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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官服未換,神色疲倦,眼底有很重的疲色,可見這些天為了她的事,他有多累。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林逸衣試圖緩和夜衡政冷臉黑麵的負面情緒:“我……就是不放心東兒,來看看他。”
夜衡政看著她誠實認錯的樣子,忍不住嘆口氣,連續忙了半個月,現在大體告於段落,在風聲沒那麼緊的時候,他忍不住想去看看她,卻發現她不在。
夜衡政從未體會過心像那一刻那樣慌張過,就好像有人要扯他的浮木,他一定要跟對方拼個魚死網破,這個大膽的給他出了最大難題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做了什麼。
“我真的就是來看看他,還是潛伏過來的。”絕對沒人發現。
夜衡政無奈發笑,‘潛伏’這個小丫頭,還‘潛伏’呢。
夜衡政到底不忍苛責她,但不能不可她點教訓,要是她再同情心氾濫的跑出來,他沒有及時找到她,出了意外怎麼辦。
夜衡政冷淡的抬抬手,口吻不容置疑:“過來。”
林逸衣糾結的看他一眼,覺得過去了也沒什麼吧,她現在可是變相單身,就是對另一個男人妥協,甚至生出‘愧疚’的心裡都是正常的。
要不然她辛辛苦苦為了什麼。
於是林逸衣決然的邁出第一步,為他的擔心和此刻的焦急心生暖意,並不再抵抗的,任他向四肢蔓延,溫暖跳動的心。
林逸衣在夜衡政觸手可及的位置站定,小心地拽拽他的衣角:“別生氣了,你看,我都把自己包裹在黑色斗篷裡了,肯定沒人認出來的。”說著把斗篷上的帽子摘下又戴上,包裝的像只女巫:“我是偷偷看,確定他沒事就離開,這不,正要走。”
夜衡政把她礙眼的帽子拿開,露出一張精緻的熠熠生輝的臉頰,這張臉尤其在不冷著對你時,最為光彩照人,眼睛明亮睿智,笑容小心寬和,有女子成熟的內斂也有一些孩子氣,看的人心裡的埋怨頓消。
林逸衣見他面色好轉,膽子大了一分,扯扯他的衣袖:“走了,我給你做夜宵,吃了好好睡一覺,你一定累了。”
夜衡政突然拽住她的胳膊,快速把她拉向自己,低下頭,吻住她前一刻微張的唇,唇齒糾纏放縱、珍視,他有多擔心不見的她,她知道嗎?
林逸衣驚訝的睜大眼睛,下一刻瞬間有些僵硬,鼻翼間男人的氣息濃重堅硬,帶著點點討好,小心的試探著她的情緒,包含著三分惶恐的會被推開的尷尬。
林逸衣抬起的手落下,最終沒忍心那樣做,這些天,即便身為一個追求者,在知道自己做出的事,依然選擇幫助她,她也不是說對方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窮,圖一時快活,何況這人還是夜衡政。
夜衡政見她沒有拒絕,心裡閃過一絲暖流,抱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月亮終不覺得這時候自己該羞澀什麼,下面的人敢如此肆無忌憚,它顧忌什麼……
直到更聲傳來,夜衡政慌忙放開還攬著衣衣的手,呼吸急促,臉色通紅,但在月色的掩飾下又害羞的恰到好處,殊不知卻又緊張的握上衣衣的手,不明所以的問:“冷不冷?”
林逸衣再聰明也腦回路停滯了一會,回了兩字:“不冷。”
“那好,我們走吧。”
“不做坐車嗎?”
“夜色正好,走走有益身心健康。”
林逸衣任他牽著,依然讓自己勇敢的走了這一步,儘管這一步比以前的婚姻看起來還要荒謬,還要不值得相信的多。
但此時此刻在聖國聖都,她願意相信他的真誠和略顯奢侈的想法,哪怕有一分希望也值得她為此努力。
兩個人慢慢的走著,都不是年少輕狂的年紀,都歷經歲月的磨難沉澱了滄桑的感悟,無需多餘的話語,不用激烈的相擁,不必海誓山盟的一再追問相愛與否,他在這裡,她在這裡,心如相一,彷彿已經懂了彼此心中堅定的相守相依。
林逸衣與夜衡政並排走著,他牽著她的手,她在他的左側,慢慢的閒聊著:“這件事真的過去了?”
“至少握著你生殺大權的人再不用擔心,剩下的便謹防小人狗急跳牆胡亂攀咬,這些你不用擔心,我自會處理。
林逸衣笑看他一眼:“說的我跟不能保護自己一樣,放心吧,想動我比你想象中艱難,對了,也盯著鄭東兒這裡點,當初是我勸他接下這個角色,就怕那些人對他不利。”
夜衡政嗤笑的看她一眼:“你放心,就是你出了事他也不會出事,你當他跟你一樣,做事不顧後果,他在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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