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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也是她的風格
夜衡政抬眸看了她一眼道:“一根釵子而已,收下並不能說明什麼,不用這麼緊張。”
“相爺,可我很緊張。”林逸衣苦笑,儘量做到張弛有度,不讓氣氛僵硬。
夜衡政也痛快:“好,我們談點別的,恭喜你曲藝坊旗開得勝,這根簪子是禮物。”夜衡政說著,釵盒已直觀的遞到林逸衣面前。
林逸衣見狀,哭笑不得,但夜衡政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給面子倒顯得她不懂事。
林逸衣伸手接過:“謝謝,既然是朋友來賀,這頓算民婦請。”
夜衡政走來入座:“還真是算的清楚,如果不是對著本相,本相一定更能欣賞。”夜衡政看向她的目光如多年好友。
“相爺見笑,老規矩吧。”
“東家請客,不加一盤親手調的羹如何?”
“我的榮幸。”林逸衣淡淡一笑,剛要離開。
夜衡政突然叫住她認真的道:“衣衣,聖城最近地下交易的商鋪、土地你別再參與了。”
林逸衣回頭,茫然了一瞬,既然感激的一笑:“謝謝。”
永安王倒臺,屬於他的勢力競相拋售,想從中牟利的人不在少數,她自然也參與其中,但夜衡政既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
而他願意提醒自己,她雖詫異,但很感激:“相爺稍等,我去去就來。”那道八蒸八煮的湯粉希望他不嫌棄。
“拭目以待。”
夜衡政最近亦很忙,但聽說常來也參與暗中收購後,他隨即決定來一趟,永平王看中的東西從不讓人分羹,以他對永平王的瞭解,他現在不收網只能是在等更大的魚上鉤,常來沒必要被殃及池魚。
衡政略顯疲憊的靠在椅子上,心中出奇的平靜,聖都的風雲才剛剛開始,謀國是一步錯滿盤輸的局面,他如此,永平王亦如此。
只是繁忙之中,閒下來到她這裡坐坐,看看她謹慎求生的臉,彷彿比自己想象中還能心靜,不必她多熱情,也想來看看。
夜衡政暗笑自己是不是太久不關注女人了,才覺得對著一張不熱情的臉也美麗。或許他現在對林衣還談不上愛,但心有好感是肯定的。
不一會,林逸衣端上一碗普通的砂鍋排骨粉。
普通的只是它爛大街的名字,內在林逸衣下了苦工,單粉的成形便見過了八到工序,從粉到成條,蒸了兩天兩夜,排骨湯澆到米粉上又經過了六滾八燙,待排骨湯澆到米粉上時,已經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食了。
常來輕易不拿米粉待客,米粉便成了常來的私房品,只對熟客和有身份的客人開放,不見得要多上檔次,但足以讓食客有被重視的尊重。
夜衡政也不廢話不講究,接過筷子,一口下肚,又燙又香,香的讓人覺得就是再燙點也要來第二口。
夜衡政也的確吸溜第二口了,一邊扇風去火,一邊開心的吃粉,中間還不忘來一句:“衣衣,你如果不出來當廚子是天下人的損失。”口齒留香、香味繞鼻,米粉更是勁道軟滑,一吸到底,好吃,好吃,再來一口。
林逸衣看著他,嘴角僵硬的扯扯,心想,你還真是夠不講究的。
但下一刻林逸衣真心的笑了,任誰見一個身份尊貴的帥哥如此不顧形象的捧場,也會心情不錯。
怎麼說呢?元謹恂的修養和嚴謹是能把路邊攤吃成皇家宴的人。相反,夜衡政是尊貴加身卻活的放肆的那位。他彷彿不是很看中所謂上層的規矩,食會言,吃賣力,相比元謹恂在飯桌上從不發生的做派,夜衡政更讓林逸衣看著舒服:“要不要再來一碗。”
☆、041手鍊
夜衡政抬起頭,飯霧薰染的眼睛水濛濛的衝她一笑:“一碗就想打發我。”說著吸溜下嘴邊的米粉。湯汁潤在唇上,越發紅潤晶瑩、粉嫩可餐,少了平日的威儀冷漠,多了鄰家哥哥般的可親
林逸衣也笑了,目光從他唇間一開:“相爺吃,當然管飽。”
這一刻她能感覺到夜衡政對她是善意的、討好的,歷經情場春秋的她知道,他對她的好感不是作假,是抱著追求相戀的目的。
可就是這樣才麻煩,她不想與誰有牽扯,更不想盲目的與之周旋,自信沒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林逸衣收回思緒,覺得以後還是不要見了,或者她再強硬一些,不給對方認為有機可趁的機會:“民婦再給相爺盛一碗。”
夜衡政聞言急忙嚥下口邊的湯趕緊伸出手拉住她:“你別走。”又快速放手:“待在這裡陪我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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