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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幫我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雷濤的話語此刻又變得謙遜無比。和剛剛面對甘延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而淳于清也有些納悶地接過了那個東西。這四方玩意兒一入手,淳于清就感受到了一種非常不一般的重量。
沉!
這個東西看著也就十厘米左右見方,可偏偏這麼沉……淳于清的心裡瞬間閃過兩個字——黃金!
他詫異的將這東西反過來一看。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裡放出的光,讓旁觀者的心緒立刻被吊了起來。淳于清這種表情,完全是……發現了什麼非常不同尋常的東西。
好半天之後,淳于清說出了五個字:“幼天王金璽!”
淳于清的話就好像平靜的湖水中突然砸進一塊大石頭!
這幼天王就是太平天國天王洪秀全的長子洪天貴福。洪秀全建立太平天國時,就立洪天貴福為幼主。洪秀全死後,洪天貴福在同治三年六月六日在天京即位,稱“幼天王”。七月天京失陷,洪天貴福逃出天京,部隊沿途被清軍擊追,十月九日部隊在廬江被擊潰。洪天貴福被清軍俘獲,十一月被廬江巡撫沈葆禎下令凌遲處死,年僅十六歲。
這幼天王金璽就是這位登基後僅僅當了幾個月太平天國最高領袖的天國幼主的印璽。據史書記載,洪秀全的天王金璽、玉璽、木璽在天京陷落後,被曾國藩送入京師。後來金璽被刑部郎中兼軍機處的滿章京薩隆阿盜出熔掉了。而幼天王的金璽則在戰亂中失落,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這枚被雷濤從唐仿編鐘之中取出來的金璽,淳于清看到了印文中“金璽奉天誅妖斬邪留正救世幼主真王福”的字樣,這和歷史記載中的印文是完全吻合的。
還有一個很特別的細節。洪天貴福初名天貴,後加“福”字。登極後,印璽於名下橫刻有“真王”二字。這兩個字被清廷誤認為是“瑱”字,後世的史書中清史文稿中將他誤稱為“福瑱”。
而要驗證這方金璽是不是真璽倒也不難。如今在南靖市博物館中就有以洪天貴福名義頒佈的詔旨,上面是蓋著印的,只要對照一下印文就能確認了。
根據目前所知的情況,淳于清和其他親眼目睹這方金璽現身的人,並不懷疑這東西的真假。如果說這只是一方假璽,根本沒必要搞得這麼神秘,藏身在這唐仿的編鐘之中。而這枚大編鐘經過確認的確是清仿的。時代也比較吻合,應該就是清代唐仿的那位高手在造這枚贗品編鐘的時候將這金璽藏了進去。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重大的發現。而那些關心價值的人,看著這枚金璽,算算體積重量應該在五六公斤左右。不說其文物價值,就憑這黃金價值已經遠遠不止八十萬了。
怪不得人家要買下這批贗品編鐘呢。原來是早就看出了這編鐘內暗藏著的玄虛。由此看來,從一開始,雷濤根本就是扮豬吃虎,裝出一副外行人的樣子。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
那個被打臉的自然就是已經被雷濤稱為“幹一眼”甘延了。他這次可真就是幹看著,唐仿的編鐘在他的鑑定下成了西周編鐘,這還能說唐仿精妙難以辨別。但暗藏機關的唐仿編鐘,他竟然沒有看出來……這也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而此時甘延的臉色已經是青一陣白一陣,根本沒有了血色。他的臉上根本就只有一張表情。這表情就比死了爹孃還難看呢。把假的看成了真的,又把混在假貨中的真品給漏了。這實在是有負“甘一眼”的名頭。
他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而接下來的月展,又回覆了往常的熱鬧。雷濤把金印交給了淳于清,編鐘交給了方教授,他自己則四處轉悠了起來。這裡到處都是寶貝,他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自然就要多轉轉了。
“雷老闆……呵呵,您好!”
“雷總!”
“雷哥!”
經過剛剛所發生的一系列的跌宕起伏的變故,雷濤再也不是無名小子了。人們也不會再把他當外行人看待。甚至不少人把他當作了很有實力的鑑定專家。
“雷總!”桑老闆走過來和雷濤打了個招呼,隨後又給他引薦了幾個朋友,“這是王總……這位是徐總……這個是秦老闆。”
雷濤和這幾位打了個招呼。他的目的還是很清楚的,要和這些古玩商家打好關係。不論這小王府巷專案的投資最終是個什麼結果。這些商家始終是將來市場的中堅力量,缺了他們的入駐和支援,小王府巷的市場要建立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而桑老闆代表他的這幾位朋友向雷濤提出了一個請求:“雷總,我這幾位朋友有個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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