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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希望完全寄託在他身上的。”
“熊叔叔怎麼會不給爸爸報仇?”霍澤不解道,“難道你忘了靈堂上他向黑寡婦下跪的那一幕了?”
霍小雅對天真的哥哥徹底無語了,但霍澤是她親哥,她必須把話說清楚,想了想,就道:“哥,你還記得爸爸曾經教過我們的一句話嗎?”
霍澤問:“哪句?”
霍小雅道:“要想活得好,就要像老子這樣會裝傻;要想活的安全,就要學會懷疑自己的眼睛,從結果去推測自己看到的事情,才能找出真相,保護自己。”
霍澤一臉的茫然,明顯早就把老爹教授的生存智慧丟到了九霄雲外。
霍小雅無奈又道:“熊平在靈堂上的當眾一跪,至少就為他爭取了父親半數小弟的人心,這從他整合爸爸勢力的速度上就能看出來,雖然他跪下的目的不一定就是這個,但是同樣也不能說明他就是真心為了要給爸爸報仇。”
霍澤似懂非懂,又問:“那他這些天帶著我們四處奔走,苦口婆心的勸說那些叔伯為爸爸報仇,也不能說明問題嗎?”
“正相反,這恰恰就是我懷疑他的原因。”霍小雅道,“一直以來,熊平都是個粗人,粗人的標籤就是魯莽,如果他是真心忠於爸爸,早就應該按耐不住去找崔向竹拼命了,可你看這兩次的衝突裡有他的影子嗎?
就算他突然聰明瞭,懂得了集合力量的道理,可去遊說那些叔伯為什麼一定要帶上我們?我們雖然是爸爸的孩子,但在那些叔伯眼裡屁都不算,比起來,他熊平倒是更讓那些叔伯忌憚一些。”
“我們跟他一起去,可以激起那些叔伯的惻隱之心啊!”霍澤插話道。
霍小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哥你怎麼那麼傻呢?惻隱之心有什麼用?頂多給我們和母親一點經濟補償,難道你以為惻隱之心足以讓人連命都不要嗎?”
霍澤沒話說了,但看錶情,似乎對妹妹並沒有徹底信服。
霍小雅又嘆了口氣,接著道:“熊平帶著我們四處遊說,能不能成功聯合起那些叔伯為爸爸報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每跟著他出場一次,他的威望就會上升一點,畢竟老爸當大哥也不是特別失敗,真心的兄弟還是有的,熊平的目的很可能就是為了拉攏他們。”
妹妹苦口婆心的一番分析,雖然沒能讓霍澤完全信服,但至少心裡已經不那麼信賴熊平了,思考片刻,他說:“那你犧牲自己接近秦歌又有什麼用?熊平不可信,他秦歌就可信嗎?”
“秦歌當然不可信,但他是齊海市的地下之王,你還記得他的那些手下嗎?”
說到這裡,霍小雅深吸口氣,又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被他們用槍頂住腦袋的那一幕,那些人冷酷的就像機器,每一個都彷彿只為殺戮而生一樣,秦歌擁有這樣的力量,如果我能留在他身邊,至少能為咱家拿到一張護身符。而且……”
這個十五歲的少女轉頭再次望向童家大門,幽幽說道:“我一直都在懷疑殺害老爸的兇手並不是崔向竹,老爸的唯結果論雖然偏激,但至少說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誰得到的利益最大,誰就有可能是真正的兇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熊平的嫌疑都要比崔向竹大得多。”
“那也不行,你才十五歲,家裡的男人是我,有什麼事也應該我去才對,怎麼能拿你一生的幸福交換呢?”霍澤拉著妹妹的胳膊不撒手,堅決道。
霍小雅見哥哥又開始犯軸,只好繼續開始講事實擺道理。
大門裡面,秦歌就像牙疼一樣呲牙咧嘴,因為這會兒他身邊正圍了大大小小八個姑娘偷聽外面那兄妹倆的談話。
一開始秦歌在外面的時候,大門裡還只有薛笛一個在偷聽,本來就是吃飯時間,童魚和小雨見他倆遲遲不回來,再加上對別人跪在自家門口這種戲碼的好奇,就忍不住跑了過來,小雨還推著輪椅裡的星星。
童魚來了,負責貼身保護她的小白也得來,死纏著小白的白鳥澤衣當然會緊緊跟上,喬巧當然不會錯過跟隨大部隊的機會,只有可憐的小奴茫然的左看看又看看,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覺得自己似乎也應該去,於是就形成了目前這種局面。
當外面霍小雅說秦歌是蘿莉控想獻身求保的時候,秦歌立刻就相信了“目光能殺人”這句話,因為同時被七個半女人盯著看的感覺讓他真的很想死。
為什麼是七個半?因為小奴依然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是看到大家都看秦歌就跟著看而已,只能算半個。
聽到霍小雅頭頭是道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