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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你糾結那些幹什麼。”
江踏想想也是。
不過,他剛才看到什麼了,就跑出去了,夜衡政不動聲色的移到元謹恂剛才的位置,左右看看,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剛才窗外經過了誰,讓他看見了,追出去。
房門突然開啟,火紅如凰的男子飄飛而入,瞬間拽上夜衡政離開:“師兄,經我不懈努力,再三努力,我終於給你尋了位欲仙欲死的美人,保證手法純熟,溫柔體貼,不讓你感到疼,已經讓你享受到做男人的過程——啊——”
夜衡政抖抖亂了的衣襟把歸兮帖在了牆上:“走了。”
江踏急忙追出來,就看到一個如畫的美人,從畫上走出來,真的是從牆上的畫中走下來,半夜看到肯定能把人嚇死,就是現在看到江踏也嚇了半死。
歸兮驟然掩扇一笑,風情萬種的向他慢慢飄去,聲音若妖:“公子,本人名叫畫姬,是三千年前與你相愛相守的女子,因思念公子肉身,不惜借凡身投胎,熟料竟走錯了陰陽道,投成了男子,妾身莫感悲傷,公子您不要嫌棄奴家,奴家……”
“啊——”
啪,扇子驟然開啟,三張骷髏美面驟然向江踏撲去,江踏驟然倒在地上。
歸兮無聊的收手,把人踢進房間:“無趣。”關門、消失。
另一邊,元謹恂在他們必經的街道上如願的‘偶遇’了丟擲府的兔子。
春思嚇的頓時躲到娘娘身後,雖然害怕,但已經不那麼怕了。
林逸衣有些驚訝的看眼元謹恂,不說他一身華貴錦袍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差距,就是他出現在這裡也很稀罕:“咦?竟然遇到了?”
元謹恂聞言,瞬間覺得指責她就是自己少見多怪,元謹恂神色寧靜,靜靜的看著他,不怒不喜,等著她上前道歉。
林逸衣見他沒有走過來,表情也不對,不禁四下看看,以為他在等人或者有事,於是拉著春思走了……
元謹恂就這麼站著,站著,直到隔壁賣布的老婦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忍著得罪達官貴人可能遭受的危害,上前道:“這位爺,您,您能不能挪一挪,讓草民推車過去。”不賣了,回家,但這尊神在這杵著,走都沒辦法走。
元謹恂看了老婦人一眼,不等對方惶恐,快速向後退一步,轉身——掏出一錠銀子:“你今然後轉身快速走人,林逸衣!你有膽!
……
林逸衣回了王府,換上了金絲百鳥舞天長裙,頭上帶著搖曳的朱釵,素手芊芊,眉眼含笑的看著春思和春香斗趣。
三人整玩的高興,突然門口杵了一尊門神。
春思、春香頓時把手裡的小玩意背到身後,急忙福身:“奴婢參見王爺,王爺萬福。”
大廳裡的丫頭婆子也趕緊問禮。
林逸衣同時起身給門口的元謹恂問安。
紀道慌手慌腳的跟在王爺身後不明所以,今天王爺自己出去的,出去時還好好的,回來怎麼又這樣了?
紀道猛然看到王妃在,瞬間樂呵了,趕緊對王妃使眼色。
林逸衣看了紀道一眼,然後看向元謹恂:“這麼早?”現在才中午,他一般這個時候都在辦公。
元謹恂自發的走進來,聲音冷酷:“休沐。”
“哦。”林逸衣揮揮手讓眾人起身。
春思、春香立即收拾攤了一地的小玩意,年長些的立即過來幫忙,明眼的老姑姑立即給王爺上茶。
林逸衣在一旁坐著,如果元謹恂是來找她自然會說話。
元謹恂坐在上位上看著下面神色自然,還有閒情指導下人收拾東西的林逸衣,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憋著一肚子氣回來了。
元謹恂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頭上是一對攢珠穗釵,披帛輕軟的搭載胳膊上,神態安靜,說話柔和,若不是前一刻在市井見過她那身彷彿挑糞的裝扮,他真難以想像此刻優雅高貴溫和的女子與剛才是同一個人。
林逸衣看著春思、春香為一塊布搶著要收進自己的包袱裡,不禁掩嘴一笑:“好了,好了,也不是稀罕的東西,搶什麼,春香收著。”
春香頓時得意的看眼春思,把王妃娘娘買的禮物小心的收起來。
春思見狀趕緊跺腳:“娘娘,奴婢也要。”
林逸衣放下水杯:“你的還少嗎?想要自己買去。”
“自己買的不一樣,這是娘娘買的,奴婢也要。”
元謹恂一瞬間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手裡的茶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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