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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知情。”
突然覺得,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無非就是更恨他,現在多恨一點少恨一點又有什麼關係,或許被恨極了,這段孽緣也就徹底了了。
敏心聽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實在是兩人的對話太詭異!皇上剛才……剛才甚至沒有用‘朕’,伺候這樣的主子,真的沒問題嗎……
敏心咬著下唇,心裡緊張不已,卻不敢挪動一毫,盯著地上的青磚,一動不動。
白公公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見皇上果然在這裡頓時鬆口氣,但又覺得氣氛不對,瞬間倒回去,在門外喘氣:熱死了!
林逸衣不在意的賠笑:“沒什麼。”林逸衣硬著頭皮客氣道:“你的人也是為你好……”這話讓她說,怎麼說怎麼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呢:“讓……你費心了,呵呵……”
元謹恂心情更糟,但更更糟的時他並不像拂袖而去,跟每次離開相比,當人真站在他面前,他還想再多站一會,也許……明天或者立刻,這個人就如幻境一樣消失在他眼前:“哪裡。”
“呵呵……”她能說什麼,把她弄到這裡,怎麼看吃虧的都不是自己,著急難受的也不是自己。她難道不該為這點不好意思道歉?
元謹恂不再願意理她,句句戳心,還不如不聽。
於是,兩個人默契的沉默著。
林逸衣是不知道說什麼。她再怎麼說也不站理,臉皮厚了幾年,最近正常了。
元謹恂寧願沉默。
白公公久久聽不到裡面對話,不自覺的在外面嘆口氣。就知道是這樣,皇上是動了真火,介意娘娘的反應呢?但哄女人或者對女人低三下四,來夜相那一套,白公公覺得他主子是怎麼也做不來的。
道不是主子不屑,而是想不到那麼做。
敏心越加膽戰心驚:怎麼沒聲音了?怎麼沒聲音?敏心雙臂輕微的顫抖,這樣涼爽的冰氣下額頭慢慢沁出了冷汗,心裡越發害怕、緊張。
林逸衣手足無措的站著,她想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但還是那句話,不好開口。總覺得問了也不好。
元謹恂似乎看懂了她的不自在,如果沒有夜衡政,如果不是夜衡政橫插一腳,他現在倒會很滿意自家女人時過境遷後的態度。
在經歷了那麼多不講理的叛逆後,在他一次次的包容後,這個女人最後就該拿這樣的態度對他——敬畏又不失依賴。
然後他們會像這樣一起生活下去,他會對她多些偏愛,把她的‘叛逆’當做一次‘包容’,她會敬重他,雖然也會耍小性子,但心裡有他。
結果!
元謹恂甚至不願意回憶夜衡政在中間起的作用!夜衡政真是眼睛瞎了!什麼女人不好看上,偏偏動他的人!還用一副再符合不過世間女人喜歡的皮囊和性子!直接用他的優勢往他心上戳!
讓他事後想壓他一頭,也覺得在某些事上力不從心。
林逸衣感覺他又生氣了,就好像溫順的火突然入了油,噌的一下拔高。
元謹恂深吸一口氣,覺得周圍突然間悶得慌:“你該知道,我現在不方便放你回去。”怎麼也是這樣了,放回去,這件事也是他對不住夜衡政,不放回去,也是對不住,乾脆人就多住兩天!
林逸衣點頭,誰會對著一個明顯噴著火的壓著脾氣的獅子談食物歸屬。
元謹恂莫名的鬆口氣,聽話就好。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夜衡政的突然介入……“住的習慣嗎?”
林逸衣頓時笑了:“習慣。敏心安排的很好,被子很暖和,紙……也很好用……”呵呵,哪裡說的不對了嗎?好像更生氣了。
元謹恂懶得瞪她,真以為是來做客的,就不擔心他一怒之下不放她回去!
林逸衣覺得她現在應該倒盡元謹恂的胃口了,難為元謹恂還受著。
☆、172
“想吃什麼就跟敏心說,也不具時間。”元謹恂靠在書案邊緣,微微依著站立,錦緞暗紋的下襬富貴榮華又內斂風流。
林逸衣撇開眼,垂下頭:“這段時間,麻煩你照顧了。”
元謹恂直接當沒聽見:“這裡是儲秀宮,旁邊走不遠是沈貴人的院子,待著悶了可以去後面走走,這裡的環境還可以。”
林逸衣依舊垂著頭:“恩。”
“敏心是上殿伺候過的,有什麼時,直接讓她去前面找我。”
敏心怎麼不知道她在上殿伺候過,她以前只是本分,從沒有伺候過皇上啊!
林逸衣在心裡舒口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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