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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怎麼處置那個被他們命令去勾引我的姑娘,你知道你小兒子怎麼說的嗎?他居然說要讓所有的護衛輪番玩弄那個女孩兒,直到玩死為止。”
說到這裡,他一巴掌扇在曹元興的臉上,說:“光是這一條,就足以讓我將你曹家滅族了,你還有什麼臉不服氣?”
曹元興倒也硬氣,吐了口血唾沫說:“天下草菅人命的家族多的是,你秦歌滅的過來嗎?說到底,還不是成王敗寇而已?”
秦歌哈哈一笑,說:“為民除害也好,成王敗寇也罷!其實剛才那些原因只是說給我自己聽的而已,真正讓我對你家動殺心的只有一個,你不該去接觸弒神者。”
“弒神者?不對啊!我所聯絡到的明明是神侍。”
這回輪到秦歌愣住了。
曹元興之所以還沒死心,很可能是他認為弒神者會來救他,秦歌故意提及,就是想套他的話,因為如果他手中沒有讓弒神者顧忌的東西,人家憑什麼要冒險救他?可現在看來,這老傢伙分明從一開始就被人家給騙的死死的。
當著曹元興的面,秦歌手指一劃,桌子就從中間裂開,切口光滑如鏡,然後他說:“我就是神裔,如果你找到的是神侍的話,我沒理由要滅你。”
第一百五十一章 妹子留步
曹元興呆呆的望著秦歌,良久後忽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長流。
“枉我還夢想著成為神侍、能夠在有生之年侍奉在神的左右,沒想到卻被人忽悠的樂顛顛去與神作對,我曹家敗的不冤,敗的愚蠢,敗的活該啊!”
秦歌看著一臉悽慘的曹元興,心裡沒有一點的同情,即便他被騙了又怎樣?曹家草菅人命,喪盡天良,本就該死。只是他沒想到曹元興受騙的原因只是想成為神侍,這還真是夠諷刺的。
曹元興又哭又笑半天,忽然跪在地上,頭磕的砰砰響。
“神裔大人,這件事錯在我曹家妄圖與您爭風,不敬在先,死不足惜,只求大人能放過我的小兒子,他是個蠢貨,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知道,求您高抬貴手,饒了他吧!”
都說虎毒不食子,曹元興不管多麼令人憤恨,從此時的舉動來看,也不失為一個慈父,只可惜他哀求的物件是冥王,血最冷的神。
“想讓我放過曹義松,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知道,我知道,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秦歌想了想,問:“接觸你的人是什麼門派?”
曹元興道:“他們自稱來自玄天門。”
秦歌皺起眉,這個玄天門是幹嘛的?沒聽說過啊!也不知是真是假。
當初他的手下跟蹤曹元興的時候,只是見到他的人與弒神者有過接觸,才判定曹元興企圖接近弒神的,現在看來,完全是歪打正著。
他又問道:“他們讓你竊取魚龍遠洋的貨輪清單是為了什麼?”
曹元興搖頭說:“他們只是說貨輪上有一件對神裔大人至關重要的東西,而這件東西絕不能被弒神者拿到。”
秦歌的眉皺的更緊了,直覺告訴他,曹元興沒有撒謊,但這句話十有八九得反著聽,只是到底是什麼東西對神裔至關重要呢?
“你之所以在這裡如此坦然,是因為心裡清楚他們會來救你吧!你憑的又是什麼?”
曹元興猶豫片刻,說:“我前些年得到了一枚玉鐲,唐老曾說那玉鐲不是普通之物,勸我早早出手,我因為貪心就留下了,後來他們見到了玉鐲,就找我討要,我見他們似乎很急切的樣子,就以見到神裔時再作為交換給他們為由拒絕了。”
秦歌心中一動,咬牙道:“那枚玉鐲是你從一個吸毒人員手裡強買過來的吧!”
曹元興驚訝道:“您也知道?看來那鐲子果然不是凡物,如果知道您就是神,早早的就獻給您,也許就不會發生後來這些事情了。”
他說的唏噓,秦歌面無表情,心裡卻已經宣判了整個曹家的死刑,包括曹義松。因為那個吸毒人員就是喬巧的父親,而那枚玉鐲就是喬巧外婆的傳。
只是為何那些所謂玄天門的人會那麼看重它就不得而知了。
曹元興繼續說著:“義松現在都沒落網,應該就是被他們帶走了,我怕洩露了他們的事情會連累義松,而且如果他們真的很想得到那枚玉鐲,就一定會來救我,所以才死不鬆口的。”
說著,他又磕起頭來,額頭上已經流出鮮血也不擦一下,哀求道:“神裔大人,我自知罪孽深重,即便把玉鐲敬獻給您也難贖己罪,只希望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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