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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說出個理由,我就讓吳伯在你走後將他趕出去。”
沈嶠卻不買賬:“晏宗主向來隨心所欲,想如何就如何好了,哪裡有我置喙的餘地。”
晏無師笑道:“好啦,那我不趕他出去,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晏宗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素來不講究節操二字,一個堂堂宗師級高手,求字隨口而出,他自己覺得沒所謂,別人卻聽不下去了。
沈嶠吃軟不吃硬,晏無師早已摸透了他這一點,反正說句軟話不痛不癢,對別人而言事關尊嚴骨氣,魔門中人卻沒這個講究。
果不其然,沈嶠雖然面露不適,還是開了口:“阿輕有些像我收的一個徒弟。”
晏無師笑道:“我怎麼不知你收了徒?”
沈嶠淡淡道:“你也認識,就是白龍觀裡的十五。”
一提這事,他難免想起觀主和初一,又想起他們是如何死的。
自責之餘,自然對晏無師也沒了好臉色。
好嘛,哪壺不開提哪壺,晏無師聰明絕頂,此刻又沒發病,哪裡推不出前因後果。
但他彷彿沒看見沈嶠臉上寫著“我不想和你說話了”的拒絕,反是繼續笑道:“十五我也見過,根骨資質的確不錯,若遇明師,將來未必不能有所成就。”
這種沒臉沒皮的行徑,沈嶠也是服氣了。
他正想下逐客令,宅子外頭便隱隱傳來敲門聲。
此處離前門尚且隔著兩條過道一個院子,但練武之人本來耳力就好,是以兩人都聽見阿輕回了一聲“來啦”,便小跑去開門。
謝宅一貫清靜,少有人拜訪,吳伯出去買菜,通常走的又是後門,幾乎沒從前門出去過。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沈嶠與晏無師內心忽然湧起異樣,那是一種難以形容描述的玄妙,近似心有靈犀,卻是到了某個級別的高手才會出現的感應。
山河同悲劍就放在邊上,伴隨著阿輕去開門的動靜,沈嶠的手已經按在了劍鞘上。
“誰呀?”阿輕的聲音遙遙傳來。
“小施主安好,敢問這裡可是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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