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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景行手下,你一出口卻還是冷冰冰的‘晏宗主’?”對方帶著戲謔笑意,全無白日裡的陌生。
“你都記得?”白日裡匆匆一會,沈嶠本已作好他完全失去記憶的心理準備,誰知道對方這一開口,好像跟從前也沒什麼兩樣,人不由愣了一下,手中動作跟著微微一頓。
便是這片刻之間,對方的手指已經點上他的肩膀,沈嶠軟軟倒在晏無師及時伸出來的臂彎裡。
“噓!”晏無師作了個手勢,笑吟吟示意他噤聲。“別緊張,帶你去個地方。”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他又點了沈嶠的啞穴,春水指法嫻熟無比,哪裡有半分武功大減的跡象?
沈嶠自忖戒心不低,卻不知為何就著了道,還沒等他來得及懊惱,晏無師已然將人打橫抱起,從客棧屋頂飛向另一處,身形幾個起落,翩然矯健,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即便手裡多抱了一個人,也絲毫不妨礙他的速度。
客棧裡還有個宇文誦……
沈嶠說不出話,但晏無師居然像是能夠讀出他的心聲:“宇文家沒了宇文憲之後已無可慮,除了宇文贇非要趕盡殺絕之外,誰也不會將一個宇文七郎當回事,當初剛殺了宇文憲,想趁熱打鐵討好皇帝也就罷了,如今時過境遷再千里迢迢帶了他回去也無甚大用。”
言下之意,已經遠離了京城的宇文誦,已經是安全的了。
一聽這番話,沈嶠就知道對方壓根就沒有失去記憶,更不要說性情大變了,只不知這中間出了什麼變故,他又為何與廣陵散言笑晏晏,許多疑問非但沒有隨著晏無師的重現而消失,反而越來越多了。
晏無師並沒有解釋的意思,起碼沒有在眼下解釋的意願,他抱著沈嶠在人家屋頂上飛來飛去,片刻之後,人就已經離方才的客棧老遠。
雖然身體不能動,但眼睛總算可以看,過了一會兒,沈嶠赫然發現,晏無師的目的地,好像正是他們白天來過的黃家。
“我們去看一場好戲,不過你不準亂動,不然以後就不帶你出來玩了。”他的語調很輕鬆,更像哄小孩兒似的。
饒是沈嶠脾性再好,也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黃家不是小門小戶,門裡門外都有護院看守巡邏,但這些人的武功自然還沒到能發現晏無師的水準,晏無師抱著沈嶠一路如入無人之境,跟在自家後院遊走也沒什麼兩樣了。
沈嶠注意到,他落腳的這個地方,應該就是白日裡舉辦壽宴的園子後院,先前沈嶠在假山處遇見廣陵散和晏無師二人,這院子則要繞過假山再走一段,應該就在後院池塘附近。
晏無師沒有像方才那樣停留在屋頂上,而是選擇了池塘旁邊一處草木茂密的地方,這裡正好在牆角邊上的死角,藉著廊柱陰影和草木的遮蔽,完全可以將身形擋得嚴嚴實實,以二人的武功,自然能夠調整好呼吸,不虞被人發現。
他們緊靠著牆壁那頭的屋子正亮著燭火,明滅搖曳的微弱光芒透過窗戶的縫隙露了出來,一併傳來的還有細碎的說話聲。
沈嶠不知道晏無師帶自己來這裡聽壁角的目的,等了一會兒,人家似乎也沒有解開穴道的想法,他只好豎起耳朵去傾聽房中的動靜。
說話聲很小,但運起內力的話還是能聽出一丁半點的。
一人粗喘,間或伴隨著些調笑玩弄之語。
一人吟哦,聲音婉轉迎合。
沈嶠固然不曾經歷男女□□,但沒吃過豬肉,總也知道過豬的名頭,聽見這裡頭的動靜,哪裡還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道門講究潔身自好,但若想雙修,也有雙修的道法,於此並無特別明顯的禁忌,與佛門一定要戒色戒葷不同,但明白是一回事,親耳聽到人家行雲雨之歡又是另一回事,或許有些人會以聽別人床事為樂,像沈嶠這種謙謙君子卻不然,他當下就渾身不自在,恨不能立馬衝破穴道轉身就走。
好像察覺了他的想法,晏無師又從背後鎖住他兩處要穴,徹底杜絕了沈道長的意圖。
沈嶠:“……”
晏無師:“淫者見淫,清者自清啊沈道長!”
他好整以暇的語調透過傳音入密進了沈嶠的耳朵,讓沈嶠頗為無語。
此時屋裡好事正酣,女子□□,玉體橫陳,修長雙腿攀附在男人腰上,柔弱無骨,令男人更是愛不釋手,加快了耕耘的節奏。
“雲娘,雲娘……”男人反反覆覆念著身下女子的小名,因為全身發力而汗水浸透,聲音氣喘不休,粗聲調笑道:“你雖年紀比我大一些,不曾想脫了衣裳卻如此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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