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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另擇它日,直接就今日了結罷!”
說罷他持劍便朝閻狩飛掠過去,竟是要趁著對方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一擊斃命!
寶雲吃了一驚,似乎也沒想到沈嶠會如此執著,當即追在後面,一掌拍向對方。
就在這時,白茸也飛掠過來,纖纖素手化作朵朵青蓮,意態優美,風姿綽約,令人目不暇接。
然而沈嶠一劍橫掃,劍幕霎時化身萬千,便將寶雲與白茸的攻勢悉數化解,而且還使得白茸掌風一偏,拍向寶雲。
寶雲怒道:“白茸!”
白茸哎呀一聲,嬌滴滴道:“寶雲長老恕罪,都是這可惡的賊子害的!”
說罷她蓮步輕移,袍袖宛若蓮花盛放,幻影迭出,在沈嶠周身重重綻放,看著綺麗曼妙,但內行人一望便知,這一重重的蓮花,實則是一重重的真氣,“青蓮印”的厲害之處便在這裡,若使用者武功高強,這每一朵的“蓮花”裡,便蘊含著令人聞風喪膽的真氣,攻勢如潮汐翻湧,綿綿不絕,後浪推著前浪,一重更比一重厲害。
她此時使出來的青蓮印看著厲害無比,近身接觸下的沈嶠卻能感覺到,她每一掌所蘊含的真力,甚至還沒有兩人初見時對方所用內力的一半。
寶雲無意與沈嶠再戰,趁著白茸和蕭瑟纏住沈嶠之際,他直接將昏死的閻狩提走,又遙遙留下一句話:“合歡宗來日再討教!”
蕭瑟有傷在身,本來就無心戀戰,見寶雲一走,也想跟著走,孰料沈嶠早已盯上他,山河同悲劍尾隨其後,他後背便多了一道傷口,鮮血隨即汩汩染紅了衣裳,他痛撥出聲,頭也不回,輕功運至極致,轉眼就沒入茫茫夜色之中,再也不見人影。
沈嶠想要再追,卻因被白茸纏住而不得脫身,對方與沈嶠立場截然相反,手中過往人命也不少,偏偏三番兩次對沈嶠手下留情,尤其是在白龍觀中,若無她拖住蕭瑟腳步,也許沈嶠和十五根本來不及逃出生天。
有鑑於此,沈嶠就是不念著她對自己有好感,也不能對她太過絕情,此時白茸將他腳步拖住,不讓他去追寶雲等人,他又不能向對方下重手,心裡難免有些鬱悶。
白茸見他模樣,反是撲哧一笑,主動停下手。
沈嶠見她忽然罷手站定,便也撤劍回身。
“當日碧霞宗山下一別,奴家夜夜輾轉反側,甚是想念,如今見沈郎功力大增,不再被人欺負,方才心中安慰,可奴對你一片痴心,三番兩次留情暗助,你卻見了奴便喊打喊殺,實在無情!”
說這番話的時候,她臉上笑意盈盈,殊無悲傷或驚喜之色,令人難辨真假。
沈嶠認真道:“你的恩情,我一直銘記在心,斷不會忘。”
白茸捂嘴笑道:“我不過隨便說說,你卻認真起來,不過你怎麼樣都好看,連我亦忍不住想一親芳澤了!”
說罷她作勢欺身上前,沈嶠一驚,連退三大步,白茸停步咯咯直笑。
沈嶠只覺她的心思與晏無師一般難測,不愧同為魔門中人,果然都有共通之處。
“你可知方才晏無師引著桑景行去了何處?”
白茸點點頭:“知道呀,他們往山下的方向去了,若我沒猜錯,晏無師應該是想借城牆掩護來擺脫桑景行罷!”
沈嶠急於去追兩人,聽罷便要動身。
白茸卻不讓他走:“你我多日未見,你對救命恩人,便是這麼一副態度的?”
沈嶠:“多謝你告知,有什麼事改日再說罷!”
“沈嶠!”
沈嶠聽她連名帶姓一起叫,腳下頓了一頓,回過頭。
但見白茸臉上已沒了笑容,一雙桃花眼盈盈相望,流露出複雜意味:“我還未多謝你,閻狩在合歡宗內素來看我不順眼,此番你重創了他,往後我在門中又少了一個勁敵。不過沈郎,我畢竟是合歡宗的人,你我下回再見,你若還與合歡宗作對,我便不可能對你留情了。”
沈嶠沉默片刻:“你想當合歡宗的宗主?”
白茸有點訝異,旋即嫣然:“我以為沈郎對我漠不關心,沒想到連這個也猜到了。”
沈嶠嘆了口氣,想想合歡宗內爭鬥不休,個個心狠手辣,便有許多話想勸,可最終還是沒出口,只是拱了拱手:“望你好自為之,善加珍重,後會有期。”
白茸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吐了吐舌頭:“傻沈郎!”
沈嶠一路將輕功運至極致,身形往前飛掠,可追了整整大半個晚上,也不見晏無師與桑景行的蹤影。
照理說,晏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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