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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句話,我默默低下頭去。
但嘴角卻抑制不住地想要笑起來,我想,我也是迫不及待吧。
陸承北挑了一家氛圍很溫馨的餐廳,靠窗的位置。
在等待上餐的時候,他忽然伸手過來,很霸道地覆住我放在水杯一側的手。
我下意識躲了一下,差點將水杯碰翻。
陸承北笑話我,“我不會在這裡做什麼的,放心。”
一句話,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裡看。
但是他掌心的熱度很穩定,也很讓人安心,我忽然有些捨不得這種感覺。
甚至在服務生來上盤,陸承北收回手的時候,內心一抽,萬分眷戀。
有些羞赧竟然會這麼想,我趕緊低下頭。
但是過了一會兒,眼前忽然出現一副叉子。
抬頭一看,是陸承北把他盤子裡的牛排切好給我送了過來。
給完我最後一塊,他才冷不丁說了一句,“吃牛肉不長脂肪,你最近好像瘦了。”
“有嗎?”
閃爍著眼神回答,我內心卻是甜的。
最近憂思過多,又遇到很多破事兒,人不消瘦才怪。
但是陸承北能注意到,我還是挺欣慰的。
或者說,簡直是超級開心,但是又要按捺住這種心情,不表現得太明顯。
期間,我們喝了一點白葡萄酒,但是不多。
在吃完飯要走的時候,陸承北轉身忽然吃痛地捂了一下肩膀。
我不由一怔,那個位置,不就是我咬他的地方嗎?
說實話,都咬出血了,肯定很疼,之前在他家裡的時候就應該幫他好好處理一下。
小心翼翼地開口問他,“是不是很疼?”
聞言,陸承北迴頭看我,他頃刻就放下手,說道,“疼倒不是很疼,但這個傷口不處理可能會感染。”
“那怎麼辦?”
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大概有一些故意的意思。
因為我相信,陸承北肯定會以此要挾我再次去他家。
果然,他立馬就回了一句,“誰咬的,誰要負責,不是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閃著光,彷彿恨不得此刻已經回到家中。
我也不扭捏,直接起身走到他身邊,眼神爍爍地對他說,“好,我負責。”
第40章 栽贓米雪唄
說是負責,剛回到陸承北家,我是很認真的。
一進門就讓他把衣服脫了。
剛說出口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陸承北微妙地對我勾了勾手。
“你幫我脫。”
微微一愣,我以為他這是要我負責到底的意思,把包往旁邊一丟,我便朝他走過去。
抬手就給他解釦子,但是解到第二顆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麼看來,好像是我在邀請他一樣。
默默低著頭,感受著熱度一寸一寸地往臉上爬,我解紐扣的手不由輕輕顫、抖起來。
大概是覺察到我的反應,陸承北忽然笑了一聲,抬手便握住我的手,緊接著用力箍住我的,猛地朝他身上一拉。
低啞的嗓音在我耳邊蠱惑道:“我想要你。”
渾身一僵,我緩緩抬頭看他,屬於陸承北的味道撲面而來。
我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先去洗個澡。”
想掙開他的懷抱,然而他卻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
有些驚慌地望向陸承北,小鹿亂撞的胸腔已經聒噪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程度。
但是除了不知所措外,我還有一絲期待。
和麵前這個說想要我的男人一樣,我也一樣,眷戀著他的體溫。
陸承北將我丟上、床的那一刻,所有的羞澀頃刻消失。
久別重逢後的乾柴烈火,抵死纏、綿。
他極盡地向我索取,我也不甘示弱地向他索要,彷彿要將這些天來所有的忐忑和委屈都從他身上一一要回來一般。
結束後,陸承北休息了一會兒又翻身上來。
直至兩人都筋疲力盡。
趴在床邊,我眼裡映著床頭燈的模樣,問他,“你能不能把米雪的額事情擺平?”
床墊咯吱響了一下,陸承北翻了個面朝向我這邊,手指輕輕從我的背部刮過。
他的語調似笑非笑,反問我,“你希望我像陸慕舟一樣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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