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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去禍害別人啊,這老焦婆子仗著魏老狼是公安局長,把整個榆林縣的小混混,小地痞、小流氓組織了起來,分成幾個管區,專門稽查哪個商店出售外地啤酒,一經發現,輕則沒收啤酒,重則大打出手,受害人報警,警察不敢管,在中間和稀泥,拖來拖去便不了了之了,搞的整個榆林變的烏煙瘴氣的。”看的出來,老爸很生氣,可是人輕言微,對這種不正之風,除了發表一下氣憤,實在是一點沒辦法。
“前段日子,銷售冰城啤酒的一個銷售點被東城一個叫什麼小四哥的地痞帶人給砸了,這個銷售點老闆錢挺衝,也知道老焦婆子整的這麼一出,不信邪,就出錢讓高鬼子高城國去給他找個說法,高鬼子比我小不了多少,是榆林老地痞了,我還做過他的材料呢,整個一亡命之徒。要是以前這個什麼小四哥見到高鬼子還得叫聲叔啊,哥什麼的。如今可好,得了魏老狼的支援,根本就不把高鬼子再當回事,高鬼子帶人找上門去,本以為雙方談談,包陪一些損失,找個面子回來就算了,不想這小四哥根本不給面子,雙方一僵,這個什麼小四哥立刻動手,楞是把高鬼子一條腿打折了,聽說高鬼子要是不求饒,另一條腿也不保。打完了,這小四哥楞是一點事沒有,天天在大道上閒逛,惹事生非,還有幾個地痞情況都是差不多,這些流氓、地痞得了公安局長的勢,什麼都敢幹,開洗浴中心的,開按摩房、洗頭房的,開歌廳的,開賭場的,沒一個是正經生意,都是能和黃賭毒沾上邊的,唉,這榆林亂的有點不像話了。不說了,吃飯。”老爸長嘆一聲,結束了內心的感慨,招呼嚴寧開始吃飯。
嚴寧知道,如果這事是真的,那榆林的形勢真的亂的可以了,雖然說自古有白就有黑,但建國以來,黑惡勢力都在歷次的嚴打中首當其衝,因此,吸取了血的教訓以後,一些混社會的,靠著在黑白之間掙飯吃的有識之士再不敢過份張揚,遵循著低調才是王道的規章準則,但現在維護社會治安的執法力量公然充當惡勢力的保護傘,這些惡勢力要是不跳出來群魔亂舞一番才怪了。
吃過早飯,嚴寧從家裡出來,一來準備到處走走,打聽一下榆林現在的情況,二來到曲遙琴家裡去一趟,趕快把人哄好了,別傷了曲姐的心才是。不過,嚴寧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嚇了一大跳。整個榆林地下勢力居然劃分極為的整齊,而且,每一個勢力的背後都有某個縣裡領導的身影在閃爍。
例如城東的小四哥只是一個小弟級別的,他的大哥是被稱為大四哥的韓東城,韓東城是原任公安局長,現調任安邊市公安局長韓東風的弟弟,而韓東風又是縣委副委書徐軍的姐夫。韓東城主營是賭場和沙場,壟斷了整個榆林建築市場沙石的供應。而小四哥只是他派出去給老焦婆子賣個好的小弟而矣,是死是活,根本無關緊要。
城西的大哥叫景林,是縣長景中原的小兒子,也是工商局長劉宏的女婿,法院院長劉江的侄女婿。景林壟斷了榆林的裝飾材料市場,比如,作為商家,要採購建築單板你必須到景林開的欣達裝飾城去買,別人家你買不到,買到了你也賣不出去,既使搬運都找不到搬運工,憑你給的錢再多,賣苦力的人力車伕都不會去幫你伸一下手。
還有城北的胡振邦、李力天,雖然人都比較低調,但不可否認他們的實力,他們一個控制著木材板方的供應,一個手中開著不少的遊戲廳,歌舞廳,洗浴中心,飯店、旅店等等,產業俱是遍步榆林大街小巷,都是縣裡某個或幾個領導的代言人。
把榆林的情況瞭解的差不多了,嚴寧真正的感到整個榆林從根子裡已經爛透了,畸形的經濟發展,讓這個曾經位於全省十小龍之首的榆林早已風光不在,甚至已經走向了敗落崩潰的邊緣。
50、說服
50、說服
無論是榆林官場昏暗無光也好,還是地痞流氓橫行無忌也好,這些都和嚴寧沒有關係,書迷們還喜歡看:。嚴寧只需要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踏踏實實地做工作就好。至於果酒廠改制問題,嚴寧更是充滿了信心,有了縣啤酒廠這個國企改革的參照物,可以清楚的看到,榆林縣領導對國有企業改制的態度,比之洪水猛獸有過之而不及,想的只是儘快推脫個乾淨,只要有人接手,別說要錢不要錢,就是再搭點什麼,估計也能成功的談下來。
沒有了心事的嚴寧,自然是一身輕鬆。推開曲遙琴家的房門,輕手輕腳的躥進了屋子。曲遙琴正背對著房門洗衣服,根本沒感覺到嚴寧的到來。
“曲姐,洗衣服呢?”嚴寧本想嚇一嚇曲遙琴,又想到她可能還處在生悶氣中,舉止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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