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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紀道。
紀道被看的渾身發抖,他……他說錯什麼了嗎?
元謹恂最終微不可查的嘆口氣,執起筆,繼續手下的文案,到底還是服軟了。
……
今天有空嗎?夏日泛舟,碧荷粉豔,不想與我共度?
林逸衣已經不用看署名是誰,就知道是他,但是她不想去,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雞同鴨講的異性身上,她寧願多出點精力工作。
送出去美女叫‘關心’?林逸衣連冷笑都省了。
不過也是,主母幫相公納妾本身就是討好相公應盡的本分、賢惠的代表。真是見鬼的人生觀。
誰知道她再做些拒絕的事,夜衡政會不會以為是愛的暗示。弄不好,與他同看個美女,他還以為是吃醋!或者暗示娶了自己,以後絕對幫他納妾。
林逸衣驚悚了,也懶得在這裡找什麼愛情,長在紅旗下和皇權下完全是兩個概念,還是銀子單純,付出就能入賬。
……
烈日的陽光下,剛拉練完一圈的御林軍坐在一旁休息。
夜衡政一身玄色官袍,站在日光下,擺弄著手裡的弓箭,皇上把御林軍給他帶,什麼意思?文代武職可不多見。
夜衡政微微一笑,三分不羈兩分隨意,皇上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這樣就想威懾永壽王,皇上難道忘了他還有一個早已成年的兒子,果然是老了,看不清誰才是臥的最不甘心的一位。
“相爺,那邊回話了,林老闆有事走不開。”
夜衡政聞言墨眉一挑,臉上的不屑換成了如沐春風的隨意:“沒事,她走不開,本相走的開。”
半個時辰後,夜衡政繫著沒穿好的銀白色長袍,閒適靠在林逸衣開啟的辦公室門前,長髮如墨,俊美懶散,本欲伸手驚擾她的舉動突然停住,看著她埋首忙碌的樣子,心裡驟然異常安靜。
夜衡政反而收回手,靠在門框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林逸衣對照著曲藝坊提交上來的最後一次《白狐》彩排資料和霧冰的應用,在結尾批了閱字,另一份蔬菜採購報表被拿在手裡審批。
“相爺?”春思驚訝的端著茶,看著門口的男人。
林逸衣抬起頭。
夜衡政對她一笑,自發進來,語氣熟炙:“忙完了嗎?”
春思那個恨啊,明明是自己先開口,卻被無視這麼徹底。
林逸衣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站起身:“相爺好。”
夜衡政挑了她對面的位置坐下,隨手拿起一份報表翻了一下放下:“有時候也要適當的休息一下,聖國的銀子你是賺不完的。”一人獨挑三份家業,即便是男人也已算是人中龍鳳,更何況是位女子,但如果這個女人是林衣又那麼理所當然。
“讓相爺費心了,你也看到了,我走不開。”林逸衣苦笑,沒有改變想法的意思。
夜衡政突然站起來,伸出手把她拉出來向外走:“林姑娘,外面陽光明媚,曬曬太陽,可有益於防止發黴。”有時候語言不通了,行動很重要:“放心,本相絕不把你推進河裡。”
☆、046菲兒
“你就不怕我把你推到水裡?”林逸衣無奈而笑。
夜衡政突然回頭:“只要你下去救我,無所謂。”說著握著她的手,抬步而去。
……
烈日高照下,學士府辦公衙門的臺階被人重重踩下,緊閉的審閱室大門猛然推開,一位身著吏部官袍的中年男子憤怒的推門而入:“林重陽!你給我出來!”
審閱室的官員立即看向門口,見到來人的官職綬帶時,立即寂靜的看向林重陽的方向。
林重山怒目而視,老臉悽苦,今天如果不是他和夫人阻止的及時,女兒豈不是……“你有個好女婿我們比不了,但別隻顧著生忘了養!連累旁人!”
林重陽臉色頓時難看,看著周圍一瞬間看來的同僚,臉上更是掛不住,這裡是府衙他辦公的地方,有什麼話不能回家說。
林重陽壓下心裡的不悅,耐著性子道:“大哥,我們回去……”
“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女兒什麼樣誰不知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可憐我女兒小小年紀受人詬病!林重陽!我告訴你!如果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拼了官位不要,也要讓你好看!”
林重山現在才不怕他,永平王有什麼了不起,一個沒資格爭位的懦夫!說好聽了是王爺,說難聽了就是被人當槍使的窩囊廢,等皇上駕崩新皇登基,永平王什麼也不是,他官位比林重陽高,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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