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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獨女,我不信你敢動她!”
聞言,譚以琛笑了,他慢條斯理的脫下了手上黑色的皮手套 ; 然後把手往後一伸。
站在他身後的貪狼立刻會意 ; 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 ; 遞到了譚以琛手上。
譚以琛結果匕首,靈活的把玩著:“你要試試嗎?”
說著,他走到林婉月跟前,把匕首鋒利的刀刃抵到了林婉月已經微微鼓起的肚皮上,笑得陰冷:“說來這好像是你唯一的種兒……我對你還算不錯吧?能讓你在上路前見你兒子一面。”
鄒北城猛然睜大了眼睛 ; 眸底滿是震驚。
“你……你說什麼?”他的聲音不受控制的開始發顫,呼吸也逐漸變沉重了:“兒……兒子?婉月懷的是個男孩兒?”
他不是個好老公 ; 妻子懷孕這麼久 ; 他從未帶她去做過產檢 ; 也沒關心過孩子的性別 ; 而是被一個名叫“喬遠黛”的狐狸精蠱惑了心智,竟腦子發昏要在妻子臨盆前跟她離婚!
可此刻的感動也是真實的,他的眼眶已經開始犯溼,被子彈射中都不曾掉過一滴眼淚的他,此刻竟隱約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有兒子了!
他……他要當爸爸了!
有一個小生命,在他妻子的肚子裡逐漸成形,那是他的孩子 ; 他身上留著他的血,他的生命雖已走到盡頭 ; 可這孩子……這孩子的生命才剛剛開始。
鄒北城眸底的悸動卻沒能讓譚以琛心軟 ; 譚以琛握著刀,動作輕柔的用刀刃劃破了林婉月肚皮上的衣服 ; 削薄的唇,勾著殘忍的笑:“別急嘛 ; 我給嫂子做完‘剖腹產’,你自然就知道她懷的究竟是男還是女了。”
言罷 ; 他加大了按刀的力度,林婉月雪白的肚皮上,逐漸出現一條血痕。
“啊——”林婉月哪裡見過這仗勢,當即便嚇得慘叫連連,其實譚以琛那一道刺的並不深,只傷到了她的表皮,根本不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造成影響,她慘叫的卻像那匕首已經扎進她子宮了一般:“不要……不要……老公救我!救我們的孩子!他是個男孩兒……是男孩兒啊!”
林婉月的慘叫聲也嚇到了鄒北城,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鄒北城,這次終於慌了。
他一把揪起癱倒在他腳邊 ; 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的鬱可可,動作粗魯的把塞在鬱可可嘴裡的那把槍拔了出來 ; 抵到了鬱可可的腦袋上。
“譚以琛,你他媽的再敢動婉月一下 ; 我就斃了這姓鬱的這臭婊子!”鄒北城咬著牙,聲嘶力竭的衝譚以琛喊道。
譚以琛握著匕首的手頓了一下,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都給我閉上眼睛!”他目光冷冽的瞪了眼站在他身後的地痞流氓們 ; 表情說不出的��恕�
鬱可可現在的模樣很狼狽……相當的狼狽。
她沒穿褲子,身下塞著一把沾滿了鮮血的手槍,那槍顯然是強塞進去的,撐破了她稚嫩的下體 ; 鮮血順著她的雙腿還有塞在她身體裡的手槍流了下來 ; 乍一看去 ; 觸目驚心。
下半身已經夠慘了,可跟上半身比,其實算是好的。
她的上衣已被撕毀 ; 歪歪扭扭的掛在身上 ; 臉上 ; 脖子上全是鮮血,額頭破了好一大塊,鮮血還在不斷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滴落……
譚以琛捏緊了拳頭,恨不得直接把手裡的匕首插進林婉月的肚子裡,把鄒北城唯一的孩子活生生的挖出來 ; 讓鄒北城也嚐嚐撕心裂肺的感覺。
可他不能 ; 他心愛的女人還在鄒北城手裡 ; 他得用林婉月肚子裡的孩子去跟鄒北城換他的心上人。
“放了可可。”譚以琛扭頭看向鄒北城 ; 壓著脾氣跟他談判道:“我答應你不會碰林婉月一根頭髮。”
鄒北城嗤笑一聲:“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垂下眼簾 ; 意味深長的瞥了眼鬱可可身下塞著的手槍,很明顯,他也知道這把槍惹毛了譚以琛。
盛怒的譚以琛是很可怕的,鄒北城百分百確定當他釋放鬱可可後,譚以琛會毫不客氣的拋開林婉月的肚子,把他唯一的孩子挖出來給他看。
“你帶來的人全是二流子。”鄒北城一陣見血的指出:“你就算當著他們的面兒把我和婉月活剝了也沒人會揭發你……即便有人揭發你 ; 也沒人會信他們的證詞……譚以琛,你的保證分文不值。”
譚以琛面色更加陰沉,周身煞氣沖天:“那你想怎樣?”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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