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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好,走吧,別讓淑妃娘娘久等。”她回來為娘慶生就違了宮規,實在不易久留。
“是,小姐。”
王雲雪看眼手臂上擦傷的痕跡,有些哭笑不得,扶一下還能吃虧了不成。
水鴛不忿:“小姐,我們一定要告訴老爺,治治這個地痞,差點就傷了小姐呢!”
“就你多嘴!”
……
元謹恂耐著性子處理了三分檔案後,瞬間扔了墨筆。
紀道嚇得磨墨的手一抖,不小心濺出一滴,驚的趕緊跪下:“奴才該死。”
元謹恂心思不在他身上,他心中有火,豈有不撒的道理,治不了一個王妃,他也不配在聖都背後蟄伏這麼多年:“你去告訴林夫人的人,王妃要和離。”
紀道瞬間眼睛瞪大,驚訝如鬼。
“還不快去!”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是,是!”紀道不敢耽擱。
……
林逸衣起的晚了些,洗涑更衣,心情比之夏日的陽光還要燦爛,連帶著進宮也變的可以忍受。
春香邊為娘娘選頭飾,邊為娘娘出招:“娘娘,您要是不願意去,稱病就好,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淑妃肯定沒好事,
林逸衣心情好,也有心情裝扮自己:“換朱釵吧。”點翠的款式有些舊了顯老:“沒有不願意啊。”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再說了她跟淑妃的矛盾只是在給王爺納妾的問題上,答應不就沒事了。
春思端著香爐走起來,嘴裡咬著一封信。
春香見怪不怪的看著春思把信扔桌子上,去收拾床鋪。
林逸衣看完信後,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他想做什麼!”——我在門外等你,你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春香伸頭看一眼,心裡一驚後就剩兩字——活該!看你還敢不敢再跟相爺眉來眼去!
林逸衣也不拘哪個珍珠釵了,趕緊戴在頭上,夜衡政那人說到做到,一定回闖進去,進去了找不到人,不定怎麼追問。
林逸衣抬步要往外走。
春思趕緊道:“王妃,您馬上要進宮了。”相爺,你個第三者,休想今天見到王妃。
林逸衣想起來了,趕緊把春思春香轟出去:“好了,我不出去,半個時辰後再進來,乖。”然後把門一關,
林逸衣走到床前躺好,摸索到玉枕下一個按鈕,床面陡然塌陷,一條密道直通林逸衣買下的那座房產。
林逸衣說過有能力讓皇上對元謹恂改觀,不是假的,就憑孝敬皇后蕙質蘭心的存在,皇上也不該是對她毫無感情,只是不知為何,孝敬皇后死後再沒人敢提起她,也連累元謹恂不招皇上待見。很奇怪不是嗎?
她查閱了很多文獻,卻沒有記載。
一刻鐘後。
林逸衣不悅的開啟位於船山路的大門,先發制人:“你敲什麼!我要是不開!你還真要私闖民宅嗎!大清早的不嫌擾民。”林逸衣轉身而去。
夜衡政抬著的手忘了垂下,目光呆愣的望著她的背影,剛才驚鴻一瞥,他覺得他絕對沒有看錯。
眼前的女子一別平日在常來時利落簡單裝扮,一身繁華的錦繡牡丹百鳥長裙華貴的穿在身上,腰間束著超過她享受規格的粉彩腰帶,在日光上折射著水波的溫柔,流暢卻不刺目,是他更孝敬了奶奶的,所以知道千金難求。
問題不是銀子的事,還有她頭上的朱釵。一眼望去便知不是凡品,粉黛輕染,讓平日只是小有姿色的她,看起來漂亮的耀眼。她從哪裡得來的這些東西?
夜衡政從美中回神後,迫切的抓住她的胳膊,唯恐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她一個小寡婦,有人逼迫她的話,她有什麼辦法。
“神經病!”超出規格了嗎!出來的匆忙忘了換衣服了,該死的,這身衣服很值錢嗎!
夜衡政抓著她的胳膊不妥協,目光前所未有的嚴厲:“衣衣,你該知道我是擔心你,不會允許你敷衍,這身衣服哪來的?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說話!”
林逸衣被拽的一僵,此刻夜衡政身上的冷氣絲毫不弱於昨天元謹恂的怒火,而夜衡政更加咄咄逼人,少了元謹恂的大氣不屑,夜衡政直指林逸衣。
林逸衣突然有些愧疚:“這,這是從當鋪送來的,我看著好看……便想試試,誰知道你就來了!敲敲敲!沒完沒了的敲!”謊話一說就順口,還能順帶指責他!
但林逸衣心裡卻不好受,她不喜歡面對關心時用謊話敷衍,尤其這個人擺明對自己有意思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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