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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就像捏著某人的腦袋,本事了,用銀子買他的付出,還是想甩他甩的心安理得點!
甩了還給前夫損失費,上哪找這麼好的前妻,元謹恂煩躁的原地踏步,他是不是該對她感恩戴德!
“怎麼不走了?”
元謹恂突然腳下一踉蹌,趕緊深吸一口氣,輕微的啊了一聲。
紀道立即衝上去:“王爺,您怎了!”
元謹恂狠狠的瞪了紀道一眼。
紀道頓時傻眼,完了!完了!他多事了!他跟春香一樣沒眼色了!
春香比林逸衣落後兩步,但也擔憂的看著他:“怎麼了?”
紀道不知道現在撒手對不對,只能裝作吃力的扶著自家主子,心裡懊悔的想死:“好像是踩到挖的陷阱崴到腳了。”
林逸衣見紀道扶的辛苦,看向春香:“去幫幫忙,嚴不嚴重,要不我們下去,找個大夫看看,可別有什麼不妥?”
元謹恂見她讓丫鬟過來,自己也沒過來,心裡涼透了,此刻不得不正式她不是鬧脾氣、不是意氣用事,而是真的在跟他和離。
元謹恂突然哭笑不得,連碰自己都不想碰一下的‘前妻’嗎!
元謹恂猛然揮開兩個人,站定在原地,周身散發著難以掩飾的扈氣:“不用,沒事。”然後看向林逸衣:“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在這裡出事讓你背了欲圖抗旨的罪名,我還等著娶個聽話的側妃,佔居舊人的位置!”
林逸衣鬆口氣,沒事就好就好,聞言宛然一笑:“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這一條。”然後想到什麼似的笑的有些開心。
元謹恂從她臉上沒看到一絲苦澀,反而是真的在旁觀什麼有趣的可能,元謹恂驟然覺得胸口又開始像那日一陣疼,絞的四肢百骸麻木的難受。
紀道不敢上前扶,斟酌再三擔心的開口:“王爺……”
元謹恂不說話,平復著心裡的不甘,他對她不夠包容嗎!和離都陪她玩還想怎麼樣!就因為後宅的女人,就因為即將娶的側妃!不過是些妾氏也值得她與他鬧的這樣生分!
林逸衣覺得元謹恂表情不對,是不是剛才受傷了在強撐著?
林逸衣不好問什麼,看向紀道。
紀道見狀硬著頭皮看向王爺:“主子……”
元謹恂主動伸出手。
紀道趕緊上前扶住,感動得不得了:“王爺……”
元謹恂強自站著,保持著他往常的形象,張張嘴,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回去……”聲音依舊冰冷,只是細聽便覺得比往日僵硬很多。
紀道趕緊扶著人往回走。
元謹恂神色萎靡,一刻也不敢面對她,覺得自己辦了一件蠢事,她在意那些人,他還在她面前不停的說,不是擺明了遭嫌棄!說不定就如她今天表現的一樣,扔給他一批銀子徹底讓他走人。
元謹恂突然回頭,面色如舊、身子如舊、聲音如舊:“我給帶了些東西來,玩夠了就下去看看吧,山上冷,湖面雖然結冰但不結實,別胡鬧,還讓本王上來救你!”最後一句說完元謹恂死死的閉上嘴,暗惱最後一句怎麼冒出來的。
但下一刻他又是無往不利的永平王,隨著紀道下山,腳步穩健。
春香看著他們走遠直到背影消失才看向王妃娘娘。
林逸衣也看向春香:“你看我幹什麼。”還指望她為此感動嗎,那元謹恂怎麼不為了她感動,繼而跟夜衡政哥哥弟弟的叫?根本不可能的事,一碼事歸一碼事。
元謹恂坐在回城的馬車上,沒有理會任何上前請安的人,靠在車背上一遍遍回憶林逸衣說過的話,她的一言一語都在戳他驕傲的心,讓他覺得難受又窩囊,他竟然一路上在談另一個女人。
而他還以為她會在意,恐怕她做夢都會笑醒明智的離開決定!
元謹恂也不知道是怪她還是恨她了,靠在車背上,直到馬車啟程……
走了一會,紀道試探的在車簾外道:“王爺,雪這麼大,要不要在莊子上住一晚?”
過了好一會,裡面傳出比雪還涼的兩個字:“回府。”
紀道不敢再耽擱,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
翰林內。
王閣老翻完自己要找的資料,放下老花鏡,看向來人,老持穩重的開口:“怎麼了?”
王家子弟翰林院侍講,王家這一代的中流砥柱道:“回家主,今天永平王去了莊子裡看望永平王妃,帶去了不少東西,遊了會山,看起來沒有外界傳的那麼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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