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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傳票，顧非煙終於撐不住了。

她越發的著急。

給俞琰烽打了幾個電話，次次都是關機，顧非煙秀眉微蹙，又給戰明撥了過去想問問找姚蘭的情況，戰明倒是接了，可得到的訊息卻並不樂觀。

“這兩天我派了手下偵查能力極強的人去找那個車禍受害者，一直沒有結果。所有的線索都被認為的掐斷了，影片監控都找不到，當時你上的那輛車子也是套牌，找不到原車，那個叫姚蘭的受害者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蹤影，只有她的家人在外面活躍。”

“怎麼都找不到人？”顧非煙問道。

每一條，都是很不利的訊息。

“是，找不到。”

顧非煙輕咬著唇瓣，眼神焦急。

戰明沉穩的聲音響起，“這件事不簡單，我覺得你當初的懷疑很有可能是真的。另外，我派人找的同時，似乎有另一夥人在明裡暗裡的干擾我手下人的行動，目的就是讓我們找不到車禍受害者的所在。”

“戰伯父，是不是顧家在背後操控？”顧非煙連忙問道。

“不像是顧家，從現有的一些線索分析，倒是跟祁家有點關係。”

祁家？

顧非煙突然想到，顧明珠在精神病院的時候跟祈遠白還有聯絡，祈遠白似乎經常會去探望顧明珠……對了，精神病院！

顧明珠早就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她是怎麼跑出來，還能陷害到她的？

這幾天她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戰伯父，祈遠白跟顧明珠的關係很密切，顧明珠在精神病院期間，他們曾經多次見面，這件事說不定祁家也有參與，您得到的線索應該是真的。另外，如果實在找不到姚蘭的人，我們可以利用顧明珠是精神病人這件事做文章嗎？”

顧明珠可以陷害她，難道她就沒有辦法將髒水給潑回去？

一個正常人和一個精神病人同上了一輛車，精神病人沒有安全意識，亂打方向盤，亂踩油門……這些都是有可能出現的！

既然顧明珠把所有的監控錄影都毀掉了，她也沒有辦法自證清白。

“不行。”戰明卻一口否定，“據這兩天的調查來看，顧明珠早在一個多月之前就已經出院了，出院的時候，精神病院還出具了她精神正常的診斷，我們沒有辦法在這一點上做文章。”

“什麼？”顧非煙驚訝極了。

顧明珠的一舉一動，一直都有人監視的，可她根本沒有收到過這方面的訊息！

這是哪裡出了錯？

“我先給你請一個律師，你不要慌張，就演算法院開庭，可因為證據都不全，所以判決也沒有那麼快。”事到如今，戰明只能用拖字訣，然後加快尋找證據。

“好。”顧非煙應了。

掛了電話，她還有些發矇。

負責監視顧明珠的人是戰墨辰的心腹，叫趙宇，跟在戰墨辰身邊足足有七八年，之前從沒有出過問題，怎麼這關鍵性的時候就不對勁了？

難道是因為戰墨辰“戰死”的訊息傳來，讓趙宇心情浮動了？

不。

很快顧非煙又否定了這個可能。

她見過趙宇兩面，憑她對趙宇的印象，她覺得趙宇不是那種勢力的人。

更何況，戰墨辰“戰死”的訊息早就傳到了國內，趙宇早不叛變晚不叛變，為什麼剛好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背叛了戰墨辰就等於背叛戰友，幽冥之中將不會再有他的一席之地，這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

除非是顧明珠給了他極大的報酬。

無論如何，還是打電話問問比較清楚，光猜也沒有意思。

在沙發上靜坐了幾秒，顧非煙拿起手機直接撥打了趙宇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趙宇，你現在哪裡？你知道顧明珠最近的情況嗎？”

“顧小姐，我現在老家休假。顧明珠……她不是已經回顧家了嗎？”

“你為什麼在老家？”顧非煙皺眉，“我不是讓你看著顧明珠的一舉一動嗎？既然你知道顧明珠已經回到顧家，為什麼你沒有跟我說？！”

因為心急，顧非煙的聲音有些衝動。

趙宇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的不解，“當時顧明珠離開精神病院，我就第一時間跟您打了電話的，我回老家，也是您批准給我的假期啊，您不記得了嗎？”

“你什麼時候跟我打的電話，為什麼我不記得有這件事？”

“真的有，那天您感冒了，聲音還有點不對勁，然後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