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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生的是什麼病?很嚴重嗎?”松野一見我們,就著急地問。
“我們也不知道呢,夫人一直不許別人來探視,我們也沒見著。”安明說。
“你們不都是她的人嗎,連你們也不知道她患的什麼病?這怎麼可能?”松野說。
“二少爺你還是她親弟弟呢,你都不知道,我們怎麼會知道?”錦笙笑著說。
“看來我這個姐姐真是越來越神秘了,什麼情況都不讓人知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吧?”松野自言自語地說。
“她規定了時間的,一定要等到六點我們才能進去呢,是什麼情況,我們很快就能知道了。”安明說。
“安明兄怎麼看這件事?你認為我姐姐是真的生病了。還是有什麼想法?”松野說。
安明立刻裝糊塗,“應該是真的生病了吧,可能還病得不輕,不然她也不會不讓人進入醫院,希望夫人平安才好。”
松野笑了笑,“這恐怕不是安明兄的真心話吧?”
——
安明也笑,反問:“那二少爺認為我的真心話應該是什麼?”
“安明兄心深如海,我哪裡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根本就看不透。”松野說。
安明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這時楚原從醫院裡出來,說可以進去看代子了。
快進醫院的時候,有人攔在過道里搜身,不許人帶武器進去。松野的倉也被下了。
這讓我們心裡都蒙上陰影,明明是來看病的,卻搞得這得這麼嚴肅,這是搞什麼?
進了病房,代子躺在床上,手上卻沒有掛水,而且頭髮打理得很整齊,看想來並不像是病人的樣子,而且臉上好像還有難得的喜氣。
我和安明相互看了一眼,心裡更加的疑惑,覺得今天這件事的確是很不同尋常。
代子示意楚原扶她起來:“我身體突然不好,讓各位擔心,謝謝你們來看我。莞香呢?她怎麼沒來?”
聽這話的意思,她也通知了莞香來探病,只是莞香沒有到而已。人生病時都想看到自己在意的人在身邊,並沒有人希望看到自己的仇人在身邊,而代子似乎是恰恰相反,她和莞香一向不合,現在她生病了,竟然想到的是莞香沒來探病。
“大姐哪裡不舒服?”松野問。
“醫生說的那些專業名詞我也不太會說,我身體一直不好,毛病不斷,主要還是心裡的問題,都說心病要用心藥醫啊。”代子說。
“我們是夫人的手下,夫人如果有什麼事,儘管讓我們去做,不用憋在心裡。”安明說。
“我的心病你們應該是知道的,我是長野家的長女,本來應該為家族負起更多的責任,可我偏偏又身有殘疾,主是因為有這身殘疾,諸事不順,處處受人壓制,受人欺凌。”代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這真是所謂的睜眼說瞎話,顛倒黑白了,代子身有殘疾不假,可要說是她處處受人壓制,處處受人欺凌,那簡直就是說反了,從來只有她壓制別人,只有她欺凌別人,誰能壓制她?
而她現在說這些,那又是什麼意思?肯定不會是隨口說說而已。她到底想表達什麼?
病房裡很安靜,因為她是病人,所以也沒有人因為她的話而提出異議,但也沒有人贊同,都聽出她話裡有話,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代子見沒人接嘴,於是自己接著說:“所以我一直在想,我就安心地輔助家裡其他人為家族做事就好,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安分守己,從沒有有什麼越距行為。”
還是沒有人說話,代子嘮嘮叨叨說了這麼說,好像是在為她自己的過去作個總結,但又好像不是,她對自己的評價很高,把自己說得很規距很無奈的樣子。但事實上她到底有多囂張,所有人都清楚。
“我只是想安份地做人,可是就有人偏不讓我痛快,我有什麼辦法?先是花玲背叛我,那可是我親女兒啊,她竟然都背叛我,想讓我死,她要是沒有人挑撥,她能那樣做嗎?後來又是渡邊,我可是他親姐姐啊,他竟然也想我死。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我是殘疾人,他們認為我沒有能力和他們對抗,所以他們才如此放肆地攻擊我。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可憐人,經過這兩件事後,我更加的缺乏安全感,我感覺自己隨時都會陷入家族爭鬥的黑洞之中,而且最後被害的人肯定是我。”
聽到這裡,大家好像已經明白代子為什麼要說這些話了。只是還不太確定而已。
“姐姐放心,家族爭鬥,以後就不會再有了,我們可以好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