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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愛上了陸鬼臼,整天跑到他的身邊啾啾個不停,被陸鬼臼瞪也不跑開,反而趁著陸鬼臼修煉不能分神,跳到他頭上幫陸鬼臼梳理頭髮。
陸鬼臼在當天晚上,就對張京墨表示了他對朱焱的不滿,張京墨聽了好笑,便道:“那好吧,我讓他不要你來打擾你了。”他說著便將陸鬼臼肩膀上停著的朱焱拿了下來,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陸鬼臼一看,立馬改口,說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怕自己靈氣傷到朱焱——他可不願意看到那隻討厭的鳥站到他師父肩膀上。
張京墨道:“朱焱本就是至陽之物,你的至陽靈氣自是也會吸引他,不用擔心你的靈氣會傷到他。”他哪會看不出陸鬼臼的小心思,但他到底也沒拆穿,反而十分善解人意的為陸鬼臼救了場。
於是朱焱又心滿意足的跳回了陸鬼臼的肩膀上,它啾啾幾聲,朝著陸鬼臼臉上點了點,看那模樣的確是很喜歡陸鬼臼。
於是之後的每日,便變成了陸鬼臼和朱焱一同修煉。
就這麼一日復一日的過了下去……
大臉鹿書對陸鬼臼修煉的速度非常滿意,他也是見過許多天才的人了,但天才和天才之間也有區別,比如陸鬼臼這樣的,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誰見過一個月就將《血獄天書》入門的?反正鹿書是從未見過。
張京墨也拿到過血獄天書,但他拿到手之後便發現這書他根本沒辦法練,因為書中的內容平平無奇,乍一看過去,就是一本沒什麼用的低階法決。
如果是旁人,大概也就被騙過去了,但張京墨卻是見識過陸鬼臼修煉的人,他很快就意識到,這本書肯定有它的秘密,或許只有十絕靈脈的人,才能看出其中奧秘。
知道這本書奇妙的張京墨,自然是想盡了來探究出這本書的內容,有一世他將陸鬼臼抓來了幽洞中,逼著他讀了這本書。
陸鬼臼讀了,口中吐出的卻是張京墨根本聽不懂的字眼——至此,張京墨徹底的明白,他根本就讀不了這本書。這本書,是為十絕靈脈準備的。於是張京墨只好死了這顆心,尋找其他屬於自己的道路。
若說張京墨一點都不嫉妒陸鬼臼的運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然而他也不是那種因為嫉妒就衝昏頭腦的人,除了前幾世他因為對陸鬼臼十分忌憚,所以一劍斬了他,之後的一百二十多世裡,張京墨都和陸鬼臼都少有交集。
張京墨不是陸鬼臼的師父,陸鬼臼也不是張京墨的徒兒。
《血獄天書》已經給過了張京墨很多驚訝,但現在,張京墨驚訝的程度再次被重新整理。
陸鬼臼又突破了。
從他們進洞到先在,不過是短短三年多的時間,陸鬼臼到了煉氣期五層中期。
陸鬼臼突破的時候,張京墨也在修煉,他察覺了什麼,便睜開了眼——他看到陸鬼臼的身上,真的燃起了火焰。
這層火焰和之前靈氣溢位的靈火不同,是實實在在的火焰,它們圍繞在陸鬼臼的身邊,燒盡了陸鬼臼的衣物,更慘的是陸鬼臼的頭髮和眉毛,也沒能倖免。
張京墨看到這一幕,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想起當年他似乎也見過陸鬼臼這幅模樣,當時的他問陸鬼臼怎麼了。
陸鬼臼說:“只是不小心被丹火燒到了。”
那時的張京墨對陸鬼臼並沒有那麼關心,於是倒也沒多問。
現在,張京墨卻似乎明白了什麼,當時那個回答他問題的陸鬼臼,已經在《血獄天書》上有所突破了。
火焰逐漸變大,開始點燃附近的東西,然而陸鬼臼身旁全是泥土,沒有什麼可燃物,於是那紫色的火焰便將地面點燃了。
張京墨看到,陸鬼臼身下土地除了他坐的那一塊之外,其餘的都開始逐漸被融化,變成火紅的岩漿。
陸鬼臼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眉宇間是一派的冷漠,他沒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是陷入了一種頓悟的狀態。
火焰很快就燒到了張京墨的身邊,張京墨並不害怕,任由火焰將他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不過和陸鬼臼不同,張京墨用靈氣護住了自己的頭髮和衣物,所以並未像陸鬼臼那般狼狽。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燃燒著一朵顏色近乎於黑色的火苗。
那火苗在張京墨指尖跳躍,彷彿有了生命,張京墨凝視片刻後,輕嘆一聲:“果真比不起啊。”他輸給陸鬼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陸鬼臼突破的狀態持續了很久,周圍的毒土也受到火焰的影響越發的委頓,眼見著整片毒土都要會火焰毀於一旦,張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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