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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點頭。
“是的,從那之後,我看到她就會想起她黑眼珠消失的樣子,不知道多少次噩夢中都是那個場景,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討厭男人。姐姐她對我很好,我也不想害怕她,可我做不到,只好躲得遠遠的,嗬!現在她不在了,我卻一直都欠她一句對不起,沒來得及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
秦歌斟酌著用詞,道:“你的姐姐告訴你,那天發生的事情確實就像你所見到的那樣,不過她不是鬼,也不是什麼妖怪,僅僅是擁有一種特殊能力的人而已,你還會害怕嗎?”
蘇酥苦笑著搖頭道:“現在怎麼會?就算她告訴我她是鬼,我也不會害怕了。”
秦歌不說話,手掌攤開在她的眼前,用能力瞬移過來一部手機。
蘇酥瞪大了眼,拿起手機看了看,才發現是自己的,笑道:“你真厲害,居然還會變魔術。”
秦歌滿臉黑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跟秦歌打完電話之後,許夢菡很久都沒有睡意。
最後那句話,她是用開玩笑的口氣說的,可說完就後悔了,因為她知道自己一點都不想開玩笑。
聽到秦歌身邊有女人時,她就沒來由的有些不開心,很想說點刻薄話,忍了很久,在心裡跟自己說了很多遍不能說不能說,可一開口,還是說了,彷彿嘴巴突然任性了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
她想了很長時間,最終無奈的承認,任性的不是嘴巴,而是自己的心。
她就是想要那麼說,想要表達自己的不開心,雖然是用玩笑的口吻說的,他可能根本沒聽懂,可她還是要說,說了心裡才會好受。
事實證明,說了也於事無補。
難道就像他說過的,對一個男人太好奇就會愛上他嗎?
許夢菡搖搖頭,她確定自己並沒有愛上秦歌,至少……還不到愛的程度。
她不是個扭扭捏捏幽幽怨怨的女人,發現自己或許對秦歌有些動心之後,非但沒有心煩意亂,反而像是鬆了口氣,彷彿解決了什麼問題似的,起身長長伸個懶腰走進衛生間放熱水,邊放邊想:好好泡個熱水澡,今晚或許能睡個好覺。
與此同時,齊海市的一家四星級賓館內,八樓的一間客房的大床上,有一男一女正在瘋狂的做著床上運動。
兩人都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男人躺在下面,女人騎在他的身上,真的就像個策馬揚鞭的騎士一樣,柔軟的大床被顛的很厲害,猶如起伏不定的海面,而那兩人就是一艘乘風破浪的帆船。
兩人做的很投入,男人忘情的嘶吼,女人失神的尖叫,如果房間裡還有第三者在,一定會發現他們臉上的愉悅表情因為太用力,已經顯得有些猙獰。
瞳孔放大,目光空洞,這是吸食了大量毒品後的症狀。
第一百四十一章 暗流湧動
臥室外的客廳裡,有兩個很猥瑣的男人相對坐在沙發裡抽菸,一個左耳打著耳釘的傢伙聽著臥室裡的叫聲,有些煩躁的狠吸了口煙,罵道:“他孃的,那小妞兒條兒那麼正,便宜這小子了。”
另外一人年齡稍大些,額頭有道傷疤,形狀跟哈利波特的很像,反正要讓他去演,傷疤這塊兒基本不用化妝。
聽了耳釘男的話,他伸手就在對方腦袋上抽了一巴掌,說:“收起你那點花花腸子,要不是因為這事兒,你以為裡面那種身份的妞兒是你能碰的?那可是政法委書記的閨女。”
“疤哥,瞧您說哪兒去了,我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麼?”
耳釘男訕訕的笑笑,臉色又變得嚴肅道:“這次的事兒可不小,咱們走了,還能回來嗎?”
傷疤男靠在沙發上,朝天花板噴出一口濃煙,幽幽的說:“回來?十年之後吧!這次僱主給的錢,只要揮霍的不是太厲害,在越南那種地方,足夠你舒舒服服過一輩子,還想著回來做什麼?”
耳釘男想了一會兒,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道:“孃的,不見就不見了吧!反正那娘們兒也有老公孩子。”
傷疤男鄙夷的看他一眼,說:“咋?還想著那個老女人吶?我就不明白了,喜歡漂亮女人也就罷了,怎麼就讓一個四十多歲的老貨給弄的五迷三道的?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啊!越南那邊多的是美國佬法國佬留下來的混血雜種,什麼漂亮妞兒睡不到?瞧你那點兒出息。”
耳釘男嘿嘿笑著搓手,點頭道:“我聽您的,這次事完,拿到錢之後,我跟著您去南邊吃香的喝辣的。”
“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