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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而來,旋身兩人之間,一手阻開桓睿,一手已死死鉗住唐蘇手腕。
“桓少俠,唐某教女無方,失禮了。”他額前已成川字,拉起唐蘇就大步離去。
唐蘇見引來父親親自出手,再不敢造次,默而無言隨父兄回到沙丘下。唐自傲坐定後並不以言語斥責唐蘇,可在此之後也未再合目。
桓睿抖抖身上沙塵,不再往唐門眾人所在去,站在原地嘆息一聲,轉身之際正與戚燁目光對視。
他似稍作思索,而後朝戚燁與羌淺兩人走來:“在下崑崙派桓睿,這位想必就是清風寨的戚公子了。”
他看到羌淺手執羌笛立身戚燁一側,不禁拍額又道:“原來羌姑娘所尋的笛子主人,就是戚公子。我聽說戚公子與那唐門的小姐相識多年,怎忍受得了她這般蠻橫潑辣。”
戚燁頜首回禮,淺笑道:“有桓少俠在側,唐蘇往後怕是很難再有這等行徑了。”
桓睿黯然道:“她心中只裝得下你一人,卻連正眼都不看我,我又能有何作為。”
他這話說得如此直白,羌淺聽後也像是明白了什麼。
戚燁無奈搖首道:“我只有一身殘軀,如何能與桓少俠相提並論。唐蘇這性子,也只能由桓少俠馴服了。”
他頓了頓,又鄭重道:“桓少俠,從現在開始,無論唐蘇再做什麼,你都切莫再出手了。”
“為什麼?”桓睿不解道。
“你到此處時應已見到了雷堂主之子雷霆,你再看這地上的乾屍,他們均是被曹督主吸去了內力。你內功不弱,不要枉作犧牲。”
“多謝戚公子提醒,我會小心的。”桓睿錯愕回眸,向戚燁抱拳後獨自走遠。
桓睿走後,羌淺憂心道:“唐自傲與雷厲也到了這裡,可小姨怎的還沒出現?”
“小姨會伺時機而動,別擔心。”戚燁遠望天幕道。
☆、第48章 鋒銳的門
朝陽初露,又是一日。
羌淺與戚燁靜坐天明,卻不感一絲一毫的倦意。
“今夜,是該月圓了吧。那‘蜃樓’裡,可擠得下這許多人?”她似是自語,但心裡知曉自己微末的舉動均被身旁人瞧在了眼中。
日頭升高些後,雷厲為雷霆療傷結束,與唐自傲及唐門眾人置身一處。桓睿在距離眾人稍遠處獨坐,司徒空懶洋洋伸伸腰,倒像是對他產生了興趣,把身子挪近了他。
“海市蜃樓裡的好玩意兒可比你們這群牛鼻子的破劍值有意思了!”司徒空歪著嘴道。
“等盜聖先生活著走出這大漠,再說也不遲。”桓睿也不動怒,冷冷回了一句。
唐蘇在父兄監守下毫無自由,一手支著腦袋悶聲不吭,偶爾瞥瞥他方,看不到戚燁便蹬向桓睿。桓睿大多時間偏過腦袋裝作沒看見,但也會突地迎上唐蘇視線,回給她一個比她更厲害的眼神。
而與眾人相距甚遠的另一側沙丘下,曹千流仍在暗影中森森隱目。
羌淺望到雷霆行路時步履仍很艱難,與戚燁說明自己想去看看他。戚燁淡然垂眸,與她一同前去見過雷厲與唐自傲等人,得知雷霆在雷厲以內息調理一夜後好轉許多,只是暫時氣力未復。
此後,這些曾經或互為仇敵、或你追我走的人便如此“相安無事”地呆在空地上各自“佔據”的角落,直至夜幕的蒼涼取代了黃昏的悲壯。
司徒空仰首落日慨然嗟嘆:“這說不定是我司徒空最後一次欣賞大漠的落日了!”
夜晚的黑暗籠向沙丘,唐自傲與雷厲兩人臉上的凝重被黑夜掩去。
在場眾人中只有羌淺與戚燁二人並非首次親眼目睹那詭譎的傳說真實展現,包括曹千流在內的每一個人臉上都凝聚起一種不自然的肅穆。沒人再說話了,因為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紅日落下的地方升起了一輪圓月,不多時,清輝已盡灑於浩瀚黃沙,而眾人也很快感到,足下如有匍匐的巨龍潛行待出,就等衝破阻障的那一瞬排山倒海。
緊接著,動徹天地的巨響便卷帶滾滾沙塵呼嘯而來,大地之上裂出數道足以吞滅山河的巨縫,漫天的飛沙間一座孤城轟然上升。
地表劇烈的晃動使眾人站立不穩,羌淺奮力扶住戚燁的輪椅使他不至跌出,自己卻風沙所襲差點摔倒。然而一條有力的手臂卻將她穩扶,她倉惶抬眸,卻見雷音已在身側。
她幾欲喊出“小姨”,雷音卻在驚天動地的晃動中向她搖搖頭,暗示她莫要出聲。
月入中天,飛沙散盡,包圍空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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