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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懷疑這一點。”夏子義咧著嘴傻樂起來。
那邊,大乾國假聖被秦歌氣的鬚髮皆張,要不是擔心打起來讓霍尹和金烏國假聖漁翁得利,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的年輕人。
猛地一甩袍袖,他冷哼一聲,說:“夏子義做下惡事,人證物證俱在,任你口吐蓮花,今日也甭想為他脫罪!”
秦歌聳聳肩膀,說:“哦?是嘛!人證在哪裡?物證在哪裡?讓我瞧瞧。”
大乾國假聖拿出一枚玉佩來,怒聲道:“物證在此,乃是在那位可憐的女修手中發現的,已有十數人證明,這枚玉佩就是夏子義平日裡的佩戴之物,哼!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秦歌瞅瞅那枚玉佩,發現確實是印象裡夏子義戴在腰上的那枚,不由轉頭看向夏子義。
“兄弟,這是怎麼回事兒?”
夏子義臉現難色,偷眼看看身邊的司藍,然後低聲道:“那、那是前天我送給司馬嫣的定……定情信物。”
“哦!原來是這樣啊!”秦歌似笑非笑地看著大乾國假聖說:“如此說來,那位‘意外’發現了我兄弟的暴行、並揭發他的人證,應該就是司馬嫣嘍!”
大乾國假聖看向霍尹,霍尹無奈,只好開口道:“司馬嫣,出來為秦先生介紹一下你所看到的情況。”
片刻後,司馬嫣從天玄宗的弟子群中走出來,低著頭來到秦歌的面前,彎腰施禮道:“司馬嫣見、見過秦先生。”
秦歌冷冷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淡淡開口道:“小黑,吃了她!”
第六百二十四章 秦歌式的霸道
“小黑,吃了她!”
秦歌話音剛落,那頭一直跟在他後面寸步不離的壯碩黑熊便仰天一聲嘶吼,張開血盆大口就朝司馬嫣的腦袋咬去。
司馬嫣驚駭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惶恐的目光沒有向秦歌乞憐,反倒望向了霍尹。
“秦先生,不可!”霍尹連忙開口道。
秦歌抬手製止住小黑,淡笑道:“為什麼不可?”
霍尹說:“秦先生想為夏子義辯護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但是即便您懷疑其中有疑點,我們也該從長計議才是,貿然殺人,恐怕難以服眾呀!”
“辯護?不不不,霍老頭,你想錯了。”秦歌伸出食指搖了搖,說,“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單純的想殺司馬嫣而已。”
霍尹一呆,問道:“這是為何?”
“很簡單,”秦歌冷笑道,“我作為夏子義的大哥,不管他做了什麼,幫他擦屁股都是理所應當的。司馬嫣指認他jian殺之罪,如果確實是他做的,那就要償命,而司馬嫣就等於是害死他的兇手,我當然要殺!如果……”
說著,秦歌彎腰伸手勾起司馬嫣瑩潤光潔的下巴,呲著森森白牙繼續道:“如果我的兄弟什麼都沒幹,這個女人的行為就是誣陷,那我……更是要殺了。”
這話一出來,不光是司馬嫣和三位假聖,連周圍那數百人都一起傻了,有些人更是直接三觀崩塌。
大庭廣眾之下要殺掉人證,這種行為本身就已經足夠囂張,可秦歌竟然還直言不諱的說是單純的洩私憤,不管自己兄弟有罪沒罪,指認他的人都該死!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強盜邏輯啊!
什麼叫無恥?什麼叫狂妄?什麼叫霸道?
這就是。
“豈有此理!”大乾國假聖火冒三丈,對另外兩位假聖說道:“殺人不分青紅皂白,只憑個人好惡,如此罔顧正義,證明此人已經墮入魔道!霍老,仲老,對這種人,沒必要講什麼道義,我們一起出手,儘快將他誅滅,也好入山尋寶。”
姓仲的金烏國長老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追究大乾國假聖剛才坑他行為的時候,聞言立即點頭道:“本該如此!”
秦歌無所謂的笑笑,看向霍尹,問:“霍長老要一起出手嗎?”
霍尹一臉的焦急和為難,朝秦歌深施一禮道:“秦先生,您如此一意孤行,非但不能挽救夏子義,反倒會坐實他的罪狀,從而連累自身清名,還請您三思啊!”
這話看上去每一個字都是在為秦歌著想,可內裡的含義卻再明顯不過:你若真要“一意孤行”,那可別怪我要出手了。
“既然如此,你們三個就一起上吧!”
秦歌哈哈一笑,雙臂猛然一抖,大量的煙霧便從他的袍袖中湧了出來,只是片刻就覆蓋了他身周方圓一丈的空間,司馬嫣自然也在其中。
不過,那些迷霧很淡很薄,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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