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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聚好散!哪個男人聽到女人要求好聚好散也不能當聽不見。”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他對她那樣用心,最近甚至在試著愛上她,她竟然視他的付出如無物!再次把他的心放地上踩!她以為她是誰!她有什麼資格!
“你看著我也一樣,你再把你自己說的委屈,也改變不了我死了,你遠觀的事實!”如果不是她穿來,他的王妃已經嚥氣:“你就當我死了!”她又沒說錯!
元謹恂陡然把她釘在柱子上,眼睛噴火:“你再說一遍!”
“你,你冷靜一下?”
“你讓我冷靜!”
“那你想怎麼樣?”殺吧,命就一條!
元謹恂盛怒的情緒陡然一僵,他想怎麼樣?他滿懷希望的來,聽到的卻是這種結果,還問他想怎麼樣!“林逸衣!休妻門都沒有,如果你有臉就去鬧和離!我看誰敢接你的案子!要不然你就勇敢點,一條白繩吊死自己!省的找不到心中的‘唯一’,笑死別人!”元謹恂瞬間鬆開手,看都不看她脖子上的痕跡,忘恩負義的東西!
林逸衣深吸一口,沒死就好,沒死就好,看吧,明明她才是被逗弄一個,逗弄的人卻要求手裡的玩具一心一意,何氣可笑!什麼玩意,她死的時候怎麼不見得當床前小子,吊不弔死,全屏自己開心:“我堅持。”
元謹恂抬手就要拍死她!
林逸衣趕緊躲,“啊!”該死的柱子!
元謹恂看著林逸衣撞在柱子上的嘴臉,收回了欲再給她一下的舉動:“用不用我把你嫁給村夫,好好讓你嚐嚐知冷知熱的代價!”
“元謹恂!你別太過分!”真疼,他們的和離對簿公堂根本沒用,全聖都都會站在王爺哪邊用口水淹死她。
“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
不叫就不叫,你又不是沒有其他稱謂:“永平王,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別動氣。”
元謹恂諷刺的一笑:“林逸衣,本王真看不出來你反骨長的那麼徹底!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可以飛了?是不是覺得手裡有點銀子,你就能為所欲為?你怎麼就不長長腦子,多吃點補品,省的你爹孃為你操心死!”
“啊?什麼!”
“你那個所謂的親戚就是再有本事,本王也能讓你一無所有!”元謹恂最後一句說的陰風陣陣。
林逸衣聽懂了,不禁慶幸自己當初把身份做的逼真,她的確有個守寡的遠方妹妹在打理她莊子上的生意:“你何必!”
“給我滾!”再聽她的瘋言瘋語他就是瘋子!
求之不得,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對了,你也沒令我愉快到那裡去,你在抱怨我忘恩負義時,也請你想想我這年過的什麼日子!我將死的時候又有誰把我放在心上!
你只會看著我為你爭風吃醋,或許你根本就不在意我是不是為你吃醋,你又有什麼資格現在來抱怨我!就因為你幾次留宿我拒絕了嗎!還是沒讓你睡不爽了!還有!而你也沒資格放大你的好!我自認曾經對你也付出了全部!
就算這些都跟你無關,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先愛了活該,放著好日子不過,偏偏愛你找罪受。那我不愛的時候為什麼不能跟你和離,如果說,沒有愛情一樣足以維持婚姻,你怎麼不把你的小妾休了,守著一個我談你的論調。
如果你不可以,又憑什麼要求我在不愛你的前提上,還守著你過日子,行了,拜拜,請記住我不欠你什麼!”
“給我滾回來!——”哐!椅子在門與林逸衣之間粉碎,碎屑濺在她的臉上!“不知廉——”恥!
林逸衣瞬間回頭!她就知道沒這麼簡單,但她也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你憑什麼說我不知廉恥,我很要臉,如果你肯離婚,我比你更在乎我的臉面!
如果你不離,你也別指望我始終如一,我既然把話說清楚了,就不會走回頭路!你想殺我門都沒有!我也是有爹孃的!有地位的!
但你怕我出賣你的話,我到不介意你功成名就後,再把我扔了!
哦!對了!那樣你還能空出一個高位,迎娶更多的美人。”
“別把別人想的跟你一樣齷齪!”元謹恂震怒:“你跟哪個男人有私情!”
林逸衣瞬間火了:“你想什麼呢你!不自信你的魅力不要緊,憑什麼懷疑別人的人品!”
“在你跟本王提和離時,你還有什麼人品可言!”
豈有此理:“我說過了,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麼可憐,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幸福,如果你你跟我換位,你是不是也甘心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