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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看著滿屋子的作怪,曾道士有些傻眼兒,“看來今兒有事的不是你,是你男人哦?”就說鬼魂的事情少插手,看吧,他這主持一遭陰婚,還他媽就給訛上,沒完沒了了。
“你怎麼就知道是他啊?”容菲看這動靜也驚了一跳,看了一圈兒也沒見沈謙人。
“你以為我這鋪子是個小鬼都趕進的啊?”符咒什麼的都是小意思,一張妖懼就可以讓那玩意兒魂飛魄散,曾道士白了容菲一眼,這才對著虛空喊了一嗓子,“陣仗都擺出來了才跟我這老頭裝矜持,有意思沒意思?來都來了就進來吧。”
曾道士這話一出,立即就響起了敲門聲。
容菲見曾道士站起身還以為他這是去開門呢,卻見他走到擺放法器的櫥櫃那,從衣兜裡掏出幾道黃符,啪啪就拍在了櫥櫃上面。
剛做完這一套動作,虛掩著的房門就吱嘎一聲被風吹開了。
容菲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卻沒見到人,正納悶兒呢,耳邊就響起了沈謙的聲音。
“曾道長。”沈謙對著已經轉身走回來的曾道士點了點頭。
他這一出聲把容菲給驚訝的,這一轉頭差點沒把脖子給擰了。這丫總算是捨得露臉了!
沈謙有些無奈,“你慢點,著什麼急?”
“你不是能穿牆遁地麼,還敲什麼門啊,做作。”提心忐忑半天,總算是見到人了,容菲這會兒也顧不得給某鬼算長,只得齜牙狠瞪了他一眼。
沈謙知道她在生氣什麼,摸了摸她的頭,這才轉頭看向被他們刺激得眼角抽搐的曾道士。
“沈某今天,是專程為了曾道長外甥一事而來。”沒有彎彎繞繞,沈謙開門見山的直切主題,“你外甥生魂離體並非偶然或者命數,如果沈某判斷無誤的話,他應該是被人下了降頭,強行剝魂。”
“降頭剝魂?”
沈謙的話聽得兩人皆是一驚。
“沒錯。”沈謙點點頭道,“正常陽壽將近的人,生魂會是透明的,可你外甥的生魂卻模糊中透著一股凝實,而且我仔細觀察過了,他的生魂眉心黑氣濃郁。”
曾道士心下驚駭,“強娃子命格硬,壓根兒就不是個短命的,之前聽菲娃子說看到他的生魂我就在納悶兒呢,還以為是自己的卦失了準頭,沒想到……”話到一半,忽然狐疑道,“不過,強娃子好歹也是入了道門的,就算皮毛道行但終歸是個道家子弟,鬼怪靈物可以惡作劇他,但傷他性命應該不可能,而且這下降頭不是泰國那邊的盛行的巫術麼?再說這小子憨厚,與誰都和氣樂呵,誰能給他這麼大的深仇大恨非得置人於死地呢?”
“我想,這事兒應該是他撞邪魂體不穩才給了對方可趁之機。”說起這個,沈謙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他鬧騰萬強不過是於對方覬覦小菲的小小懲罰,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傷他性命,出了這事兒,他確實難辭其咎,“至於其他的,一時半會也鬧不明白,但我看道長外甥時限不多,當務之急是想辦法保住他性命要緊。”儘管這件事和鬼葬陣挨不上邊,但他就是覺得,兩者或許有著某種聯絡,只是那下降頭的人究竟是何種目的,一時半會兒還真鬧不明白。
曾道士臉色凝重的直點頭,這會兒也顧不上埋怨沈謙,當即就道,“我這就去妹子家看看那小子去。”既然不是陽壽盡忠,那生魂就可以送回體內,只是,既然是被人下了降頭,事情會很麻煩就是了,但好歹不是給陰司搶人逆天而為,“不過,既然那人下降頭志在強娃子的性命,那我這給他固魂續命對方肯定會暗中作梗,眼下我那些徒弟,出師的都去大城市發展,天遠地遠遠水救不了近火,身邊的,又都是些道行淺薄沒出師的半吊子……”
沈謙接下話頭,“此事因我而起,我理應出一份力,我跟道長一起去。”
本來這就沒容菲什麼事了,可耐不住她媽一個電話來,讓她早點回去,和容玥一起送趟貨,說是萬強家來人訂了個蓄水的木槽子,容爸外出送貨不在,就讓她倆用板車給拉送去。再者因為是熟人,利潤看得淺薄,要找車送,車費去了還倒貼,實在不划算,生意麼,免不了就得精打細算。
不過這都開始張羅喪事要用的木槽子了,看來這小半天功夫,萬強這情況是又惡化了。
☆、第陸4章:死馬當活馬醫
相比上午的冷清,容菲她們再次到萬家時,院壩裡已經坐滿了人。街坊四鄰,親朋好友,場面很是熱鬧,可正是這樣的熱鬧卻仿似一張無形的陰霾巨網,壓得人心情都不由沉重起來。
萬大嬸這會兒是忙得連人影都沒見到,就木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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