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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青蛙們再重新遭遇一次,看有沒有漏網之魚讓她捕獲。
第二就是她現在混成高階白領,還是留洋大海龜,自然是有資本炫耀,所以她不肯錯過這樣一個可以顯擺的機會。
我把這想法告訴胡芮後,被她罵成狗。
說我氣量狹小心理變態兼深層次自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說既然我如此討厭,她就更要我陪著去參加同學會,讓以前那些個暗戀我的小夥伴們看一下他們的公主如何成功地淪落為一個離婚棄婦。
我反擊說離婚倒是事實,棄婦卻也未必。誰棄誰也不好說。她罵我是自我安慰,還說不管我週末有什麼樣的約會,都一定要推掉,不然她和我絕交。
我倒也不相信她會和我絕交,但生氣那是肯定的了。我和她又是姐妹又是同事,我真心不想讓她生我的氣。
於是我告訴了安明我要參加同學聚會的事,說去他家拜訪他父母往後推遲一下。
沒想到安明怒了,他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袁小暖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同學聚會那就是去和一些看起來熟悉實質卻陌生的男女一起吃喝鬼混,但見父母那是和兩個看起來陌生實質卻即將熟悉的老人一起共享天倫,你說哪個更重要?”
這個問題看起來並不難回答,我果斷回答說好像第二個要重要一些。
但指著我鼻子的手卻還是不斷移開:“那就對了,看來你腦子進水還不是進得特別厲害,還有得救,所以你的選擇是?”
“去參加同學聚會。”我無辜地說。
安明張開手掌作要掐死的樣子,“袁小暖你的腦子進水是不是進到需要抽水機的程度?你明明知道去見我父母更為重要,那為什麼還要選擇去參加同學聚會?”
“我要陪胡芮去,理由有如下幾點,一是我和她是死黨,她一再要求我陪她去,如果我不去,她要和我絕交,如果她一但絕交,那勢必影響兩個部門之間的合作。以後我也會失去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死黨。第二……”
“打住!這是什麼破理由?她威脅一下你你就答應陪她去?那我如果說你不去我家,我就和你絕交,你會如何選擇?”
我不管安明的話,繼續說道:“第二,我已經答應了那些老同學會去參加,他們可以讓我回憶起以前的一些快樂時光,那是爸爸在還世時的快樂時光,那些記憶很重要,我希望能夠重溫。”
安明還是指著我的鼻子:“你繼續。”
“第三,如果我去參加一個聚會你都不支援我,那你是干涉我的人權,你不尊重我。我們可以週六參加聚會,週日去你家,並不衝突,只是延遲了一天而已,如果這你都不能同意,那說明你不疼我。一點也不顧我的感受,我會很傷心很難過很失望很……”
“打住!我讓你去,你別給人壓大帽子了,再壓我這脖子要被壓斷了。”安明說。
我心裡暗笑,這招果然管用,以後就這樣幹了。
“不過,我有條件,我要和你一起去。”安明得意地說,那樣子似乎在說小樣,你以為你能討得了便宜?
我斷然拒絕:“這不可能!那樣的聚會是不許帶家屬的,你不能去。”
“我不是你家屬,我是你男朋友。或者說是未婚夫,或者說是準老公。”安明說。
“這還不是家屬?這就是家屬!除了同學以外的都家屬,大家說好了的,當天連孩子都不能帶,更別說家屬了。”我大義凜然地說。
“孩子都不能帶?那不是擺明是要去廝混了?那我更得去了,我得看著你,萬一你來個什麼同桌的你,非要把你的長髮盤起,那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安明怒道。
“放心吧,這樣的事不會發生。因為有胡芮在旁邊看著,再說了,我都有了你這麼貌似潘安才高八斗的準老公,我這法眼裡還能入得了別人嗎?”我趕緊給他戴高帽。
“那也不行,人生總是充滿意外,如果你不同意我去,那我就不許你去。”
“安明你這是鐵了心的要侵犯人權?我這還沒過門呢,你就剝奪我的自由?那以後我真要嫁了,那還不得被你鎖在籠子裡永遠翻不了身?”我大聲說。
“我哪裡侵犯你的人權了?我沒說不讓你去,我只是要陪著你去!明天週末我又不上班,你自個兒去玩了,那一個人怎麼辦?冷冷清清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安明見強勢沒用,馬上改成慣用的耍賴嘴臉,裝起了可憐。這種爛招真是讓人又氣又好笑。
“你這麼大個人你還找不到地方玩?不行你就在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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