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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就睡。
一直等到他的呼嚕聲重新傳來,桃姑才躺了下去,腦子裡過了遍剛才的舉動,他不會懷疑些什麼吧?畢竟自己的舉動不是正常男子該有的,桃姑不由用被子矇住了頭,下次可要緊緊牢記,自己現在是男人,不是婦人。
這樣提醒自己,桃姑漸漸睡去,當初升的太陽照在身上時候,桃姑睜開眼睛,看著那張空著的床,桃姑伸個懶腰,榛兒手裡端著盆進來,見桃姑已經醒過來,把盆放到桌上,那嘴撅的都快能掛豬肉了,桃姑還沒來得及道謝,榛兒又咚咚的出去,桃姑不由搖頭,這小姑娘,什麼都擺在臉上了。
梳洗過,榛兒手裡端著飯進來,同樣也是不發一語,把飯放在桌上,抬起那盆汙水就往外面走,桃姑連叫住她都來不及,聞到飯食的香味,頓時覺得肚子叫了起來,是一碗白粥配了一碟醃小魚,雖則簡單,這粥熬的味很足,配上這小魚更覺美味。
只有桃姑自己,哪得幾筷,已吃的乾淨,剛把碗放下,陳知隆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桃姑不由臉有些發紅,也不知道這飯食是不是兩人份的,此時自己吃的精光,害他餓著可不好。
陳知隆卻沒覺得怎樣,只是道:“楚爺好睡,方才我醒之時,見你濃睡就沒喚醒你。”桃姑摸一把臉,覺得自己現時的樣子他瞧不出異樣才道:“大爺用過飯了不曾?”
只有一張椅子,陳知隆只得坐到床上:“我已吃過了,方才出去外面走了走。”見他雖應答如常,但眉間還是有些憂慮,知道他定是又出去探路,只是這海龍寨外面看起來普通,裡面的防守嚴密,又有這懸崖做為屏障,想走可不是這麼容易。
一天又一天,日子就這樣緩慢的過,每日飯來張口,不需去想會不會生意虧本,更不用去想要不要下地做活,若不是除了到海邊時候有人跟隨,桃姑倒覺得這是她自十八歲出嫁到現在過的最安逸的日子。
不知是心緒還是什麼?桃姑的月信還是久久沒至,這讓桃姑鬆了一口氣,這時候若月信突然來了,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桃姑悠閒,陳知隆更為自在,秋老大常把他請去喝酒閒聊,他閒暇時常在寨例外走走,想是對這個寨子的防衛十分放心,秋老大也不管他,轉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桃姑見秋老大他們平日除了有人出去捕魚,就再沒大船出去打劫,初時還有些怕陳知隆,過了幾日見陳知隆其實為人隨和,有說有笑,兩人漸漸熟絡,這才把這件事拿去問陳知隆。
陳知隆只是笑道:“這商船也不是日日都能遇到的,而且出去捕魚的也要探聽下訊息。”桃姑這才瞭然,想起那日那個無人島,難道說那個島也是他們探聽的一個點?陳知隆似乎看出她的疑惑,點頭道:“那日那個島,雖有水草,但地勢平坦,又沒有漁民,倒是我疏忽了。”
桃姑聽他對海盜的事情也十分熟悉,心下更為佩服,陳知隆已經轉了話道:“你既閒了無事,那些佛朗機語也該學起來,不然等到日後再走海路,言語不通,更為難過。”
還走海路?想起佛朗機人在呂宋的事情,桃姑不由皺眉:“佛朗機人的總督既然下令驅逐中國人,難道還會讓我們再回去不成?”陳知隆又笑了:“佛朗機人不過是怕中國人聚在一起,搶了他的地盤,這才發難,等事情漸漸過去,還是會讓中國人過去交易,不然他萬里來此,真把中國人全趕了,又賺什麼呢?”
桃姑似懂非懂的點頭:“那我們能不去嗎?”陳知隆嘆氣:“走這條險路的,都有自己不得已的道理,不然誰又願背井離鄉?”
不過陳知隆轉身看她:“你若不願去,自然也可的。”桃姑剛要點頭答應,又覺得好像哪裡有古怪,只是站在那裡,什麼都沒說。
27悠閒
榛兒日日來送飯菜,打掃房屋,甚至連衣衫都拿去漿洗,桃姑除了月娘,這裡最熟的人就是她了。但榛兒和未語先笑的月娘不同,雖然慢慢的不板著臉,但就像啞巴一樣,聽不到她的任何話。
月娘倒真把他們當客人似的,常來這院落裡問他們可有別的需要,偶爾也會和他們坐下閒聊,但她事情多,常只坐下一會就有人來請走,桃姑沒有別的消遣,也只有在屋裡讀書習字,所幸他們的供給都不缺乏,筆墨紙硯都是備齊的,偶爾也央了人帶他們去海邊轉轉。
住的時日久了,桃姑發現寨中會講官話的人並不多,除了秋老大他們,會講官話的就極少了,那幾個除榛兒外偶爾會來做些粗話的男子不過會幾句打招呼的話,每日早起先去海邊一趟,回來後在屋裡讀書習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這樣的日子極逍遙,桃姑漸漸胖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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