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
小鴿子?這是陸筱對他的愛稱啊!
秦歌強忍著眼角抽搐,不爽道:“你在哪兒?”
方小路明顯喝多了,愣了半天才說:“我在酒吧呢!”
“那你繼續,我要去睡覺了。”
“別啊!睡覺多沒意思,出來喝酒吧!這裡好多美女,穿的還都很少呢!你不是最喜歡美女的嗎?”
“沒興趣。”
秦歌說完就要掛電話,忽然方小路又悠悠的喊了一聲:“小鴿子……來陪陪我好不好?”
聲音如泣如訴,嗲嗲的,聽的秦歌耳朵都麻了,一時都不敢相信這是方小路能說出的話。
見秦歌不吭聲,方小路又道:“你來嘛!求求你了,一個人喝酒好無聊的,我總是一個人……你要是不來,我可就找別人了哦!已經有好幾個男人過來請我喝過酒了呢!”
“好吧!你在哪裡?”
結束通話電話,秦歌嘆了口氣,答應方小路並不是因為別的男人請她喝酒,而是那句“我總是一個人”讓他有些莫名的心酸。他曾經獨自外逃,惶惶如喪家之犬,那種恐懼伴隨著的,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再次經歷的感覺。
回頭看看童魚的房門,秦歌撥了一個號碼。
十五分鐘後,管家福伯領著一個年紀和童魚相仿的女孩兒過來。
女孩兒的頭髮很長,馬尾辮的根部都快綁到了頭頂,辮梢卻仍然搭在翹臀上。她的面板很白,燈光下彷彿透明一樣,只是表情有些冷漠木然,乍一看上去就像個漂亮精緻的充氣娃娃。
她上身穿一件普通的短袖白襯衫,繫著領結,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短裙,小腿上穿著白色棉襪,腳蹬一雙圓頭皮鞋,身後還揹著一米多長的畫筒。
分明就是一個學美術的普通高中生。
但秦歌知道,這女孩兒才不是什麼高中生,她的畫筒裡也不是畫具,而是一柄殺人飲血的刀。
“小白,你怎麼來了?那幾個傢伙沒了你的管束,還不翻了天啊!”秦歌笑問。
名字很奇怪的女孩兒沒有先回答,而是將畫筒解下放在一邊,然後跪坐在秦歌面前,接著雙手前伸輕觸地板,俯身就是一個標準的日式跪禮。
“非常抱歉,讓主人您今晚親身涉險,這是白鳥的疏忽,請主人懲罰。”
女孩兒聲音冰冷之極,但語氣中的堅定讓人絕不會懷疑她的真誠。
“好了,這不是國外,起來吧!我不是沒事麼?”
秦歌不以為意,可白鳥卻一動都沒動。
“唉……”對她的固執十分熟悉的秦歌嘆口氣,板起臉道,“好吧!這次就先記著,如果下次再犯,兩罪並罰。”
白鳥又行了一禮才起身。秦歌指指童魚的房間,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童魚的安全暫時由你負責,有問題嗎?”
白鳥搖搖頭,躬身退入廊柱的陰影之中。
海妖酒吧跟無數的酒吧一樣,迷幻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樂都稱職的躁動著人們的心臟,酒精撕去他們的偽裝,翻出白天深埋心底的慾望,以寂寞為名,尋找著同樣骯髒的物件。
方小路獨自坐在角落的一個卡座裡,趴在桌子上,下巴墊著左臂,右手把一杯紅酒舉到眼前,透過那血一般的顏色不知在看什麼。
一個西裝革履的魁梧男人走過來,說:“這位小姐,我家少爺想請您過去喝一杯。”
方小路抬起醉意朦朧的雙眼,問:“你家少爺是誰?”
男人指了指二樓欄杆,那裡有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朝這邊舉杯示意。
方小路這會兒連人家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搖搖頭說:“不去,我還要等人呢!”
第二十八章 廢了他
男人眼睛眯了眯,說:“沒關係,您告訴我您朋友的姓名和特徵,我可以在這裡替您等他。”
方小路眨眨眼,忽然吃吃笑了起來,指著男人道:“你替我?拉倒吧!那傢伙脾氣可臭了,要是來了見不到我,會把你吃了的。”
男人臉上浮現出不屑的神色,傲然道:“沒關係,您儘管去,至於您的朋友,就怕他沒你說的那麼好胃口。”
這下方小路開始不耐煩了,擺擺手道:“說了不去就不去,你別費心了,回去跟你家少爺說,都什麼年代了,還‘少爺少爺’的叫,太土鱉了。”
男人神色一寒:“小姐,我最後再問您一遍:去,還是不去?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因為我的耐心有限,我家少爺的耐心更加有限。”
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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