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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心情不錯的蹲下身,躍躍欲試:“我能幫你乾點什麼?”
林逸衣已經快忙完了,沒什麼需要他做的:“咦?你今天怎麼沒穿銀色。”
“你現在才注意到?”
春思嚥下葡萄,沒穿嗎?春思抬起頭。
夜相一別平日燒包的銀白色,今天穿了件天藍滾銀邊長袍,外衫罩了一淺藍短衫,束腰工整,髮絲整潔。
春思突然覺得夜相穿正常了便給人一種很嚴肅的薄情感,不如平日懶懶散散的看著讓人放鬆。
注意到已經很不錯了。林逸衣很少從穿著注意一個人的樣子,她看人習慣性看感覺。
夜衡政怎麼穿都有種警惕他人的感覺,元謹恂怎麼穿待人接物都有無所謂的高貴:“怎麼不穿白色了?”
“不吉利。”夜衡政撿起一旁的小鏟子,拍拍土,覺得挺有意思。
林逸衣趕緊攔住他:“不要動,我都種上了,行了行了,給我出去。”轉頭接著道:“你都穿多久了還不吉利。”
“以前是守孝。”夜衡政不走:“你見誰沒事穿白色。”其實他有點迷信了,怕自己穿的太隨意,導致身邊人不吉利,衣衣看起來就是不聰明的,萬一……“怎麼種?”
“我已經弄好了,啊!——住手!別給我把種子挖出來了!”
會嗎?夜衡政一鏟子下去,平整的地面挖下一小塊土:“好……好像有種子……”
林逸衣懶得看他發癲,少一塊就少一塊吧。林逸衣收拾東西回去洗手。
夜衡政趕緊問:“你真種好了?”
“好了。”
春思立即跟上,還不忘回頭鄙視夜相:“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夜衡政焉能讓個丫鬟欺負了:“我看你是想被換了!”
不一會。
林逸衣換了衣服出來,突然發現夜衡政也換了一衣服,正坐在客廳裡喝茶:“你從哪拿的衣服?”
“帶來的,我明天休沐,帶你出去玩。”
林逸衣非常納悶他的衣服:“你最近沒事嗎?”
“還行。”歸兮回來了他大概會輕鬆一段時間,想到今天他和元謹恂被歸兮整了一圈,還不自知,就一肚子氣,那小子越來越過分。
“哦。”
夜衡政看著她向自己走來,心一瞬間跳亂了頻率——欲仙欲死。
林逸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沒有接春思手裡的茶,換了一杯青色的果飲,:“去哪裡呢?”她也想出去走走,當休假。
夜衡政突然道:“衣衣,我們成婚吧。”
林逸衣突然抬起頭,驚訝的看了夜衡政一會,突然又垂下頭看眼手裡的飲品,再看看他:“剛守孝完半年就迫不及待的成婚?我可沒說喜歡你。”
夜衡政湊近一笑,尋了挨她最近的椅子坐下:“我喜歡你就行了,這兩天回來到家,突然特別想你,不肯賞臉嗎?”
林逸衣岔開話題:“只是回到家想見我。”
夜衡政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隨時隨地都想你。”
林逸衣回視著他,突然被他眼裡的凝重壓的喘不過起來。
娶她?可能會讓他萬劫不復。
林逸衣不確定他敢或者自己是否捨得。
夜衡政看著她,牽起她的手放自己臉上:“這麼看我?我臉上有東西?”
林逸衣突然道:“春思,去守著門。”
春思立即放下盤子:“是。夫人。”
夜衡政因為她嚴肅的神情不禁緊張起來,怎麼了,自己說了什麼她不高興的話。
林逸衣認真的看著夜衡政直接問:“你有沒有參與皇子間的明爭暗鬥?”龍功天下的平定過程你向誰妥協了!
夜衡政聞言笑了,他以為什麼事,這件事就不用她費心了,他們有周全的計劃。
夜衡政再次拉住她的手,含笑的看著:“怎麼突然問這些。”手握皇帝陛下手中一半權勢,明面上他沒有站隊!
林逸衣擔心,怕他現在就在元謹恂陣營了,那樣的話她的存在就尷尬了他和永平王的關係。
又怕他不在永平王的陣營裡,最後被永平王當絆腳石搬開,可若告訴他‘不要小瞧永平王’,她怎麼回答他為什麼。
林逸衣臉上閃過一絲僵色:“怕你攪合進去。”
“哈哈,你怕什麼。”夜衡政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子,自信的道:“我若攪合誰,誰就不可能輸。”
林逸衣突然笑了:“自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