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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筱仰著頭，緊閉雙眼，似乎還在回味剛剛快樂到頂峰時的顫慄。

片刻後，她低下頭看向秦歌，舔了舔嘴唇，嫵媚道：“我以為你早就被那些女人給榨乾了，沒想到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厲害。”

秦歌臉上的痛苦意味更濃，咳嗽一聲，虛弱道：“是……是因為她們嗎？”

陸筱微微一笑，從包裡掏出一包溼巾，然後從他身上下去跪坐在旁邊，一邊細心的為他擦拭下身，一邊語帶幽怨的說：“冥王大人似乎還沒有想起我是誰，讓人好傷心啊！人家明明前不久才告訴過你名字的。”

秦歌一愣，臉上隨即露出驚喜的神色來，“你……你是魘？”

“好啦！擦乾淨啦！”

陸筱丟掉溼巾，笑著輕輕親吻了一下小秦歌，幫他提好褲子才反問道：“怎麼？冥王大人見到我很開心？”

“開心……咳咳咳……”秦歌咧著已經被血染紅的牙齒笑道，“只要害我的不是小小，就值得我開心。”

魘的嬌軀一顫，牙齒就咬住了下唇，垂下的拳頭也死死的握緊。

秦歌沒有發現她的異樣，依然在快意的笑著，即便有鮮血從他嘴角滑下，都沒有停止。

“明知道有你這樣一個敵人在暗中窺伺，我卻還這麼大意，死在你手裡確實活該。”笑完，他誠懇的看著魘說，“所以，看在我能力的份兒上，我想求你一件事。”

魘深吸口氣，正色道：“你說！我一定替你辦到。”

秦歌剛要開口卻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個下巴和脖子都被他噴濺出來的血沫子染紅。

魘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下意識的就握住了他的手。

“求你放……放過小小，不要傷害她。”秦歌用盡全身的力氣抓著她的手說。

魘瞬間僵住，下唇被咬破了也毫無所覺，因為秦歌乞求的目光讓她的心臟更痛，她覺得自己似乎親手毀掉了一件無比珍貴的東西，與之相比，什麼空間能力，什麼崑崙盤都微不足道。

然而，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秦歌就快要死了，再後悔什麼也是徒勞。

不過……至少也要讓他明明白白的去另一個世界，權當報答他的這一份深情厚愛吧！

第四百七十八章　天狗

這樣想著，魘轉頭輕輕眨去眼角的一滴淚水，再轉回來時，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殘忍起來。

“冥王大人您就放心的去吧！您的請求我一定會辦到，因為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是我不會傷害的，那一定就是陸筱。”

秦歌一呆，隨即想到什麼，臉色瞬間煞白。

“你……你是……”

魘眯了眯眼，點頭道：“沒錯！魘就是陸筱，陸筱……就是魘！”

“噗！”

秦歌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臭流氓！摸了人還想跑？跟我去派出所！”……

“臭流氓！對不起哈！剛才誤會你了，我請你吃飯表示賠罪，好不好？”……

“臭流氓！快下班了嗎？你請我吃飯吧！”……

“我就喜歡叫你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請我看電影，否則我就去街上大喊‘秦歌是個臭流氓’！”……

“臭流氓！你丟東西了……丟了女朋友……”……

“啊……好疼……哇哈哈哈……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陸大小姐的人了……”

……

過往的一幕幕如幻燈片一般在腦海裡閃過。嬌俏的陸筱，可愛的陸筱，美麗的陸筱，霸道的陸筱……每一張臉都是那麼的迷人和熟悉，可秦歌窮搜記憶，也沒有找到哪怕半張和眼前女人一樣的，殘忍的陸筱。

身上的疼痛早已不算什麼，異能的失去更加無關緊要，此時此刻，他只能感受到猶如撕裂般的心痛。

怎麼可能？小小怎麼可能會殺我？她的愛怎麼可能都是假的？

“為、為什麼？”撕心裂肺的咳了許久，秦歌痛苦的問道。

陸筱的眼眶有些紅，但因為她居高臨下，整張臉都隱藏在陰影之中，秦歌看不到。

“你還記得當年讓你獲得英雄勳章的那件案子嗎？”她語氣平靜地說道。

秦歌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銀俊驊和南冷月曾經講述過的有關他和魘的淵源，面色就更苦了。

“所以說……我們的一切過往，都只是你在復仇了？”

“是的。”陸筱點頭道，“當年我行動失敗，身受重傷，神守一脈還動用了‘不知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