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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熟女身邊時,他特意停下腳步深吸了口香氣。熟女面色一寒,想開口卻見他已經走到了靈堂門外。
外面的草地上,豹哥正企圖在四個心腹的幫助下站起來,見秦歌過來,臉色一沉,大叫道:“攔住他,快!儘管往死裡打,出了事我阿豹擔著。”
四個跟班答應一聲就朝秦歌撲去。
這次他們學精了,知道秦歌功夫厲害,沒敢直接往上衝,先是將他圍住,然後一人開始往手上套手刺,一人摸出了把刀子,第三人從腰上扯出根伸縮棒,第四個傢伙居然從懷裡掏出個雙節棍來。
秦歌站在四人中間,雙手插兜,棒棒糖嘬的吧唧響,等了一會兒才問:“都準備好了嗎?”
這是何等的囂張?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雙節棍率先出手,嗚的一聲就砸向秦歌的後腦;拿刀子的緊緊跟上,彎腰就朝他後腰捅去;套手刺的直攻面門,伸縮棒則盯著他下三路,只要一見他有什麼動作,就直接上去招呼。
除了會飛,好像基本沒可能躲得掉了,就算再厲害,身上也難免受點傷。
這是所有人的想法,豹哥臉上已經露出了殘忍的笑意,估計正琢磨著待會兒制服秦歌后怎麼拾掇他。
於是,秦歌再次重新整理了眾人的三觀。
他沒有飛,甚至連動都沒有動,就見雙節棍敲在了手刺的腦門上,手刺擊中了刀子的太陽穴,而刀子則扎進了雙節棍的大腿,唯有伸縮棒還傻乎乎的等著秦歌有什麼動作。
就像一幕拙劣的舞臺劇,四個氣勢洶洶大漢讓所有人猜到了開頭,卻在結尾時告訴大家……猜錯了吧?傻逼!
第十九章 有眼不識金鑲玉
人們真的傻了,無論平時對自己智慧多麼自負的人,這會兒也只能犯傻,最傻的一個就是伸縮棒。
他呆呆望著秦歌,許久之後忽然尖叫一聲,一棒子砸在自己腦門上,昏了過去。
秦歌愣了愣,感慨道:“算你狠!”
然後他抬頭看豹哥,豹哥哆嗦了一下,擠出個難看的笑容,說:“那個……這個……呃,兄弟手段厲害!讓人大開眼界,今天我阿豹有眼不識金鑲玉,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改日我一定擺酒親自向兄弟致歉。”
從始至終,秦歌臉上都是那種毫不在意的笑,但此時人們發現,他的笑忽然變了,變得怪異,變得冷漠,好像還有些暴戾和嗜血。
童魚對這種笑很熟悉,因為她在遊輪上見過一次。
發洩到此時,秦歌終於意識到自己胸中的那股火來自哪裡。
蘇甜。
這個與他有過數天肌膚之親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在他心頭烙下了印記,可她卻死了,像是一陣淘氣的風,撩撥完人心絃就匆匆離去。
即便他用最殘忍的手段殺光了海盜又怎樣?蘇甜不能復活,胸中的那股火就不可能發洩乾淨。
下船後,他聽到了戀人明年就會嫁人的訊息,可他礙於首長的情面和特赦令的綁架又不得不接受保護童魚的任務,這讓已經習慣了自由的他如何不火?
方小路今天再次用小小要挾他的行為就是壓垮駱駝的那根稻草。
秦歌知道錯在自己,不能真衝方小路發洩,所以就得另找一個合適物件。
於是,光榮的豹哥橫空出世。
秦歌已經決定,這次不發洩爽了,都對不起豹哥的犧牲精神。
幾米的距離,秦歌很快走完,當他在豹哥身前蹲下時,豹哥的聲調都變了:“兄……兄弟,哥,我叫你哥,放我一馬。”
秦歌眼珠子在人家身上來回巡視,似乎在找下手的地方。
豹哥見他不為所動,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朝著靈堂大聲喊道:“大小姐,如果我阿豹有什麼不敬的地方,或者做了什麼有違幫規的事情,請你明確的說出來,這樣擅動私刑是什麼意思?我阿豹不服,幫裡的兄弟也不服,剛剛死去的大姐頭……”
秦歌忽然出手,在他喉嚨上打了一拳,用的力道很巧,既打碎了他的喉骨,讓他不能說話,又避免了喉骨刺破氣管引起窒息。
可憐堂堂魚龍幫內的大佬、在靈堂敢當眾對童魚逼宮的豹哥,此時只能張著嘴巴“嗬嗬”哀叫,像條被釣上岸的肥魚。
秦歌拍他的臉,問:“豹哥,疼不疼啊?”
豹哥沒法回答,秦歌就繼續打。
啪啪啪啪……
最後一下秦歌用了力,打落了豹哥半嘴的牙。他嘴裡登時就溢滿了鮮血,身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