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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過兩天考試,都由我送您去學校吧。”
1月10日開始便是C大研究生考試的日子,情天這次回來決定了留在C市,也決定在這邊繼續完成讀研的計劃。
情天本想說不用,她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如若不是今天送喻雁去機場,路遠沒車不方便,她也不會讓向添隨行。
可到嘴邊的“不”字還沒有說出,她忽又改了口,“好。”
向添給沐老爺子開了那麼多年的車,現在老爺子走了,他突然失去了原本的生活重心,總歸覺得每天不幹些什麼一天就好像白過了。
向添向來關心她是真,他的心思她也知曉,人到中年,無依無靠,就讓他有些事可做,打發時間吧。
看她沒拒絕,向添心情也不錯,更認真開車了。
…
車子距離沐家僅還有不到兩百米的時候,車子裡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太安靜,顯得格外清晰。
瞟了一眼控制檯上亮起的手機螢幕,向添神色有點異樣,情天看在眼裡,道:“先接吧,不著急。”
向添“哎”了一聲,車子暫時靠邊停下,趕緊接起了電話。
通話過程很簡短,當他才結束通話的時候,情天已經伸手推門下車:“添叔,你家裡有事就先趕緊回去看看,這幾步路,我自己可以走。”
剛剛的通話內容她不得而知,可從向添回覆的隻字片語中,情天知道是與他的弟弟有關。
向添感激又為難地看著已經下車去的她:“那,那二小姐您路上注意,我回去看看就回。”
“彆著急,忙好再回。”
她站在車邊對他揚起唇角。
車子就在她眼前啟動調轉了車頭,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了。
情天一個人慢慢往沐家的方向走。
向添年近五十,至今單身未婚,因為家中有一個癱瘓的弟弟。
父母過世得早,剩下他與唯一的弟弟相依為命,在他剛來沐家為沐老爺子開車不久的時候,弟弟在工地幹活被山體滑落的大石砸到背部,至此癱瘓,那時向添還不到三十,弟弟也才不過二十五。
工地老闆不認賬,後續治療的鉅額醫藥費讓向添幾乎崩潰無力。
是沐老爺子知道這事情之後資助了他弟弟所有的醫藥費,至此之後,向添對沐老爺子一直忠心耿耿。
剛才情天聽那通電話的大概內容,大抵是與向添家裡的那個弟弟有關。
獨身照顧癱瘓弟弟這麼些年,他這一生,也不容易。
…
想著事情,腳步越走越慢,情天不著急回沐家,或者說,是她不喜現在沐家的一些人和事。
就當散步吧,可就是這種慢,讓她突然覺得身後有什麼不一樣。
轉回頭,看到後面距離不遠跟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她走這麼慢,這車子也開這麼慢?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那車子卻加速從身邊駛過,遠去了。
是她想多了吧。
入了沐家門裡,走過院子,傭人驚詫於她獨自一人回來,懦著聲音道:“二小姐,三太太有交代,說您若回來了,就請您到老夫人房裡一趟。”
第38章 剛離開,卻已盼歸期
萬里晴空,飛往瑞士的航班,頭等艙中,美麗的空姐將一杯溫水送到臨窗的席位旁。
“先生,這是您要的溫水。”
空姐聲音甜美,目光看著面前的男子,臉上多了一抹嬌羞的紅。
舷窗旁坐著的男子目光並未抬起,只是伸手接過了溫水,那手骨節分明,修長好看。
他另一手依然握著畫筆,對擱在膝上的畫本塗畫著。
空姐看向畫本,發現那紙頁上是用彩色鉛筆繪出的一條首飾。
那應是一條手鍊,筆觸線條隨意,像是隨興而作,寥寥數筆卻可見功力,將手鍊優美的線條與細碎的鑽光都栩栩描繪出來,不禁讓人可以想象,如果做出實物是何等之美。
哪個女人不喜歡這些美好的飾品?
感覺到停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藺君尚抬首。
薄唇輕抿的淡漠神色足以讓人覺得深感壓力,空姐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轉身走開了。
放下手中畫本,他轉頭,舷窗之外此刻雲霧渺渺。
往來航班,置身萬里高空於他來說是常事,卻似乎,很久沒看過如今天這般晴朗的天氣。
喝了一口溫水,低首看膝上的草圖,這一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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