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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毛病,我不禁猜想,他是不是發覺了什麼。可他是帶著專案來的,應該不可能,也許是陸承北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陸總,這個專案如果再調,我可能就只能回家喝西北風了。”
男子半開玩笑地賣慘,然而陸承北一點都不買帳。
他幽幽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但很快,他就補了一句,“哦,對,似乎有點關係。”
他說得模稜兩可,男子笑了笑沒吱聲。
我想,陸承北是一語雙關,不止指專案的事情,還指俆若言的事情吧。
這個男人如果失業,肯定找他有錢的姘頭。
不過陸承北的欲擒故縱也太久了一點,我等得有些不耐煩,真想直接衝進去就戳穿這個人的嘴臉。
可是細想,光是說破他和俆若言的事情又能怎麼樣,只要他不承認,現在又沒有確鑿的證據。
陸承北想的,恐怕是捉姦捉雙。
“阿北不會對這個人怎麼樣。”這時,徐至又叨了一句,順勢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個海綿蛋糕。
我轉頭看他,失笑問道,“你又知道了?”
“你看啊,要是想對他怎麼樣,一開始就會引導他往那方面走吧?但是阿北沒有,只是稍微提到了一句,估計是要讓對方感覺被發現了,又好像沒有。”
說完,徐至衝我眨了眨眼睛,“通常這種情況你會怎麼辦?”
“怎麼辦,我又沒被抓到過……不對,我又沒有偷過情,我怎麼知道?”
我這麼說,徐至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目光意味深長,不過他沒揪著不放,而是繼續說道,“我猜,他接下來就會去找你的前情敵。”
徐至這麼一解釋,我忽然就明白了,陸承北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只是這大魚當真可以釣得起來?我有些懷疑,俆若言也不是一個笨女人。
不過徐至似乎還挺了解陸承北想法的,這點倒是讓我刮目相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嗎?
我下意識多看了他兩眼,此時的徐至似笑非笑,他關注的神情,讓我有些恍惚,彷彿他已經恢復記憶了一般。
果然,就如徐至所說的那樣,陸承北沒有直接和那個男人撕破臉皮,而是讓他先回去,合同的事情找個時間再談。
他這麼說,是想二次試探吧,然而我有些不明白,他釣魚就釣魚,帶我和徐至,不,確切地說,是帶我來圍觀做什麼。
男子走後,陸承北就來到我們的小房間,瞄了一眼桌子上吃得七七八八的食物,問我們,“要吃早餐嗎?”
他這麼一問,我肚子就叫了一聲,徐至剛才吃了那麼多,應該已經飽了。
然而他卻直接舉手,“吃吃吃!”
果然對於吃他有種不一樣的熱情,一下就迎上前去,順帶將我拉上。
秘書在前面帶路,所以我沒有吱聲。
直到她將我們領進一間挺別緻的房間,一看就是就餐的地方,但一次性可容納就餐人數絕對不會多。
我不知道陸承北還整了這麼一個有情調的地方,他還真的很會享受。
“阿北啊,你挺會搞事兒,這地方不錯。”
徐至似乎挺喜歡,一進去就各種看壁飾,陸承北拍了兩下手,秘書就會意地退了下去。
“喜歡,來公司怎麼樣?”
陸承北忽然這麼說的時候,我直接蒙圈了。
徐至也有些詫異,他似乎現在還沒有需要“做點事”這個概念。
“你是說,讓我給你打工?”簡單明瞭地翻譯出陸承北的意思,徐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真的在考慮。
我趕緊打住他們兩個,“說說就得了,你還真有這個打算啊?”
這句話,自然是對徐至說的,他眨了眨眼睛,那表情彷彿在說,難道他不行嗎。
我有些哭笑不得,且不說他現在還是個失憶人士,徐至可是個黑戶啊,籍貫部門都沒他的資料,也就是說他是一個連身份證都沒法兒用的人,上什麼班?
但是陸承北卻打斷我,他說,“沒有什麼不行吧,徐至以前也是業內精英人士。”
聽到陸承北這麼說,徐至眼睛亮了一下,他立馬問他,“你說我以前也跟你一樣?”
我能看到徐至眼中的光彩,看來在他的想象中,他的過去和他真實的過去差別很大。
陸承北幽幽看了我一眼,才平淡地回答徐至,“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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