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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的感覺。
鶴瑾剛才對我的怒氣恐怕不止因為陸承北的清閒表現,還有對我佔用陸承北時間的指責。
雖然不知道他們聊什麼,但我總覺得她意有所指,有的時候,人的意圖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會暴露無遺。
我默默回了自己房間,從視窗望下去,剛好能看見花園中的那兩人。
但是距離很遠,聽不見在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百無聊賴就坐上窗臺,支著下巴看他們。
鶴瑾的情緒挺激動的,還拍了桌子。
這樣子的鶴瑾我還是第一次見,莫名覺得有些想笑。
我並不是在幸災樂禍,只是突然覺得好像這世上的事情和我統統無關後,我看著別人就想在看一個生動的故事一般。
然而也僅僅只是一個故事,無法造成我內心的波瀾。
陸承北沉著臉,但應該不是因為鶴瑾的無禮,他的表情告訴我,他的公司可能真的出事了。
這段時間,我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沒看電視,也沒接觸網路,整天不是坐著冥思,就是躺著冥想,感覺已經提前過上了老年人的生活。
鶴瑾會那麼生氣,估計情況挺嚴重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就從窗臺上跳下來,去拿陸承北新給我配的手機。
老實說,雖然陸承北不關我,彷彿我愛上哪兒就上哪兒,但現在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沒有了出門走走的念頭。
手機對我來說,似乎也是不需要,因為我已經沒有想要聯絡的人,也沒人會再打電話給我了吧。
手機螢幕亮起來的時候,我眼眶莫名一紅。
在過去的五年間,我的手機一直都是為徐至一個人開著的。
現在我們卻已經天人永隔,我不知道我還能用手機做什麼。
手指微微顫抖起來,在那之後,過了有多久了,已經有半個多月了。
徐至父母是否已經把他的靈位帶回家鄉了,他的靈魂是否已經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所有的這一切,我都無從得知。
呆在這棟房子裡,彷彿世界也隨之縮小了一樣。
圍牆外的聲音,正在發生的事情,我都不想去理會。
每天在霧濛濛的光中醒來,也在霧濛濛的夜色中睡去,就好像只有這樣我才能活下去一般。
但是我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說,這樣不行,我必須做些改變。
可是改變對一個人來說,又談何容易。
特別是對我這樣一個,對生的慾望十分淡泊的人來說。
握著手機,直到螢幕自己暗下去,我才記起我剛才是想做什麼。
重新走回窗前,探身往外一看,鶴瑾和陸承北已經不在花園裡,也許進屋了,也許出門了。
滑動著手機螢幕,我迅速鍵入陸承北的名字開啟關鍵詞搜尋。
很快,就有大量的資訊湧現眼前。
有幾條很火的還加了大標籤,我連題目都沒看,只看到陸承北的名字就戳了進去。
看了三行,我便渾身一滯。
原來出了這樣的事情嗎,怎麼陸承北一點變化都沒有,他什麼都沒表現出來,也什麼都沒透露。
當然,我想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雖然看起來“逆來順受”,其實我這種型別是最難搞的吧。
點選最多的這條新聞,寫的是陸氏遺產紛爭的結局。
這場持續了快一個月的戰爭,最終以陸承北的落敗為終。
我很詫異,按理說,陸慕舟和周錦文是不佔理的,不過他們也不是省油的燈,也許是在其他地方給陸承北下絆子了吧。
他們在五年前對我下手,說不定就已經開始在準備對付陸承北了。
心思如此縝密,手段又如此兇狠毒辣,陸承北會輸了官司,也不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
新聞裡說,陸慕舟和周錦文得到了陸裴的全部遺產,他們甚至連遺囑一開始就寫著的贈送陸承北百分六的股份都沒有實現,“陸氏”是真的完全成了陸氏,沒有他們眼中的“外人”。
這是第一條熱點,第二條一樣有陸承北的名字,但這次的另一個主角不再是陸家,而是徐家。
就和俆若言那天所說的一樣,徐家真的沒有放過陸承北。
他們對陸承北採取了十分強硬的商業封鎖政策,基本上陸承北公司所有的節目都被下了,損失相當慘重。
竟然是如此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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