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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寬心裡狂叫著,我要爆料,我要爆料。他現在很想狂奔到徐遇安身邊,把這個大八卦跟他分享,他現在已經能想象到徐遇安聽到這個訊息後的嘴臉,他很有信心,他們倆能成為關注靳柏辰八卦的好基友。
見靳柏辰*調得差不多,成寬很自覺地把查到的線索循循道:“靳隊,你想得沒錯。劉堔跟鄧瑞怡的關係並不是鄧瑞怡說的第一次見,鄧瑞怡是劉堔的情人,他們在一起已經三年多了。近幾個月醫院有鄧瑞怡的看病記錄,她,懷孕了。有目擊者見到鄧瑞怡打電話哭著說不打掉小孩的,後來不知為何又去做終止妊娠手術。不過今天沒人目擊者見到他們有在一起。看來鄧瑞怡有了殺人動機和機會。”
麗秋腦海裡想起在花園裡鄧瑞怡望小孩的那種柔情和不捨,想到鍾情得知劉堔去世時的悲慼痛哭,又想到鍾情為了他跟思秋反目,越想她就覺得這個劉堔真不是個東西。
一直以前她被何家和一心一意地捧在手心,在她眼裡,男人就是要這樣對待一個深愛他的女人。
雖然她看不起這個男人,可是他還罪不至死。對於他的死,麗秋沒了之前的悲痛,反而有點慶幸,幸好鍾情沒嫁給他,不然真的毀了她的一生。這件案子是情殺案吧!玩弄感情的男人,不知他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的一天。
害死人的小習慣
靳柏辰朝著說話那邊只站著五個人,分別是徐遇安,寧鉑夫婦、服務員和陳霖。
徐遇安沒心沒肺地咧嘴笑了起來,寧鉑夫婦慌亂地躲避大家的眼光,服務員也戰戰兢兢的,到時陳霖像事不關己的樣子,淡定而又冷靜。
靳柏辰嘴邊的笑容瞬間消失,似乎從沒出現過,他冷色道:“看來殺人在你眼裡並不是多大的事兒,陳霖。”
被直呼名字的陳霖含笑道:“為什麼是我了?我連碰都沒碰過他們,酒杯又不是我遞給他的,說我是兇手,未免太兒戲了吧?難道是兇手在找替死鬼?”
陳霖的意思是說靳柏辰才是那個兇手,他以看到疑似兇手的人為藉口,插手進案子裡這點本來就挺詭異的。如果說他真的看到兇手,他大可直接告訴警察。若是他看不到,那為什麼冒著要坐牢的危險給假證供?
寧鉑側頭打量著靳柏辰,只見靳柏辰一臉正氣,聽到陳霖的話也沒惱羞成怒,一看就知道是有教養的人,在這個敏感時候,如果有人直指自己是兇手,也許他會粗口連篇罵過去。
可陳霖的懷疑也沒有錯,靳柏辰身上疑團太多,他不是警察,卻更像警察,推測案件時好像兇手上身那樣,能完美地推測兇手的作案手法和心理。這樣的人與其說很牛逼,還不如說恐怖,他要不就如兇手那樣有著同樣的心理問題,要不就是曾經嚮往過這樣的殺人手法,他像兇手,卻不是兇手,不管如何,都是那麼讓人驚悚。
如果說靳柏辰可能是兇手,可警方對他的態度明顯推翻這個猜測。寧鉑瞟向站在靳柏辰身旁的成寬。靳柏辰就如站在高處指點萬里江山的一代君王,而成寬就是他問鼎江山的一代權臣。雖然表面上並不像,可寧鉑的第六感告訴他就是這樣,雖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備的,他怎麼看也不是女人,但他從商多年,他對事情變化的嗅覺還是挺靈敏的。
妻子拉了拉他的衣袖,貼近他耳邊說:“兇手是靳先生還是陳霖?”她很相信自己老公的嗅覺,就如剛才在宴會廳門遇到迎賓的劉堔,寧鉑就跟讓她別跟劉堔接觸那麼多,他見到劉堔就有種不詳的預感,所以從踏入酒店至今,他們都與劉堔保持距離,更沒跟劉堔有肢體上的碰觸。
麗秋沒想到靳柏辰也有被當成兇手的一天,想想就好笑,堂堂刑警大隊長被當成殺人兇手,真的怎麼想怎麼好笑。
靳柏辰當然沒忽略她明亮的笑容,心中不禁感嘆,他被人冤枉她竟然袖手旁觀看笑話。被當兇手就被當兇手吧,能博得她一笑,也值得。他怎麼有種自己跟那些為博美人開心做盡傻事的昏君呢?
雖然他心裡不介意,可總是想調戲一下她。他抓起她猶如白蔥的玉指,輕輕捏幾下,低聲說:“很好笑麼?”
開頭他只是想捏兩下懲罰一下她,一碰到她滑嫩的肌膚,柔軟得恍惚沒有骨頭,竟讓他捨不得放手,一時沒忍住,又捏幾下。
麗秋頭冒黑線,這男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道貌岸然能佔她便宜。以前怎麼還覺得他雖然不拘言笑卻是一本正經的君子,現在怎麼完全不一樣呢?是他隱藏太深還是他中邪了?
調戲她一番後就要開始做事了,他可沒興趣做戲給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