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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有了事,竟然想著來找,你讓我噁心!”
我掙脫了他,向停車場走去。
陳年跟在後面還想繼續糾纏我,我讓他站住,不然我馬上報警。他也只好悻悻地著在那裡不敢動。
回去的路上,我心裡一直覺得堵慌。從陳年的表情來看,那個阿紫出了問題應該是真的。陳年再怎麼畜生,相信他也不會咒自己的孩子沒了。而且周紅也確實是那種作風,一但孩子沒了,她肯定是不會再出錢的。
可是如果一條生命就這樣真的沒了,我也覺得太過殘忍。
我想了雷蕾,她和阿紫是好朋友,如果阿紫真是生命垂危,她應該會知道才對。
於是我打了電話給她,她說她在睡覺呢,我問我什麼事。我說你知不知道阿紫好像難產了,而且情況很不好。你有沒有聽到訊息?
她說她也是剛出來,還沒和阿紫聯絡過,還沒有聽說此事。
我讓她馬上聯絡一下,看是不是真有其事。我倒也不準備拿出錢給阿紫治病。不是我心狠,只是我本身也沒多少錢,再說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陳年的女人,憑什麼讓我出錢?
但我可以做的一件事就是,如果確定阿紫真的生病住院沒人出錢,我可以打媒體熱線爆料,讓媒體關注這事,或許還能驚動相關部門,嚇一下週紅,逼她拿出錢來。
過了一會雷蕾打了過來,說她聯絡不上阿紫,那個座機號碼打過去沒有人接聽。問了其他姐妹,她們都說很長時間沒有和阿紫取得聯絡了。
於是我給了她陳年的號碼,我說阿紫就是和這個人在一起,你就說你是阿紫的姐姐,問他阿紫怎樣了,如果他說阿紫生病了,你過去一趟,看看什麼情況,住在哪家醫院幾號病房,到時你告訴我。
她問我說為什麼突然這麼關心阿紫的事?我說沒什麼,你先打聽清楚再說。
又過了約半小時,她打電話過來說,那個男的告訴她,阿紫確實在住院,讓她過去看看。
我回到家洗完澡出來後,雷蕾又打了電話過來,說阿紫真的出事了,好像是說有什麼病,本來醫生就不同意她繼續懷孩子,但她堅持要懷,最後孩子沒保住,大人也快不行了。現在要請專家來會診,而且要用很貴的藥,陳年已經沒錢了。在雷蕾出現後,陳年就藉機走了,然後手機就關機,看樣了是準備把人丟給雷蕾不管了。
我恨得牙根癢癢,這家人就是這樣。和當初對付我的方法幾乎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當時我還好,而現在人家快要不行了,他們竟然也能狠下心來不管。
我問雷蕾怎麼辦,她說還能怎麼辦,她還有點存款,只有先取出來交了救人命,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一條命,不能不管。
我說你不要自己花錢,你先打本地媒體電視臺新聞熱線,然後再報警,然後我把周紅家的地址給了她,說不管是記者還是警察來了,你就把這個地址給他們,讓他們去找這家人要錢付醫藥費,馬上就做。
她說好,馬上就按我說的辦。
晚上我正要睡覺的時候,她又打了電話過來,說記者和警察一起找到了那家人,那個男的已經來交錢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雖然不關我的事,但我也不想那個女的真的沒了。那樣會讓我也有心理陰影。
…
廠裡開始慢慢地忙了起來,經過制度的改革和一些細節的處理,廠裡漸漸有了起色,次品也越來越少,原材料的應用也比原來提高了很多,各方面綜合起來,自我接管廠子以來,成本節約了百分三左右。
這看起並不是很大數字,但一個月下來,節約的錢卻不是一個小數,在產品售價不變的前提下,節約出來的百分之三,那可就直接變能變成利潤。都是真金白銀。
我把節約出來的資金拿出一部份給所有的工人加了工資,鼓勵他們繼續節約成本,並且提出提高效率的建議,只要建議被廠裡採納,會根據建議所產生的作用大小發給獎金。工人們的積極性提高以後,整個廠裡面貌就都變好了。
袁小剛在銷售部門也非常的賣力,每天跟著老銷售們學經驗。他說原來搞銷售並不難,不過就是要臉皮厚,經得起挫折,和泡妞是一個道理,要敢於開口去泡,至於泡得到泡不到,那沒關係,泡了十個,總會成功一個,只要成功一個,老婆孩子熱坑頭就有了。
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總結我自然是嗤之以鼻,不過看他努力的樣子,我倒也是很欣慰。問他為什麼突然就變乖了。他說主要還是因為他家的保寶,保寶家家境不錯,他要是一輩子當混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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