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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想想便覺得心情已經在百米外的藍天白雲上不是嗎。
林逸衣的東西並不多,都是一些零散的小玩意和喜愛的小擺設,均是自己後來新增的,跟原主沒什麼關係。
林逸衣看著自己一手佈置的小窩,想想還有些捨不得。但自由的呼吸與這裡的物質比,後者顯得太微不足道。
春思站在主子身後,痛苦地擦擦眼淚,看著娘娘收拾包袱的背影,心裡非常難受:“娘娘……嗚嗚,娘娘……咱們真的要走嗎?”
林逸衣開啟箱子,裡面是前些日子元謹恂送她的各種首飾,她看也沒有多看一眼封好箱,推到床下,毫不眷戀:“嗯,以後除了大事,我們就不回這裡了。”
“嗚嗚……”她從沒想過離開王府。
林逸衣拂過床上刻金雕花的複雜花紋,心裡對這座房子有單純的捨不得,多麼漂亮,如果有朝一日它們淪為古董也是最值錢的古董。
林逸衣站起身,最後一次環視她的寢室,這裡的一縷一紗、一杯一盞,都是後來按照她喜好添置的,抬頭望不到頂的高粱,氣勢恢宏的垂懸燈,一幅幅珍品名畫,一張張精巧的繡品,價值連城,精巧氣派,華貴的含蓄。
但凡誰住久了,這裡暗含的尊貴愜意能很快腐蝕一個人的靈魂,讓人心甘情願的沉迷其中,為這一切存在緊緊抓住這個位置。
再見了,以後沒事,她恐怕很難再這裡睡一晚。
春思還在哭,在做最後的嘗試:“娘娘,王爺真的同意了嗎?”她怎麼覺得昨晚餐桌上就娘娘一個人在說,王爺一直吃飯,王爺真的聽清娘娘‘分居’的定義了嗎?
‘分居’是什麼意思啊?
娘娘和王爺不是一直在‘分居’,怎麼還要特意再‘分居’。
春思哭泣著,她這輩子第一次見到跟王爺‘分居’的王妃。
春香眼睛紅紅的走過來遞給春思一個包袱:“給你收拾好了,沒事多回來看看。”
“恩。”春思又哭了。
春香安慰的抱住她,兩個人眼圈都紅紅的。
春香還是留守,有事會通知外面的王妃娘娘,在她眼裡,這只是王妃任性的要出去住一段時間,等給夠王爺顏色看了還會回來。
春香擦擦眼淚,想起正事:“娘娘,外面遞來的邀請帖,都回娘娘有病嗎?”
林逸衣提起單薄的箱子:“恩,讓你費心了。”
“如果……府裡的姨娘們問起來呢?”
“就說本妃重病在床。”
“可如果她們不信硬闖……”
“就說我已經病的進山療養了,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相信那些個女人也不敢真闖進來。
春香無言以對,只能放行:“娘娘要記得早點回來。”
林逸衣笑笑已經不再跟她解釋:“會的。”
只有春思覺得王妃根本不會再回來,因為外面有野男人等著娘娘,雖然她不想承認,可娘娘在外面比在府裡開心,如果不是娘娘已經成婚已經有了王爺,她其實挺支援相爺的。
如今的娘娘外面有常來,還會有讓娘娘錯不開眼的所有事物,娘娘在外面肯定不會再回來的,春香你個傻子,嗚嗚。
春香眼巴巴的送她們到二門外,最後還不忘提醒:“娘娘,差不多就回來,奴婢給您生火……”
……
林逸衣走了,對她來說,永平王府以後就是過去,只等著元謹恂哪天通知她可以死了,她就算徹底告別這裡。
……
位於船山路的小院突然溫馨起來,說不上為什麼,在這裡工作的下人們,就是一瞬間覺得這座院子不一樣了。
客廳了多了一些小擺設,桌椅上的茶墊、繡墊再不是她們從街上隨便買來放上去的必須品,客廳正中央掛著的魚戲蓮子圖已經摘下,換成了百變多寶閣。
旁邊的實木座椅換成了兩張軟榻,榻板的款式名貴,花樣繁瑣,是她們這半輩子也買不起的紅木,客廳正中央的地毯換成了純白底的狐皮毯,每次打掃她們都捨不得上去踩。
還有院子裡的東西,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本來一進一出的小院,推開大門就能望到正廳的門檻,如今在大門與正廳之間蓋起了一堵牆,變成了二進二的小院,顯得住在這裡的人身份都不一樣了。
而事實上,下人們的確輕手輕腳了許多,使這座本來與周圍沒什麼不同的院子瞬間威嚴起來。
林逸衣給府裡的下人們請了位廚娘,平日自己吃飯都是自己動手,從此這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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