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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但是沒有點頭。
又熬了一天,生性喜動不喜靜的徐至似乎也有些受不了,可就在我密謀著從醫院潛逃的時候,病房裡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俆若言直接殺過來,是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
如果她是帶著某種歉意來,我也不會不歡迎她。
但是她是直接闖門進來的,“砰”的一聲,特別響,把我和徐至都嚇了一大跳。
“程安安!”
俆若言一進門就氣勢洶洶吼了一句我的名字,我怔愣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又要耍什麼么蛾子。
我沒說話,徐至在她要靠近我的時候,硬生生將其擋下。
“喂,這裡是醫院,你再走近一步,我要喊保安了。”
徐至一步不讓,張開雙手把俆若言攔了個結結實實。
俆若言怒瞪了他一眼,我總覺得她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比如徐至為什麼不配合,讓我們救走了諸如此類。
然而,很無理不是嗎?
“你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我要休息了。”
覺得和她沒什麼好談的,我本來是拿袋子要收拾的東西,現在將物件重新放了回去,作勢要躺回床上去。
這時,俆若言用一種唯恐別人聽不到的音量對我說了一句,“程安安,你不覺得你太無恥了嗎?硬要搶走我肚中孩兒的父親!”
我被她說得一愣,因為現在我已經下意識認為陸慕舟才是跟她有一腿的那一個,所以她突然這麼說,我懵了,“我和陸慕舟可沒什麼瓜葛。”
幾乎就是脫口而出,然而我這麼一說,俆若言瞬間憋紅了臉。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惱羞成怒。
“你別給我扯些有的沒的,我知道承北之所以回絕婚約,都是因為你這個狐狸精!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藥,讓他對你神魂顛倒,連孩子都不要了!”
俆若言吵得挺兇的,門口開始有人在張望。
我沉下臉色,冷冷對她說,“你別無理取鬧好嗎,那孩子是誰的,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陸承北為什麼不要你,你心裡更清楚!”
老實說,我本來還沒有這麼生氣,但一想到她曾經還試圖綁走徐至,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竟然還有臉來賊喊捉賊,我也是服了她了,這麼厚臉皮,怎麼不去做城牆呢!
“我當然清楚,就是承北的孩子,我和你不一樣,我就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
“喂喂喂,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別以為你是個孕婦我就不敢打你了。”徐至聽不下去,恐嚇了俆若言一句。
俆若言也是跟個潑婦一樣,直接懟回去,“你打啊,你打完我就去鑑定傷勢!”
“你去鑑定唄,我剛好也可以把你綁架我的事情捅出去!”
兩個人針鋒相對,我聽著有些頭疼。
其實我一聽到俆若言的聲音,腦筋就一直在跳。
不想讓她繼續鬧下去,門口圍著的人越來越多,我讓徐至去關門,而後問俆若言,“你到底想做什麼?”
“當然是讓你把陸承北還給我!”
她此言一出,我就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是誰的,怎麼還給你,而且憑什麼還給你,本來就不是你的。”
俆若言柳眉倒豎,怒瞪著我,“就憑我有他的孩子,你沒有!你就這麼喜歡當別人的小三嗎?”
她這麼說的時候,語氣裡的揶揄讓人很不舒服,而且,她也戳到了我的底線。
我很不客氣地斜睨她一眼,“誰是小三,應該自己拿捏得更到位一些,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你請回吧。”
“你就是不相信我懷的是承北的孩子對不對!我可以做羊水穿刺,等親子鑑定結果出來後,你就哭去吧!”
“什麼?”
我倒是有些詫異,俆若言會自己提出親子鑑定。
一般來說,不是要有十足的把握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才能如此理直氣壯嗎?
我的視線不禁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眉頭微皺。
忽然覺得,她是不是就為了和我說這句話,所以大老遠地跑來醫院和我鬧。
“怎麼,你怕了?”俆若言稍微恢復了一些往日趾高氣揚的模樣,看著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
這時,徐至對我說了一句,“安安,別和她瞎扯,勾三搭四的女人,遠離她比較好。”
俆若言一聽,立馬火冒三丈,張嘴就要和徐至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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