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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取予求,所以她早就厭倦了千篇一律的日子。
她喜歡刺激,更喜歡意外。
一個男人愛吃棒棒糖,那可能是娘炮,但要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愛吃棒棒糖,那就是特立獨行,更何況這個男人不惜用巨資來喚醒沉迷於賭博的朋友,堪稱有情有義有才。
這樣的男人,好收服嗎?女人有些期待。
掐滅菸蒂,她問:“不知秦先生在華夏從事什麼職業?”
秦歌聳聳肩,說:“什麼掙錢幹什麼。”
女人的眼睛更亮了,“那秦先生願不願意為我工作?當然,酬勞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什麼工作?”
女人說:“過幾天,我有一場非贏不可的賭局,如果你能讓我獲得勝利,這棟酒樓,包括樓下的賭場,都是你的,怎麼樣?”
秦歌挑了挑眉,初次見面就能如此大氣,而且說是把賭場送給他,但這裡是女人的地盤,他還是要受到她的節制,一舉兩得,怎麼都不吃虧,這個女人做事挺有手段嘛!
“小姐的大手筆讓我很心動,不過非常抱歉,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難道我的誠意不夠?”
“不,小姐的風度不讓鬚眉,我很欣賞,只是您賭場裡的員工讓我很不開心,我是不會接受一份讓我不開心的酬勞的。”
女人皺起眉,對身後說了句什麼,其中一個保鏢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帶著兩個人進了屋,正是美女荷官與搖骰高手阿茲。
“秦先生,是他們讓你感到不愉快了麼?”女人指指兩人問。
秦歌看看美女荷官,又看看阿茲,對女人說:“不,那位美女帶給了我好運氣,我很喜歡她。”
他只說美女荷官,不提阿茲,女人不是傻子,當然明白得罪他是誰,點點頭,擺手讓美女荷官離開,又對秦歌說:“剩下的這位是我賭場的高手,主要負責賭骰區域,所以他的手對我來說很重要。”
言外之意就是要秦歌不要提太過分的要求。
秦歌卻笑的很開心,說:“好在他的手沒有得罪我,不過他的嘴嘛……”
他這麼一說,女人就完全明白了。阿茲一向很歧視華人,肯定是見到秦歌的時候嘴賤說了什麼。
想了想,她又對身後說了句什麼,聲音不小也不大,阿茲聽了之後頓時滿頭大汗,嘰哩哇啦的大聲爭辯起來。女人身後的保鏢卻不管他說什麼,上來擒住他的胳膊就把他架了出去。
沒一會兒,保鏢託著一個盤子回來,上面是一片帶著血跡的舌頭。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對秦歌說:“秦先生可還滿意?”
秦歌聳聳肩,說:“原本我是想要他的命的,不過小姐能做到這一步,總得給你點面子。”
女人的表情立刻寒冷下來,秦歌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滿意,所以不會答應為她工作。她是喜歡特立獨行的男人不假,但這不代表她就會一味的順著秦歌。
拒絕她一次,還可以說是有骨氣,拒絕她兩次,那就是給臉不要臉的愚蠢了。
沒人喜歡愚蠢的男人。
女人目光陰冷的看著秦歌,緩聲說:“秦先生的意思是要我殺了阿茲,才會為我工作?”
秦歌笑笑,剛要開口,女人身後的男人卻摸了摸耳朵裡的耳塞,然後俯身對女人說了句什麼。
女人聽完,似笑非笑的看了秦歌一眼,用印尼語說:“帶她進來。”
秦歌很不喜歡女人看著自己的樣子,不由眯了眯眼。
片刻後,房門被敲響,然後推開,兩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那個女人一眼看見秦歌,頓時驚喜的撲了過去,兩個男人還想阻攔,卻見主子擺了擺手,就彎腰退了出去。
秦歌捧起懷裡女人的臉,有些詫異的問:“嫣然,你怎麼來了?”
女人正是宋嫣然。她因為擔心秦歌,跑到酒樓就要往裡闖,被人攔住,無奈之下只好大聲呼喚秦歌的名字,還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賭場的看守自然不會給警察面子,但也不會隨隨便便把國家公職人員怎麼樣,就把情況彙報了上來,女人的保鏢一聽是來找秦歌的,就通報給了女人,她這才被帶了上來。
現在見到秦歌安然無恙,她的一顆心就徹底放了下去,想起這個傢伙昨晚的絕情,頓時哭起來,捶著他的胸膛罵:“混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情?害得我為你擔心了一整夜,我打死你個大壞蛋!”
秦歌苦笑不得的任她發洩,看這女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