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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
我在想,我懷孕的時候,陳年有沒有這樣扶過我來著?
不知道為什麼會想這個問題,扶過怎樣?沒扶過又怎樣?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糾結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可是明知道沒意義,我卻還是會去想?或許如果陳年也像扶那個大肚婆一樣扶過我,我心裡就會平衡一些?
浴室門被推開,該死,我又忘了反鎖門了,這真是一個壞習慣。
安明繫著圍腰,像旗杆一樣杵在我浴缸面前,裝模作樣的扭過頭,“唉呀,裸著呢?非禮勿視啊,我不看,我不看。”
嘴上說不看,眼睛卻瞄向浴缸,我趕緊將翻過身,將腿並起。
“人家在洗澡,你跑進來幹什麼?你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我喝道。
安明竟然討厭地大笑:“禮儀?洗澡有什麼禮儀?我懂得很多的禮儀規範,可從來沒聽說過洗澡的禮儀,你如果不想在洗澡的時候有人進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將門反鎖,難道這還要我教你?”
我竟無言以對。他說的確實沒錯。
“那你也應該先敲敲門是不是?這樣直接闖進來,算個什麼事?”我怒道。
“這是我家,難道我進入任何一個房間還需要辦通行證?既然你沒鎖門,我自然就進來了。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小心了。”安明不屑地說。
我心情本來就不太好,懶得和他吵。閉上了眼睛。
“我其實是想告訴你,牛排醃好了,我準備開工了,你吃幾成熟的?我又沒看你,你也沒什麼損失,就算了吧,不要生氣了。”
安明蹲下身子誆我,我趕緊雙手捂在胸前。雖然不止一次有床弟之歡。
但要在他的面前若無其事地裸露,我還是辦不到。
“說話呀,還生氣呢?你要怎樣才肯消氣?這樣吧,你打我兩下消氣,好不好?”安明將臉伸了過來。
我一把推過去,“走開,誰稀罕打你。”
“那這樣吧,我把你的這洗澡水喝上兩口,你就不生氣了,好不好?”安明說。
說完頭就真的向浴缸裡伸來,我知道他不會喝,就冷冷地看著,心想看你表演。
“我真的喝了啊?”安明說。
“喝呀,別客氣,水有很多,我不會擔心你喝完了。”我板著臉說。
“你真大方,那我喝了?”
“趕緊喝!”我說。
“算了,喝了你沒水洗澡了。還是罷了。”安明痞笑著站了起來。
我一把扯住他,“你倒上是喝呀,裝什麼蒜?”
安明大笑,“你還來勁了是不是?”說完伸手進入浴缸,將我從浴缸裡撈了出來,水淋淋地抱著就往外面走去。
我不斷掙扎,“你幹什麼?神經病!”
“誰讓你不依不饒來著?我現在就把你抱到廚房裡去煎了,你自己說,你要幾分熟?”安明笑道。
“你放我回去,我還沒洗乾淨呢。”我叫道。
他趁機摸了我幾下,這才又將我放回浴缸。本來陰霾的心表情忽然就好了許多。我很快洗完,穿上衣服,來到廚房。
安明正在廚房忙碌著,空氣中迷漫著一股牛排的香味。
我忽然心裡感到一種久違的溫暖。主動從背後抱住了他。
他扭過頭,“怎麼了?被我的美食所誘惑,主動投懷送抱了?”
本來好好的,被他這一句‘主動投懷送抱’又說得我有些尷尬。
“你就一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主,你這樣的臭流氓竟然會做西餐,真是稀奇了。”我嗔道。
“其實我擅長的不是做西餐了。”安明說。
“那你擅長做什麼?”我問。
安明的嘴角泛起奸笑:“愛。”
“什麼?”我馬上聯絡起前面的做字,頓時紅了臉,一拳就擂了過去。
“君子動口不動手,說就說唄,誰讓你動手了?我這正做飯呢。別鬧!”安明叫道。
“誰讓你耍流氓來著?我又不是君子,下次你動口,我就動手。”我說。
“那你豈不是比我更性急?我只是動嘴,你就要開始動手了?”安明又把話題繞了回去。
我知道說不過他,他的痞話一籮筐也裝不完。
我就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他忙來忙去。對於西餐我真是一點也不懂,也幫不上忙。就看著他忙,我恍惚間就感覺到一種叫幸福的東西正瀰漫開來。
“你傻愣著幹嘛?快去鋪桌布,點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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