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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晰心裡元謹恂該是個聽話,有野心但不彰顯必須依附他的孩子,他肯把王家嫡出小姐嫁給他做側妃,看似是氣急而為,其實不可否認,有告訴元謹恂,讓他聽話,他可以讓他一文不值也可以讓他一飛沖天。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跟他說退婚!一個他認為能操縱的皇子跟他說退婚,是不要到手的權利了還是瘋了:“元謹恂!你別令朕失望!更別挑戰朕的耐性!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傳不出御書房你大可放心,退下!”
元謹恂倔強的不想離開。
元晰驟然把書案上所有摺子掃他面前:“還不滾!”
元謹恂還是離開了御書房,出了御書房,望著天地間白茫茫的大雪,他還是覺得腦子一片混沌,他竟然傻了瘋了真去要求退婚!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元謹恂驟然拂袖,恢復一貫的從容不迫,如常的離開。
元晰看向回來回話的應公公:“走了?”
“走了。”應公公也覺得奇怪,王爺這是要在玩哪一齣,看那剛來時決然的樣子,那是鐵了心要退婚。
“去,查查他發什麼瘋。”
“是,皇上。”
元謹恂剛出皇宮,便看到夜衡政穿著銀灰色的狐裘在隨影的服侍下等在外面,大雪落在他肩上,已經有了小半痕跡。
元謹恂頓住腳步,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繞到而行。但元謹恂一瞬間意見看懂了夜衡政眼裡的意思,夜衡政在問他進宮做什麼?
元謹恂覺得無話可答,這大概是他長這麼大做過的最詭異的一件事,竟然為了一件可有可無的事跪在御書房。
夜衡政見元謹恂上馬離開,依然在原地站著,直到禁衛軍交接晚班,他才讓人通傳,進宮面聖。
……
“永平王進宮了!?永平王這時候進宮幹什麼!”
“對啊,永平王冒雪進宮幹什麼!”
各方勢力都在問,都被永平王突然冒雪進宮弄的人心惶惶,什麼大事需要這樣的天氣裡,不顧身上的寒氣衝進御書房?
但無論各方怎麼樣打探都沒有打探出結果。
就是沒有結果所有人的才更擔心,因為永平王出宮沒多久,皇上跟前的應公公也跟著出宮了,隨後相爺又進去了,前後動用了皇上現任的兩個大將,永平王到底報了什麼事?讓皇上如此動作?
相府內,夜衡政亦沒從太監口裡問出什麼事,但就是問不出來才是事,元謹恂這時候進宮幹什麼!
各方的人也都人心惶惶,均在猜測永平王此行的目的。
永平王府內,此刻除了元謹恂誰也沒有伏安作畫的雅興,可事件的中心人物元謹恂,的確在燒著炭火的房間裡作畫,紓解心中積壓的莫名情緒。
這件事皇上不說,元謹恂更不會說,即便是對最好的朋友也一樣,連他自己都弄不懂的事,就讓它一輩子埋在雪裡隨著時間煙消雲散……
三天的時間轉瞬而逝。
大婚的禮樂吹響時,不比任何人家娶正妻差到哪裡,除了明面上的嫁妝和抬轎的規格,一路風光,飄紅萬里,道賀的賓客、出席的達官貴人,比永平王娶正妃時排場不知高多少倍。
王雲雪蓋著蓋頭即便比普通新娘子進轎子的時間晚了幾個時辰,但手中的吉祥物件和屬於她的恭賀禮節,一樣不少,從梳頭到抬上轎,王家給了她最高的規格。
此刻王雲雪安靜的坐在嬌子裡,眼裡沒有初入宮時的尊貴嬌氣,多了沉穩和安靜的氣息。正如母親教導她的,她的路還有很長很長,不必過早的嶄露頭角,她還年輕,該忍讓時就忍讓,該低頭時就低頭,什麼都不如生個孩子重要。
王雲雪懂母親的意思,王妃無子,只要她進入王府,王妃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有孩子,只要她沉得住氣,抓住王爺的心,便只剩那句話,她還年輕,她怕什麼,她有的是時間。
此時,永平王府內,正院的房門緊閉,已經到了欽天監選定的良辰吉時,元謹恂沒有任何出房門的意思,便是沒有了給王家顏面超出側妃禮節迎娶的意思。
在場的賓客心裡頓時生了七八種意思,當王家的轎子越來越近直至抬入王府,永平王也沒有露面時,人們才不得不感概,永平王竟然真沒有出來。
這可是王家的嫡出姑娘啊?多少王公貴人盼著娶呢,王閣老親自送出門的嫡姑娘,到了永平王府,永平王竟然真的門都沒出,最不濟你在門口站一下,給王閣老個顏面不行嗎!
尤其王爺的正妃林家又不是開罪不起的人,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