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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知道啦!”
聽見張舒君的回答,張舒婷滿意地點了點頭,可是她又轉過頭,看向石林。這回石林學乖了,在張舒婷還沒教訓之前,他就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一攤,一副‘我什麼都沒說’地樣子。
“你,不準在一旁說風涼話。如果實在閒得慌,就進來幫忙!”張舒婷看著石林說道。
“你放心,助人為樂,是我一貫的美德!”石林聽見後說道,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卻不見他動:方,依然像個大爺一樣坐在廚房外,悠閒自得地看著內的兩個女人,很有地主老財地氣派。
因為張舒婷的突然嚴肅,使原來一觸即發、劍拔弩張的戰爭氣氛,一下子被壓制住了,手中拿著不鏽鋼菜刀的張舒君老實了,石林也……相對來說老實了一些。
張舒婷正在教張舒君切功,也就是怎樣切肉。不知道是張舒婷早有教張舒君廚藝的打
是張舒婷為了讓張舒君能夠在這裡吃飯而特意討好石‘肉菜’挺豐富的,牛肉、豬肉還有雞肉,不知道好像他們三人能夠吃多少似地。
“牛肉質老,筋多,必須橫著纖維紋路切,才能把筋切斷,否則筋r不斷,咀嚼不爛。豬肉肉質相對牛肉來說比較嫩,而且肉中筋少,橫切易碎,順切又容易老,所以要斜著纖維紋路切,這樣才能使切出來的肉既不碎,又不老。至於雞肉,肉中很有筋,所以要順著纖維紋路切……!”
張舒婷的切功是經過石林考驗的,自然了得。但她教出來的人可就不行了,張舒君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按著肉,切得時候好像很吃力的樣子,與其說是在‘切’肉,倒不如說是在‘鋸’肉。按理說要是前後豎直的鋸也能鋸斷肉,可是張舒君偏偏斜著左右‘鋸’,看的廚房外的石林都緊咬著牙,恨不得幫她一把。
唉,別人拉屎,咱使不上勁兒呀!
“這肉是不是要切刀明年呀?到時候肉都不用炒了,直接被刀磨熟了!”石林是看在眼中,急在心中,乾著急呀。
張舒婷聽見後的轉過頭,皺著眉頭死盯著石林,“不許在一旁說風涼話。”
“我沒說風涼話,我只是在:點兒‘辛苦工作一天回到家後卻無飯可吃’的牢騷而已!作為這個家的戶主,作為這~子的主人,我有這個權力。”石林沒有避諱張舒婷的直勾勾的眼神,他覺得合理和的權力,他還是要爭取的。
張舒婷雙手腰,腦袋歪著,雙唇緊抿,眉毛微皺,用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石林,最後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讓石林感覺自己好像真的無救藥似的。
而此時的張舒君似也找到了報復的機會,在張舒婷身後的她,衝著石林揮了揮刀,同時還仰著頭,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鄙視著石林。
“咳~!”張舒婷大聲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張舒君,而張舒君趕頭,鑽心致志的切肉……!
“你們倆真行啊!”張舒婷說,“我說話不好使是不是?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是不是?都不給我面子是不是?”
“不是!”石林一臉認真的看著張舒婷糾正道,“絕對不是。
因為我先前所說的一切,都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我太喜歡吃你做的飯菜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吃你做的飯菜了。至於別人的,我鳥都不鳥,看都不看!你說我給你面子不?”
張舒婷聽完後苦笑的看著石林,她發現她現在越來越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了,因為她經常會被對方的話說的語塞。明明知道這壞小子腦子裡面的壞想法,可是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來,卻變成了另外的一層意思,讓張舒婷想發作都難。
石林,變壞了。
張舒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石林,叫著對方的名字,“石林!”
“恩?”石林坐在椅子上,很乖得答應道。
“你能不能不說話?“
“不能!”
“為什麼?”
“因為不說話我會死!”石林一本正經的看著張舒婷說道,好像他真的在很認真的回答張舒婷的問題似的。
“那你能不能不要談跟廚房有關的事,吃喝也不要提?”無力、無奈,充斥著張舒婷的身體和內心。她承認,即使在工作中,也沒有遇見這麼令她無力、無奈的事。而石林,就是她人生中頭一次給她製造出這種感覺的人。
“不談吃喝?”石林聽見後滿臉的不樂意,吃飯時間不談吃喝,那談什麼?難道彈棉花?石林又看了看張,問道,“不貪吃喝……只談風月?”
“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