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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男警察看了秦歌一眼,又道:“也麻煩這位先生跟著去一趟,協助調查。”
小松合香點點頭,用袖子擦乾淨臉上的眼淚,衝男警察深深鞠了一躬,說:“能不能麻煩那位警察小姐代為照顧一下我妹妹?”
“當然可以。”
在島國這樣的男權社會,女警察大多也只是做些文職或者安撫的工作,男警察之所以會帶個女同事來,為的就是這一點,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等女警和小松美代子回來,小松合香就強笑著摸摸妹妹的腦袋,說:“姐姐要跟大叔出去一下,美代子乖乖在家和警察小姐玩,可以嗎?”
美代子似乎從姐姐紅紅的眼眶上發現了什麼,抿了抿唇,問:“美代子不能一起去嗎?”
小松合香無聲的搖搖頭,美代子又可憐兮兮的望向秦歌。
秦歌想了想,就蹲下身在小蘿莉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真的嗎?你真的會把媽媽接來?”美代子立刻開心的問。
秦歌點頭笑道:“真的,大叔絕不會騙美代子的。”
“那我就乖乖在家等著,你說話要算數哦。”美代子說道。
走出家門坐上警車,秦歌就開啟手機對手下下了一道命令,然後將手機遞給小松合香,說:“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告訴她你父親的事情,然後說馬上就有人去她工作的地方接她,讓她不要擔心。”
到了當地的警察本部驗屍房,小松合香強忍了一路的淚水,終於在驗屍官掀開白布之後決堤,撲在秦歌懷裡嚎啕大哭。
看著小松一郎傷痕累累的屍體,秦歌的臉色無比陰沉。因為很明顯,小松一郎臨死前一定經歷過了極其殘酷的毆打和虐待,可以說,就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像小松一郎這樣混了一輩子也沒混出來的小流氓,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想從他那裡得到、或者搶奪什麼。
小松一郎身上有什麼值一條人命的東西?
秦歌心中有了猜測,卻不願再往下細想,因為他不想成為間接害死小松姐妹父親的兇手。
山上白鳥家的別院裡,童魚昨晚雖然說了“死在外面才好”的氣話,但心裡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早早的起了床,吃完早餐就安靜的坐在正廳等著。
眼看著太陽已經爬了老高,依然不見那貨的身影,小丫頭就有些坐不住了,掏出手機正要試著再撥撥號,卻見雪奈匆匆走了進來,對白鳥澤衣稟報道:“主人,雪奴接到了歌SAMA的命令,他要我們一個小時內查清山下小鎮上一個名叫‘小松一郎’的人的死因。”
白鳥澤衣眉頭微皺,想了許久也沒想出那個“小松一郎”是誰,便問道:“他現在在哪?”
雪奈答道:“上京區警察本部。”
白鳥澤衣眉頭皺的更緊,還沒說話,那邊童魚突然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們過去!”
第四百九十三章 殺人啦!
驗屍房中,小松合香的哭泣慢慢變成了啜泣,但眼淚卻沒有一點想要減少的跡象。
嚴格來說,她從旁邊那個被白布蓋住的男人身上並沒有得到過太多的父愛。記憶中,父親的身上永遠都帶著燻人的酒味,以至於國中的時候,一個有好感的男生為了壯膽而喝過酒之後向她表白,都被她給拒絕了。
她害怕自己的未來會像媽媽那樣,明明都嫁了人,卻還要辛苦的工作,時不時的還會遭到丈夫的毆打。
父親給了她一個與別人完全不同的不幸童年,所以她不喜歡他,甚至還有些恨他。
然而,當警察將“屍體”這個詞語跟父親的名字結合在一起之後,她的心裡卻只有滿滿的悲傷。
那種悲傷,無關乎愛恨,而是代表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徹底的離開了她,她再也沒有了可以稱呼“父親大人”的物件。
從此,她的人生將不再完整。
秦歌作為孤兒,無法真正體會到小松合香的心情,雖然能從懷裡女孩兒肩膀聳動的力道上也能感受到她的傷心與痛苦,卻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安慰她,只能將她緊緊的抱住,希望能給她些溫暖與支援。
“咣!”
就在這時,驗屍房的門忽然被人大力推開,一個戴著墨鏡,大衣披在肩上的西裝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了兩個同樣穿西裝的跟班。
秦歌一愣,隨即眼睛就眯了起來。
因為有墨鏡隔著,看不到大衣男的眼睛,但他仍然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