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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扔到了她的面前,語氣冷如冰霜,他說:“別裝了。”
何雁晗依舊是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樣,她道:“師父……”
張京墨道:“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何雁晗見張京墨面如冰霜,也知道自己的計劃是不能實現了,於是便收起了那副哀慼的模樣,恢復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她笑道:“師父果然厲害……”
張京墨皺起眉頭,他本以為何雁晗是被人奪舍,但看她的反應,卻又不像是被人奪舍的模樣。
張京墨道:“你想如何?”
何雁晗的眼睛在張京墨的身上轉了一圈,她道:“嘖,也不知你是如何發現的。”——明明這具屍體和她幾天前帶著的人一模一樣。
何雁晗見張京墨神色戒備,又是笑了笑,她說:“若是我沒猜錯,師父之前,是去了大陣旁邊吧。”
張京墨聞言皺起眉頭。
說到這裡,何雁晗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看向張京墨的眼神,好似在看著一個仇人,她說:“故事是真的,人也是真的,只不過阻止我見到愛人的那個人,卻是變成了師父你——”
張京墨已是猜到了何雁晗所言何意,他說:“你愛的人,是魔族的人?”
何雁晗不回答是還是不錯,她冷冷道:“我倒是也沒想到,你居然將那大陣補上了。”
張京墨從何雁晗的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其他的意思,果不其然,何雁晗的下一句話便是:“枉費我辛辛苦苦幾百年,才弄出了那麼一個洞口——你居然——”
張京墨冷冷道:“既然大陣被你破開,你為何不過去?”
何雁晗冷漠到:“過去?我為什麼要過去,魔界根本不適合人類生存,我過去不是找死麼。”
張京墨聽到這裡,已是心中極怒,他根本沒有想到,他許久未見的二弟子,竟是變成了這副模樣。
何雁晗幽幽道:“如果我沒猜錯,我的師弟,似乎是被魔物拉入魔界了?”
張京墨目光如冰。
何雁晗看見張京墨神色冰冷的模樣,輕輕笑了一聲,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她說:“看師父這副頹廢的模樣,想來也是……十分的難過,那我便行件善事,成全師父,讓您早登極樂吧。”
這話語一出,面前原本殘破不堪的屍體便直接爆開,殘肢四處濺射開來。
張京墨早已有了準備,並沒有被這殘肢暗算到,他看著何雁晗臉上猙獰的笑容,心情已是糟糕到了極點。
何雁晗卻是笑道:“師父煉丹向來都十分厲害,只是不知修為如何?”——她百年都在海外,近十年才回到這大陸之上,竟是還不知道凌虛派出了個名為陸鬼臼的天才,而那天才的師父,就是張京墨。
既然不知陸鬼臼一事,她就更不可能知道張京墨突破到了金丹後期,在她的眼裡,張京墨只是一個合格的丹師,卻絕非一個合格的修士。
張京墨若是真的還未突破,聽到徒弟這近乎嘲笑的話語,恐怕真的會生出幾分羞惱之心——就像當初他被陸鬼臼擄走囚禁起來,他在絕望之中,對自己本身也是十分的失望。如果他夠強,就不會被陸鬼臼那般的羞辱,更不至於落到那副田地。
就是這樣渴望變強的一顆心,讓張京墨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他看著面前對他尋釁的徒弟,哂笑一聲,便接下了她的攻勢。
何雁晗之所以敢生出和張京墨一較高下的心,就是看出了張京墨身負重傷——她在進屋子後,便嗅到了新鮮血液的味道,而這味道的來源,必然是在張京墨身上。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居然連傷口都無法癒合,那必然是受了重傷。
之後,何雁晗又利用那鏡子,使得張京墨浪費了大量的靈氣,又為自己添了幾分勝算——她不是第一次對戰金丹期修士了,當初她在海上,甚至利用天時地利擊殺過全盛期金丹修士,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對擊殺張京墨,如此有信心的緣故。
然而可憐她卻不知張京墨斬殺天菀一事,若是她知道,恐怕會對張京墨更加的警惕。
但現在說什麼,都已太晚,既然何雁晗敢幹出這般欺師滅祖的事,那張京墨就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這裡。
於是在觀察完何雁晗的實力,在確定她的確只不過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後,張京墨便沉了臉色,直接下了狠手。
何雁晗和張京墨對戰,起初還是遊刃有餘,但她卻驚愕的發現,張京墨的動作竟是越來越快,絲毫不像是身上有傷的人,而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張京墨身上散發出的竟是金丹後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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