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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輕微羞恥感的刺激,雖然我嘴上不願意承認,但我心裡知道,自己非常的喜歡這種感覺。
因為太介意世俗的評價,所以不得不放棄自己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當有機會偷偷地得到這些東西時,那種愉悅感是加倍的,讓人慾罷不能,那是一種墮落的歡愉。
但這種歡愉過後,接下來的就是後悔。也或許並不是真正的後悔,只是因為我們要重新面對現實,所以才要裝出後悔的樣子,欺騙別人,也欺騙自己。
第36章 必須要紀念
我再次從浴室出來時,他舉著手機,對著我拍了一張照片。
“你幹什麼?”我一下子急了。
“你那麼緊張幹嘛,我就是想留個紀念,這一晚必須要紀念。”他笑著說。
燈光下他赤著的上身肌肉結實,有性感的線條,眼睛裡卻有一些我讀不懂的東西。
“你不會是想把這照片給別人看吧?”我緊張地說。
“你是不是在想,我會把你的浴袍照用來要脅你?然後整出一個豔門門之類的來?”他笑著問。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沒有必要這樣做,我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已婚婦女,他是那種典型的鑽石王老五,我沒什麼值得讓他要脅的。真是要脅,那也應該是我要脅他才對。
我在另一張床上躺下,背過身不看他。他卻又爬了過來。用手圈住我的腰,偏過頭來輕輕地吻我。
“你難道是第一次玩一夜?”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原來他真的把我看成水性揚花的女人了。以後他看我的眼光肯定就更加鄙視,我本來就欠著他的錢,或許他還會認為我就是故意要和他睡,然後想辦法抵那些債呢。
我真是不該喝那麼多的酒,這樣稀裡糊塗地就和別的男人睡了,我現在還沒離婚,要是讓陳年家的人知道了,那我這名聲可就臭了,陳年肯定會直接起訴要我和他離婚,而且以我出軌為名拒絕分給我任何的財產。
想到這裡,我又急又慚愧又後悔,眼淚竟然掉下來了。也或許我本身並沒有那麼難過,就只是覺得自己以後的處境會更加艱難,所以掉了眼淚。
他正在吻我,發現我眼淚下來了,他就放開了我,“睡都睡了,現在哭有什麼用?難道要我給你辦個假的烈女證?那邊天橋下辦假證的人多的是,你要需要,我明天給你辦就是,以後你就可以持證上崗了。”
我現在難過得要死,他竟然還有閒心調侃我,我一腳就給他蹬了過去。
但距離實在隔得近,我的攻擊對他沒有任何的傷害,反而讓他趁機夾住了我的腳,兩隻大長腿像鉗一樣夾住了我,無論我如何努力掙扎,都掙不出來。反而累得我一身汗。
這一掙一夾之間,氣氛又被弄得曖昧起來。他伸手將我摟進懷裡,又開始啃,動作越來越重,我又開始自暴自棄地出了聲。
…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了,在安明還在矇頭大睡的時候,我就逃離了酒店。
來到營業廳,這才記起正好我輪休,今天根本不用上班,於是只好坐車回家,我現在回的家,那當然都是繼父和媽媽的家。
繼父去找人下棋了,只有媽媽一個人在家。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你看什麼?我是你女兒,你用得著這麼仔細地看我嗎?難道不認得了?”我沒好氣地說。
“我女兒今非昔比,我確實是有點認不出來了。”
“你發什麼瘋,我怎麼就今非昔比了?”
“昨天晚上,你和安老闆是不是……嗯?”媽媽終於問出了她最想問的事。
第37章 身份不同
“你瞎想什麼呢,我昨天晚上就和他吃了一餐飯,然後我就去胡芮家睡了。”我說。
胡芮是我初中到大學的同學,也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死黨,只是大學畢業後她選擇出國深造,而我選擇嫁人過起了安穩日子。
回來後她成為了精英,而我成了棄婦。
在我困難的時候,我也曾想到過找她,但最後我放棄了。因為我不想讓她看我可憐的樣子,她肯定會嘲笑得我體無完膚,因為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嘴上留情的人。
現在情急之下,我這才把她搬出來應付一下老媽。我和胡芮以前也經常在對方家過夜,所以我認為老媽會相信。
沒想到我剛說出口,老媽就冷笑起來:“是嗎?”
我心裡一慌,“本來就是,你別疑神疑鬼的。”
“那你脖子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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