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2/4 頁)
?”徐至望向我,他是在問我究竟陸承北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當下冷汗就下來了,如果在這裡不給陸承北面子,我不確定他會不會惱羞成怒,乾脆房子就不讓我們住了。
但是我給他面子,不知道他會不會想到別的方面去,這下頭疼了。
陸承北和徐至一樣,也看著我,我莫名被盯得亞歷山大。
覺得沒必要在誰和誰住的問題上鬧得不愉快,最後我幫陸承北圓了這個謊。
徐至撇了撇嘴,他上下看了看陸承北,說道,“敢情你不止是我的老朋友,還是我的好室友?安安,之前怎麼都沒聽你提到過?”
“這個,他有事搬出去了一段時間,你出事的時候他……”
我想挽回一點局面,至少不讓陸承北輕而易舉我們住進同一棟房子,儘管那房子現在是屬於他的。
然而陸承北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也許是以為我要將他間接將徐至逼上絕路的事情說出來,他打斷我,卻自己說了起來。
“沒提,是因為我對你墜崖的事情有責任。”
聞言,一直無所謂的徐至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看了我一眼,問陸承北,“你是說,我會墜崖,是你害的?”
徐至的這個重述雖然有些尖銳,但也不是胡說。
陸承北也是坦然,直接點頭承認,“對,雖然不全是我的責任。”
他此言一出,我直接懵了,沒想到陸承北會突然這麼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剛才那麼說,顯然是要和我們住在一起,但現在又告訴徐至他就是害他墜崖的始作俑者,這是要怎麼住在一起,陸承北究竟在想什麼?
然而徐至卻比我想象中豁達得多,他沒有質問陸承北為什麼要那麼做,或者向他討回公道之類的。
他微微頷首思忖了片刻,而後抬頭看向陸承北,第一句就是,“那醫藥費你必須承擔,不能讓安安掏錢。”
我有些哭笑不得,到底徐至的腦回路變成什麼樣子了,才會把重點放在這裡。
陸承北挑眉,“我自然會悉數承擔。”
“那我就放心了。”徐至說完還衝我眨了眨眼睛,那樣子彷彿是讓我誇他幫我省了一大筆醫藥費一樣。
看完徐至,我送陸承北出去。
寂靜的走廊裡迴盪著縹緲的腳步聲,我其實不敢送他多遠,因為怕碰見俆家的人。
並不是我怕事兒,我只是怕徐至會被發現,而且這種麻煩沒完沒了。
“他的情況,比我想象中好很多。”
“醫生說現在的狀態還算穩定,不過他大腦裡面有血點,不確定因素還是挺多的。”挽了挽鬢間的碎髮,我默默嘆了口氣。
陸承北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似的說了一句,“其實他現在這樣也挺好,只是俆家如果知道,也許就沒辦法讓他像現在這樣隨心而活。”
“……”莫名覺得陸承北好像知道什麼,我趕緊走到他面前,張開雙臂攔住他,“俆家是不是想對徐至做什麼?不,應該說,俆家是不是想對徐家做什麼。”
陸承北居高臨下地盯著我,半天,才幽幽說道,“徐至的父母,已經回美國了。唯一的兒子‘去世’給他們很大的打擊,似乎不打算再回來的樣子。但是他們留在這裡的產業,特別是房產還有很多,俆若言似乎有想全部吞掉的意思。”
“可是,徐至還活著啊!”
這句話說出口,我立馬就意識到一個問題。
雖然我和陸承北都知道徐至沒死,可是別人不知道啊。
徐至父母傷心欲絕,如果永遠不回國的話,在國內的產業應該也不會有多少留戀,俆若言只要花言巧語一下,說不定就直接送了。
可問題不還是徐至沒死嗎,這些本來屬於他的東西如果就這麼拱手讓人,他自己不可惜,我都替他可惜。
但是徐至現在還不能見光,至少需要等他恢復記憶,否則容易被人忽悠,而且所處的環境突然變得複雜,我很怕會讓他腦中的那兩個血點被激化。
“問題就是,他還活著。”
這時,陸承北諱莫如深地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語調有些滲人,特別是在這個冰冰涼涼的醫院走廊裡。
說完,陸承北就離開了,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品著他最後說的這句話。
俆若言想要徐家的那些財產,但前提必須是徐至被認定為“死亡狀態”,也就是說,徐至還活著這個事實會妨礙她的慾望。
換句話說,我應該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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