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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有安明在,所以不敢開口,現在知道你們分開了,我才肯說出來。”魏松說。
說著他又要來拉我的手,我再次用力地甩,這一次是真把針給撥出來了。我乘機摁了床頭的呼叫鍵。
護士很快趕到,說你們在搞什麼,這麼大個人輸液的時候還不知道安份一點?
我說對不起,我有些煩躁。
護士看了看魏松,可能沒見過麼俊的男人,在給我扎針的時候,竟然嚴重扎歪了,疼得我心裡問候她親戚一句。
重新紮好針後我蓋上了被子,矇頭而睡,我不想再和魏松說那些喜歡我之類的話題。
“小暖,就算你不接受我,那你也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我將頭蒙在被子裡裝睡著,懶得答應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他又自言自語說了幾句,見我不理,說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回頭再來看你。
我聽他走遠了,這才將頭從被子裡伸出來,呼了幾大口氣。
或許有人喜歡那是好事,但我總覺得這事怪怪的。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還行,但肯定不是絕色美女,能讓魏松一見鍾情,那更是扯淡。又不是十七八歲青蔥少年,怎麼可能會對我這個離婚婦女一見鍾情?真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就算是信,我也不可能接受他,不管是因為安明還是因為胡芮,我和魏松都不太可能。雖然魏松的確是個長得很俊的男人。
魏松走了之後,我用袁小剛給我的電話打給袁隆輝,向他詢問廠裡的情況,他說廠裡情況穩定,損失並不是很大,不會影響到收假後的正常生產。
我又問他那個救我出來的工人有沒有找到,他說沒有,當時現場太亂,那個人好像戴著口罩,大家也沒怎麼看清他的樣子,找遍了附近的醫院和診所,都沒找到人。
我心裡更加的奇怪,心想如果這人是廠裡的工人,他救了我,那應該也算是大功一件,不說要求要獎金,那至少也應該讓廠裡負擔起醫藥費什麼的吧?怎麼就自己消失了?這事實在詭異得很,於情於理都完全說不通。
我說那你在工人中查一下,看能不能查出是哪位工人失蹤了,把名單查一下應該不難查出來。袁隆輝說已經查過了,留守在廠裡的工作都作過登記,並沒有人失蹤,全都還在。
我說要這麼說的話,那這人不是廠裡的工人了,那他怎麼會在廠裡出現並且救了我?袁隆輝說因為春節期間工人走了不少,部份崗位缺人,廠裡有在外在招了部份臨時工,也有可能是臨時工裡的人。
在溫城招臨時工倒也是很正常的事,缺工人的時候很多廠子都會到市場上招臨時工作來用,工價相對高一點,但可以應急,而且工資日結,不用承擔宿舍或其他費用。
要是一個臨時工救了我,然後又自己悄沒聲息地走了,那這人要麼傻,要麼就是人格實在是太過高尚了。我得想辦法找到他,怎麼說也應該給人家一點補償才是。
然後直到我出院,也沒有找到那個救我的人。他
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有兩個工人曾自稱是他們救了我,結果被其他的同事證明不是他們。
這個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人家真正救了人的悶聲消失,沒救人的卻冒出來假冒想領獎金。
出院後回到廠裡,還沒收假,廠裡的工人要麼聚在宿舍裡賭小錢,要麼就結隊逛街去了。廠裡冷冷清清的。警察已經解除了對現場的封鎖,再次看到火災現場的狼藉,想起那天晚上的驚魂一刻,我依然心有餘悸。
因為留下的工人多,食堂裡倒也正常做飯,食堂的師傅特意為我做了芹菜牛內餡的餃子,說吃完餃子,一年就順順利利大吉大利了,味道還行,主要還是師傅的心意,很是感動。不過我心裡有些納悶,他是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芹菜牛肉餡的餃子?
見廠裡沒事,我覺得待著也無聊,而且那個害我的人還沒查出來,總感覺危險還沒有完全消除。
於是我開車離開廠裡,頭部還有些不適,但我還是堅持自己開車,廠裡的司機全都放假了,把人給召回來開車也不好,再說平日裡也習慣自己開車,想走就走,更為方便。
回了城裡,我先去了趟刑警隊,想打聽一下案子有沒有什麼進展。
警察告訴我說,技術部門的工作人員出去旅遊了,還沒有回來,案子暫時沒什麼進展,不過他們去找過安明瞭,排除了他的是嫌犯的可能。
我一聽就有些急,“我都說了他不可能,你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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