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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像秦歌說的那樣,人家至少在財富這方面要比他強的多,而且還是剛剛開始在印尼投資的獅心集團的高層,如果惹得對方不滿,就算不會撤資,自己的父親總是要犧牲大量的利益來彌補的。
該怎麼辦才能挽回?難道真的要下跪道歉?烏達米·卡普生平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好色。
媽的,事已至此,只能看看再說了,你只是一個商人,老子就不信你真敢讓一國總統之子當眾下跪。
他正這樣想著,卻見秦歌把臉轉向了他,目光冰冷。
“黑大米,想好是要跪著生,還是站著死了嗎?”
第二百零四章 憑什麼幫你
寧願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這是屬於英雄的情操。
烏達米·卡普不覺得自己有當英雄的潛質,而且這會兒他甚至覺得自己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
憑什麼?你憑什麼敢這麼對我?你只是一個有錢人而已,而我是總統的兒子,這是在我的國家,你憑什麼就敢決定我的死或生?
烏達米·卡普很想咆哮著問出這句話,但他沒有,因為他能從秦歌的眼神中看出來——他不是在開玩笑。
周圍的富豪們也在想同樣的問題,商人最重利,秦歌此時已經佔住了道義的制高點,完全可以以此從印尼總統那裡換取更大的利益,可他竟然真的想要烏達米·卡普的腿和命。
有什麼仇什麼怨,非要搞成這樣?換成香噴噴的票子不是更好麼?何必弄得像是無聊的黑社會一樣?
秦歌見烏達米·卡普半天不說話,就道:“你似乎有些疑問。”
烏達米·卡普點頭道:“沒錯,我確實不明白,你我之間的事情不應該只有那兩個選擇才對,難道只因為我辱罵你是狗?如果是這樣,你完全可以罵回來。”
大家都聽得出來烏達米·卡普已經開始示好了,不由為秦歌捏了把汗,一旦烏達米·卡普豁出去面子道歉,這次的事件就真成了街頭流氓紛爭,什麼利益都沒有了。
“不不不,”秦歌伸出手指在烏達米·卡普面前搖了搖,笑著說:“做狗沒什麼,特別是女人的狗,反正我總是要的,如果她和我平等,就是母狗,如果她還是人,被狗幹似乎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這一點我完全不介意。”
他這話一說完,莫妮卡就恨不得撲上去撕爛他的嘴。
剛才她在烏達米·卡普面前雖然是在否認秦歌與自己的從屬關係,但話語裡確實有調笑秦歌的意思,但當時已經被秦歌打了一下,她以為事情已經過去,誰知道這傢伙這會兒又罵她是母狗,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小肚雞腸的厲害。
“居然敢說要幹老孃?哼!”莫妮卡舔了舔嘴唇,心說,“那就等著瞧,看到底是誰幹誰!”
烏達米·卡普根本沒去想秦歌話裡的深意,見他否認,就更加疑惑了,問:“那你是因為什麼?”
秦歌冷冷一笑,指指自己的鼻子說:“看清楚,我是華夏人。”
烏達米·卡普微微皺眉,“我不懂你的意思。”
“真不懂還是裝傻啊?難道你忘了剛才是怎麼稱呼我的了?”
“我剛才……”烏達米·卡普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他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了。
支那人!問題就出在這個該死的稱呼上了。
甲午戰爭之後,日本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戰勝了龐大的宗主國,小人物驟然翻身,總是會瘋狂迫害原來頭頂上的人的,所以他們開始用“支那”這一歧視性的詞語來稱呼中華,當他們佔領了印尼之後,這個稱呼自然也保留了下來。
半個多世紀以來,印尼一直處在一個極度排華仇華的政權控制之下,“支那”一詞甚至被寫進了法律,直到近幾年,因為華夏的強大,印尼才將這個詞語取締。
然而,對一個族群的稱呼存在了幾十年,別說普通民眾,就是許多印尼華人都已經習慣,想要一下子改掉根本不可能。
所以,如果是一個印尼老百姓這麼稱呼秦歌,他不會生氣,因為這或許只是人家的習慣,並不一定有羞辱和歧視的意思。但是,烏達米·卡普身為總統之子,不可能不清楚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
況且,就算他不知道,身為總統之子,說出這個詞來也必須付出代價。
烏達米·卡普不傻,他很清楚,如果只是單純的羞辱,比如說他是狗之類的,秦歌或許可以一笑了之,但是“支那”一詞對華夏人來說,承載著非同一般的歷史意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