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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春思嚇的急忙上前接住,才免於主子摔在地上:“娘娘!娘娘!您怎麼了!春香!藥!藥!快!娘娘發病了!娘娘,娘娘,你別嚇奴婢啊!”春思的眼淚不要命的往下掉,彷彿天塌了一樣:“娘娘,你不要扔下奴婢!娘娘!娘娘——”
淑妃、壽妃嚇的慌忙從座位上做起來,驚恐的紛紛上前:“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快傳太醫,傳太醫——”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永平王妃是藥罐子的事她們怎麼就忘了?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們長几張嘴也說不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逼著王妃讓她家王爺納了雪兒,把永平王妃逼死了!
“太醫呢!快傳太醫!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
壽妃也急的團團轉,永平王妃身體一直不好,她們竟然忘了這樣的大事,永平王妃這一跪可是有她的份,這是倒黴透了,怎麼就忘了讓她起來,摘清自己的關係。
如果摘清了誰管她死活!壽妃猛然一驚!不行,林逸衣絕對不能死,如果她死了,永平王正妃的位置豈不是空出來了。
好你個壽妃,定是要害死永平王妃,還要拉自己下水,心思何其惡毒,險些著了她的道:“都愣著幹什麼!死絕了嗎!太醫!太醫呢!”想讓自己證明王妃不是她害死的,門都沒有。
一刻鐘後,林逸衣舒適的躺在軟榻上,吃了春香先一步開啟的‘藥’,太醫戰戰兢兢的診了個身體虛弱,要好好將養,便都散了。
淑妃再三確定林逸衣真的沒事後,才鬆了一口,幸好這病秧子沒死在自己宮裡,這要是……
淑妃心想晦氣,連帶著都不敢試探林逸衣是否同意府裡進小了,以永平王妃的小性脾氣,再氣過去了……
壽王妃見人好了,也鬆口氣,畢竟是她們沒叫起,說的再好聽再沒有責任,逼死兒媳婦的事也不好聽。
林逸衣靠在軟榻上喝著溫水,臉色稍微紅潤了一些,但說話依然有些有氣無力:“讓淑妃娘娘、壽妃娘娘擔心了,臣妾有罪。”說著就要下身請罪。
淑妃、壽妃見狀趕緊阻止她:“躺著,什麼也不如身體重要,你說說你這孩子,身體都這樣了還特意來一遭,真是嚇死我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自己身體什麼樣不知道嗎,不會自己起來!
林逸衣便不懂了:“讓兩位娘娘操心了。”
“一家人,說什麼操心不操心的。”
但這次林逸衣卻執意從榻上起身,焉有長輩做著她靠榻的道理,回頭還不被人詬病死。
林逸衣嬌弱的咳嗽兩聲,
誰還敢讓她站著。
淑妃急忙開口:“快,給王妃看座,瞧這孩子病的,看著就讓人心疼。”
“可不是嗎?小臉白的。”
剛才不是還誇她好看,拉仇恨嗎:“多謝淑妃娘娘惦記,臣妾身體好多了,咳咳……”
壽妃暗裡不死心,這永平王妃身子如此不爭氣,萬一淑妃心動了……壽妃立即笑著道:“是好多了,以前啊哪有模樣,瞧現在潤的。”
你淑妃的孫侄女最好長點眼,人家是多年夫妻,原配再不濟,地位也早已根深蒂固,如今原配的小模樣又討喜,別上趕著往永平王府送人,沒聽說過嗎,蔫死的蘿蔔辣死人。
林逸衣不介意她們動嘴,大家都坐著隨便嘮:“咳咳……”但也別把她當搶來用,她氣性高,受不得不是嗎?
林逸衣突然覺得這具身體挺好用。
淑妃狀似不經意地掃了林逸衣一眼,壽妃的話一遍遍在她腦海裡翻過,永平王這麼多年沒休了她,甚至為她疏遠了與後宮所有企圖給他送女人的宮妃關係,可見,這個看似拎不清的王妃,並不是省油的燈。
說不定永平王就是好這口呢!淑妃越看越覺得這位永平王妃真的好看了,臉色紅潤,人也精神,看著到多了份讓人憐愛的柔弱。
不過淑妃瞬間想開了,再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腦子不好使,身體也不好使:“你呀平時可要好好養著。”
林逸衣打著官腔:“回淑妃娘娘,養著呢。”
“到是挺受罪的。”
“回娘娘,習慣了。”
壽妃可不是來聽她們打機鋒,既然林逸衣沒事,那一會出了事可不能怪自己。
壽妃快速掃了林逸衣一眼,急忙含笑的抓住淑妃娘娘的手:“姐姐,我們光顧著說了,差點忘了正式,既然永平家的都來了,姐姐何不把王姑娘叫來也一起坐坐,想必永平家的也稀罕呢,是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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