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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秦歌鬆了口氣,雖然會害怕一個人的葉清霜依然很反常,但最起碼給他的反差沒那麼大了。
爬起身就要走,葉清霜卻叫住他:“你去哪兒?”
秦歌指指沙發:“你放心睡吧!我就在那兒坐著。”
“回來!”葉清霜挪了挪屁股,再次扭臉看向窗外,拍拍身側的床鋪說:“在……在這裡。”
“誒?”秦歌直接石化了。
或許是他的膽怯激起了葉清霜作為女強人的霸氣,臉色依然很紅,口氣卻沒了扭捏,眼睛一瞪:“趕緊的,你是不是男人?”
“誒……”
“誒你妹!快點!”
秦歌低著頭一點點挪過去,等上了床才忽然反應過來——老子為什麼要聽她的話?扭頭看看身旁絕顏傾城的女人,他一下就明白了,說到底,色心作祟而已。
或許,在聽到這個女人找到男人時,他就已經開始不爽了。
葉清霜躺下,拉起被單時見秦歌傻呆呆的坐在床頭,不由輕笑一聲,說:“上都上來了,乾脆就躺下唄!”
秦歌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於是脫了鞋躺下,看上去很自然,可他的姿勢卻比棺材裡的死人還標準。
到這時候,葉清霜似乎已經完全放開了,翻個白眼,拉過他的一條胳膊,毫不羞澀扭捏的枕了上去,一隻玉臂還搭在他的肚子上。
這可要了親命了。
葉清霜太美,美的太不真實,美的她對你好了你都會覺得像是在做夢,秦歌知道這不是夢,所以他特希望這是一場夢,最起碼在夢裡想幹嘛就幹嘛,不用擔心別的。
說起來,他倒不是真的有多忌憚那個神秘人,如果葉清霜真的喜歡他,睡了就睡了,才不會去想她男人怎樣怎樣,可現在的關鍵是,他沒有看到葉清霜喜歡自己的絲毫可能,那此時的狀態就值得商榷了。
沒吃到腥還惹一身騷,也忒冤了點兒。
“喂!”挺屍了許久,秦歌終於忍不住開口。
“什麼?”
葉清霜的聲音慵懶,就像是從鼻子裡膩哼出來的一樣,不過秦歌還是從中聽出了一絲絲的顫音,就知道這女人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然後他就輕鬆不少。
“我躺也躺了,你抱也抱了,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再說什麼睡不著之類的可就過分了啊!”
葉清霜睜開眼看了看他,揶揄道:“你怕了?”
“怕?小雨爸爸都不知道叫了我多少次了,我會怕?”秦歌不屑地笑了一聲,“說實話,我確實覬覦你很久了,但你現在的樣子很沒道理,我不喜歡這樣,心裡不踏實。”
葉清霜呵呵輕笑:“為什麼沒道理?”
秦歌說:“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愛了十六年的男人又不是我,要在國內也就罷了,可你剛剛見了他,現在又躺我懷裡,這從哪兒都說不通吧!”
葉清霜沉默片刻,說:“知道嗎?其實你和他很像,都痞裡痞氣的,不像好人。”
秦歌失笑道:“所以我現在只是一個替代品?太傷人了,話說,都痞裡痞氣的就是像啊?那滿大街還不都是你男人?”
“嗯,他也跟你一樣小氣,一不爽了說話就很刻薄。”
“……”
過了一會兒,葉清霜再次閉上眼,搭在秦歌肚子上的手也緊了緊,幽幽的說:“別瞎想了,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只是傷心了而已,女人傷起心來,總是不可理喻的。”
“傷心?”
秦歌轉過臉來,嘴巴與葉清霜的額頭近在咫尺,鼻端飄蕩著女人頭髮的清香。
“嗯!很簡單,我愛的男人不愛我,所謂十六年的愛,只是一場做了太久的少女之夢而已。”
葉清霜說的很淡然,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除了大徹大悟的高僧,秦歌想不出什麼人能如此乾脆的放下長達十六年的感情,於是他自己就腦補出了葉清霜如此反常的原因。
無他,人在傷心的時候總是難耐的,更何況葉清霜還失去了能力,一般人碰上這麼強烈的雙重打擊早就崩潰了,更何況這會兒她連人身自由都沒有,沒發瘋都算好的。
在這茫茫大洋彼岸,好不容易見到一個熟人,再加上有小雨這層關係在,借個肩膀用一用似乎也不奇怪,雖然她借肩膀不是用來靠,而是用來枕的。
不過,有勇氣有膽量有毅力拒絕葉清霜這樣愛他愛了十六年的極品女人,秦歌不由對那個神秘斗篷男肅然起敬,合起手臂輕撫著葉清霜光潔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