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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命不該絕。”命不該絕?想來自己真是命不該絕,若絕了的話,當初在爹爹墳邊就該一索子吊死,偏生又遇到朱三他們,又有了這些遭遇。
確是命不該絕,這條命既是老天留著的,自然就要好好的活著,桃姑也往火裡丟了柴,聽著柴發出的噼啪聲,笑著說:“是,命不該絕就要好好活著,我現在才覺得,當初上吊才是無謂,真死了,不過就是給哥哥多賺了幾十兩銀子,別人還會笑話是不孝的媳婦,現在活著才知道,定有一日,我受的苦,要讓他十倍還了。”
陳知隆看著桃姑說話時候,眼裡跳動的火光,微微點頭,周圍又安靜下來,好像雨也停了,說了這麼些時候,桃姑覺得又困了,陳知隆站起身道:“你在這裡面睡吧,我還是到門口去。”
門口?雖說雨停了,但總是十一月的天,又剛下過雨,風一吹還是有些寒意,桃姑忙道:“這裡有火,你還是睡在這裡吧,剛淋過雨,萬一惹上風寒,又沒有個醫生可不成。”
陳知隆的眉頭又皺起了,桃姑覺得自己說的話實在是無恥,但死裡逃生之後,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想到這,她抬起頭坦然的看著陳知隆,陳知隆想起自己原先的打算,開口道:“罷了,你的名節既全毀在我手裡,我總要娶了你以全你的名節。”
什麼?桃姑不相信的瞪大眼睛看著他,雖說他說的話的確是個應該負責的男子所說,但桃姑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名節全毀?這是荒島,只要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沒人知道的話,又談什麼名節不名節?
34病來
陳知隆說完也不等桃姑有什麼回應,就走到火堆的另一邊,抱過窩棚裡原有的幾根竹竿,脫下外衫鋪到竹竿上面睡了起來,很快就傳來打鼾的聲音,桃姑愣在那裡,許久之後走了陳知隆身邊想把他推醒,可是看著他睡的那麼香,又有些不忍心,自己好歹還睡了兩覺,他可是一直沒有歇息。
想到這裡,桃姑又坐到他身邊,雙手抱膝看著他,看著他滿臉的大鬍子,桃姑不由皺眉,也不知道他颳了鬍子是什麼樣子?
其實嫁給他也不算不好,可是用這種理由,這種時候,桃姑不由嘆氣,簡直就是趁人之危的事情,他既要做君子,難道自己就安心做小人嗎?
陳知隆打了個激靈醒過來,對上桃姑的眼睛,陳知隆不由笑了:“你難道不困嗎?為什麼還不睡?”桃姑見他醒來,深吸一口氣道:“大爺方才好情,我並不能領。”
這倒奇了?陳知隆眉頭皺起,世間女子,都以名節為重,為什麼眼前這個,和別人會有不同,見陳知隆不說話,桃姑繼續道:“大爺自然以桃姑名節著想,然桃姑是嫁過一次的人。”
陳知隆那句,我並不會嫌棄你是再嫁之身還沒說出來,桃姑後面的說的話就讓他再說不出旁的,桃姑只是看著窩棚外面:“原本一直以為,做夫妻的,不過是床上夫妻,床下君子,誰知此次走了一遭,才知道世間男女並不似我想的那樣,也有劉夫人王老爺這樣的夫妻,我雖無才無貌,卻也不是原先那個鄉間混沌女子,大爺好意,自然不敢領。”
桃姑一口氣說完,還帶有微微的喘息,陳知隆眼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這話後面的意味很明顯,不是原先那個鄉間女子,自然也不會為什麼名節許嫁自己,更不會?陳知隆黯然一笑,到是自己看錯了她,以為娶了她,能讓她安心,可是誰知道這樣的安心她並不稀罕。
兩人相對無言,過了很久陳知隆才重新躺下:“睡吧,夜還長呢。”夜的確還長,桃姑看一眼窩棚外面,雨雖然停了,但還是黑糊糊的,看來夜不短,她躺回到原先躺著的地方,這是一塊床板,雖說沒有褥子等物,但比起陳知隆睡的地方又要好很多。
隔著火光,桃姑看向陳知隆,拒絕了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後悔,陳家是鄰縣首富,做了他的妻子,讓裘家沒有活路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看過了那麼多的風景,再做一個循規蹈矩的後院婦人,已不是現在的桃姑肯做的事情。
夜雖然長,但還是會過去,桃姑睜開眼的時候,火堆已經熄滅了,她曲起一肘預備坐起來,對面睡著的陳知隆還是動也沒動,沒想到他睡的這麼香,桃姑不忍打擾他,悄悄的理了衣服出去。
這窩棚是建在崖上,正對著大海,昨日波濤洶湧的大海今天平靜很多,桃姑舉目望去,看見那條小船還停在那裡,並沒有被浪衝走,這個發現讓桃姑驚喜不已,有船,再在這島上找些吃的,灌滿了水,不就可以離開這裡?
桃姑也顧不上再看四周的景緻,衝進窩棚想把這個訊息告訴陳知隆,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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